當了霸總三年的地下的情人,我懷孕了。
霸總說不喜歡孩子,還準備和門當戶對的千金訂婚。
不想失去孩子的我,連夜卷錢跑路。
離開京城後我獨自帶娃生活四年,小崽子長得太好看,奪目的長相一朝網絡走紅。
我靠兒子做起了直播,闖出一番事業。
被人扒出來我單身帶兒子,為了保全顏面,我隻好向大家解釋:“離異喪偶。”
不需要男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收貨了大波獨立女性真愛粉。
直到某天我發現榜一大哥的頭像跟IP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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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這……不可能這麼湊巧吧。
霸總怎麼可能刷音符呢,就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
未曾想他竟連夜趕來,將我抵在牆上,眼神陰鸷,咬牙切齒:“喪偶?我怎麼不知道我S了。”
一手拎著崽崽的衣領把他揪到我面前,猩紅著眼看著我狠狠道:“這又是什麼?”
1
我叫凌心,是京圈霸總張斯年養在身邊的地下情人。
三年來,我們交易的很愉快。
直到今天。
我拿著孕檢報告內心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的去公司找他。
張斯年還在開會,秘書讓我在辦公室等他。
無意間瞥見了辦公桌電腦邊上一本婚紗手冊。
張斯年什麼時候還看起婚紗了?
難道是因為上次我無意間提起想拍婚紗寫真。
心底不禁有些小雀躍。
看來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可就在這時,簾窗外,閃過他高大的身影,身邊還有個女人,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
那個女人我偷偷在張斯年的私密相冊裡見過,是他的白月光。
我低下頭自嘲的笑了,我就說張斯年怎麼可能會記得我說的話。
他的白月光回來了,他在挑婚紗,他要結婚了?
我是重組家庭長大的孩子,我爸在我媽走後娶了別的女人,還生了兒子,所以從小我就跟鄉下的爺爺相依為命。後來爺爺腦梗,偏癱住進醫院。
上大學後,學費生活費都靠我自己賺,還要賺爺爺的醫藥費。
大三那年暑假,我聽別人說夜總會裡的服務員工資高,幹一天可以抵奶茶店幹三四天的工資。
我沒忍住,去面試當了服務員。
那天晚上恰好服務到張斯年的包間,恰好他失戀醉酒。
我被他拉進套房,第二天,腿軟的連走路都費勁。
領導以為我偷懶,一晚上沒看見我人,吩咐的其他套房的工作都沒做好,直接把我開除了。
我不能解釋也不敢解釋。
隻能讓張斯年賠償我損失費。
張斯年也很大方,當即表示有一份高薪工作可以給我,伺候好他就能月入過萬。
這個工作很可恥。
但我總不能為了為數不多的尊嚴跟錢過不去吧。
我的第一次都給了張斯年,沒什麼好矯情的。
更何況張斯年身高腿長,八塊腹肌,古銅色的肌膚,就跟電影大片裡走出來的男模一樣。
跟他睡,我不虧!
經過兩秒鍾的思考,我答應了,然後和他籤訂了協議。
每個月給我三十萬,我要隨叫隨到,伺候好他。
籤訂協議的時候,他對我說,讓我不要對他產生任何情愫,他不會負責。
他不談愛,我也裝作不想談。
三年來,我隻談錢,也在他面前裝了三年。
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回來了,他要結婚。
他不需要我了。
我們之間連錢也談不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我還懷了孕。
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我失落的把產檢單折好放進包裡。
張斯年恰好這時候推開辦公室的門。
我抬眸看他。
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硬朗的輪廓間總有些許清冷。
他走到辦公桌旁坐下,問我:“找我什麼事?”
原本是想告訴他懷孕的事情。
但現在好像沒有告訴他的必要了。
他要訂婚了,我們的交易關系很快就會結束。
那我肚子裡的寶寶他肯定不會讓我留下。
可是我伺候他三年,見不得人的身份藏了三年。
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清純的女孩了。
心裡也裝不下其他男人了。
這個孩子可能是未來世上我唯一的親人,我可不能沒了。
我走到張斯年身邊,貼心的給他倒了杯水,隨意想了個借口.“我看上了一套首飾。”
張斯年長臂一展,將我擁入懷裡,慵懶隨性的貼著我,嗓音低沉磁性,“什麼首飾?上次給你買的還不夠?”
“最近奧爾維斯新出了一款鑲玉鑽石項鏈,不是很貴才二十多萬,我就想要嘛。"
“待會讓李秘書帶你去買。”
我樣佯裝高興的親了他一口,“謝謝你,斯年。”
張斯年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些許難以察覺的笑容。
他溫暖的指腹掃過我的臉頰,濃密的睫毛微垂,曖昧的視線上下掃過我的唇瓣,“這就沒了?”
作為被他B養了三年的情人,最重要的就是會揣摩金主的心思。
我一眼看出張斯年的想法,嬌軟害羞的笑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主動仰頭去吻他。
他隻是靜靜坐著就給我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微涼的唇瓣相貼,我能聞到一股松木清香。
很快他就反客為主,緊緊的摟著我的腰,炙熱的舌尖撬開我的唇齒。
耳鬢廝磨間,我感覺到他喘息時呼吸的熾熱。
他終於把持不住的把我抱進休息室,欺壓在我身上時,我突然小腹一緊。
腦子瞬間清醒不少。
我小心護著肚子,立馬推開了他。
他蹙著眉頭有些不爽的看著我。
我立馬小心翼翼解釋道:“那個...我來姨媽了...”
“不是下個禮拜嗎?”他審視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知道我在撒謊一樣。
我有些心慌,但還是故作強勢的解釋道:“最近熬的夜有點多,我內分泌紊亂,不行嗎?”
他聽到後,輕輕從我身上離開,語氣中難得夾帶著一絲抱怨,“那還想著來勾搭我。”
他坐起身,整理剛才因為拉扯有些凌亂的西裝領帶。
我也順勢起身好好整理了一番。
順帶不甘心的問道:“斯年,你喜歡小孩嗎?”
“不喜歡。”他非常幹脆利落的回答我。
果然如此,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然後抬眸,看著我問:“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我訕笑了一聲,嗓音柔軟帶著些許沙啞:“哦,沒什麼,就是出門的時候,公寓樓下碰見了個迷路的小男孩,好可愛。”
“你想要孩子?”張斯年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可愛,如果要我生的話還是算了吧。”
“最好是這樣。”張斯年撂下這句話,便衣冠楚楚的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也跟著快步走了出去。
離開公司後,我堅定了內心想要離開的想法。
查看了一下銀行卡餘額,手裡隻有五十萬。
這些錢對我來說遠遠不夠,爺爺還躺在醫院裡,我還要負責他的醫藥費,就算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也一定要留夠爺爺的醫藥費才行。
手裡的五十萬要留給爺爺,畢竟我生孩子也需要一年的時間,一年後我才能回來看爺爺。
所以現在我必須從張斯年手裡弄到我懷孕到生養孩子的錢。
可是短時間內真的很難拿到錢。
我懷孕了,再過不久就會顯懷,我在他身邊待著的時間不多了。
思來想去,我打算把他這些年給我買的首飾包包全部賣掉。
拿到店鋪去折現。
等店鋪老板把我的首飾包包全部清點一遍後,給出了預收金額。
五十萬。
我有些震驚,這些東西可都是奢侈品,有些還是限量款。
張斯年給我買的時候花了幾百萬呢,怎麼折現才五十萬。
老板一番解釋說隻能給這麼多,因為這些東西二手就會貶值,跟黃金沒法比。
我有些失落的給了老板卡號,錢到賬,我剛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
有個打扮十分華麗尊貴的中年婦女叫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是張斯年他媽何玉華。
心裡突然有些忐忑。
“凌心,這麼缺錢?看來我兒子對你不怎麼樣嘛。”
“沒有。”我小聲的回答,來自長輩以及豪門貴婦的壓迫感十足,我不敢跟她周旋,下意識的就想走。
“等等,我有事跟你談。”
咖啡廳內。
何玉華若無其事的把一張支票甩在我面前,不屑地道,“斯年馬上要訂婚了,一百萬,我要你離開他。”
這,我立馬欣喜若狂的撿起桌上一百萬的支票。
心中掩飾不住的開心,有這一百萬加上我那五十萬,夠我跟肚子裡的崽崽生活好久了。
何玉華看著我的神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眼神從不屑到輕蔑鄙夷,“一百萬就收買了,還以為你要獅子大開口呢。”
我不在乎她對我的看法,滿心滿眼都是手裡的一百萬。
有這一百萬我馬上就可以離開張斯年了。
“謝謝張太太,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絕對不會跟您的兒子再有任何...”
“不會有任何關系嗎?”耳邊突然一陣寒冰般冷冽的嗓音響起。
側頭一看,張斯年那張精美絕倫的臉映入我眼簾。
我身體僵住,倒吸一口涼氣。
“談什麼交易呢?”張斯年視線掃過我手裡的支票,薄唇微抿,眼底卻一片涼意。
我立馬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2
何玉華一臉驕傲的說道,“兒子你看這個女人,一百萬就可以離開你,她隻是想要我們家的錢而已。”
張斯年冷笑一聲,狠狠拉著我的手,把我拽到車上。
眼神陰鸷的看著我,“支票。”
我小心翼翼不敢吱聲的雙手奉上。
他拿到手就把支票撕的粉碎。
我的心在滴血,可是卻不敢有一點反抗的舉動。
他凌厲的眸子看過來,有種道不清的情緒,“心疼了?凌心,我在你心裡就值一百萬?”
我心一怵,真不知道他這深情,指責我背叛他的樣子是表現給誰看。
明明從前說隻談錢不談感情的人是他,現在我談錢他又發什麼脾氣?要訂婚的人也是他。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一百萬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卻對我這個普通人來說可以是全部。
我現在雖然對他很不滿,但隻能討好他,畢竟錢還沒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