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16

我是皇兄的替身。


 


經常女扮男裝替他做皇上,讓他去陪心上人遊山玩水。


 


我以為我對皇兄的不軌之心藏得很好。


 


直到他心上人懷孕進宮養胎,揚手扔飛我偷寫的情書。


 


皇兄眼神厭惡。


 


「怪不得你凡事都要和雨柔爭一爭,原來你對我有那種心思!你真令人惡心!」


 


「明日你就出宮,永遠別回來!」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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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宮,坐在龍椅上。


 


他站在下方,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才是真正的皇上!」


 


我揮手下令。


 


「來人,把冒充朕的賊子拖下去處S!」


 


1


 


「瑾玉,我要陪雨柔去踏青,今日早朝你幫我上了。」


 


皇兄丟下這句話就匆匆離開。


 


我熟練地翻出龍袍穿上,對鏡梳妝。


 


我和他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相貌有五六分像,但還是需要修容,才能以假亂真。


 


身高不夠,就往靴子裡放上硌腳的木塊增高。


 


走一步疼一步,可一想到能幫上他,我甘之如飴。


 


我從寢宮的暗門出去。


 


唯一知道我和皇兄秘密的李公公,早已在此等候多時Ţṻ₋。


 


我隨他去金鑾殿上早朝。


 


扮演皇兄三年,我已經能遊刃有餘處理朝政。


 


而後,我去御書房分揀奏折。


 


我沒有玉璽,所以挑出來重要的留給皇兄,不重要的由我批閱。


 


這時門外傳來李公公的驚呼。


 


「娘娘萬萬不可強闖御書房……」


 


吱呀——


 


殿門被人推開,湧入一片緋色。


 


「皇上想本宮,本宮就心有靈犀地來了,怎麼能算強闖?」


 


貴妃扭著腰朝我走來,明豔的臉龐上滿是笑意。


 


「皇上~臣妾煲了參湯,臣妾嘴對嘴喂給您喝好不好~」


 


我眉心狠狠一跳。


 


不怕上早朝批奏折,就怕貴妃來獻媚。


 


她仗著兄長是將軍,手握兵權,在宮裡幾乎是橫著走,私下對蕭玄燁更是放浪大膽。


 


有好幾次差點把我衣服扒了。


 


「朕胃裡不舒服,愛妃把湯放下,朕一會再喝。」


 


我硬著頭皮哄走貴妃。


 


日落西山,皇兄才回來。


 


隻是這次他身邊多了一個白衣女子,柔柔弱弱的,單手虛撫著肚子。


 


「瑾玉,她就是我的心上人,洛雨柔。」


 


「她懷孕了,以後會留在宮裡生活,你對外叫她洛姑娘,私下要叫嫂嫂。」


 


2


 


三年前皇兄微服出巡,對一個歌妓一見傾心。


 


反正沒人在意我這個形同擺設的公主。


 


於是他開始讓我做替身,一心沉迷在溫柔鄉,甚至為她再也不碰後宮嫔妃。


 


我是暗喜的。


 


宮裡沒有人比我跟皇兄更親近。


 


歌妓養在宮外,就算皇兄去找她,天黑也會回來找我。


 


可是她來宮裡了,還有了身孕……


 


我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


 


「是不是腳疼?」


 


皇兄下意識要來扶我。


 


洛雨柔輕呼一聲,他立馬轉身,擔憂地看著他。


 


「蕭郎,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孩子鬧我。」


 


「李公公,快去傳太醫。」


 


皇兄吩咐完,小心地扶著洛雨柔去寢宮休息。


 


我羨慕又心酸。


 


若沒有兄妹這層身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爭寵了。


 


是的,我無恥齷齪地愛慕我的皇兄。


 


就像一隻老鼠,窺視著灑進陰溝裡的那縷窄陽。


 


3


 


洛雨柔出身低賤,無法封妃。


 


她以宮女的身份留在宮裡,私下享受的卻是皇後的待遇。


 


皇兄怕她懷孕敏感,守著她寸步不離,讓我做替身的次數愈發頻繁。


 


腳底被木塊磨壞的皮肉還沒愈合,又受到損傷,靴子裡時常一片湿潤。


 


這天,下朝。


 


我忍著疼回宮殿想上藥,卻發現殿內被人翻得一片狼藉。


 


妝奁大開,裡面僅有的一個紅木盒不知所蹤。


 


那盒子裡裝著一支白玉簪子,是我母妃的遺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慌忙喚來李公公。


 


「我的東西不見了,誰來過這裡?」


 


李公公:「半個時辰前,皇上帶洛姑娘來過,本是撿紙鳶,但洛姑娘中途不舒服,就去您殿裡歇了一會。」


 


「洛姑娘要什麼有什麼,應該不會拿您的東西……」


 


不等他說完,我跑向洛雨柔所在的朝陽宮。


 


她倚靠在榻上,吃著宮女給她剝皮的葡萄。


 


頭上戴的赫然是我母妃的白玉簪。


 


「把簪子還給我!」


 


洛雨柔沒有在皇兄面前的可憐,盛氣凌人。


 


「這是蕭郎送我的東西,你憑什麼要走?」


 


「一個替身,還真當自己是皇上可以命令我了?」


 


皇兄竟連秘密都告訴了她。


 


我咬緊牙關。


 


「還我!別逼我過去親自取!」


 


好歹做了幾年皇帝,我氣勢迫人。


 


她有些害怕地拔下簪子,隨手扔下。


 


「還給你就是了,喊什麼喊。」


 


啪嗒——


 


玉簪磕在臺階上,四分五裂。


 


我瞬間紅了眼,揚手狠狠甩了洛雨柔一巴掌。


 


下一息,我被人大力推開。


 


靴子裡的木塊還沒有撤掉,我崴腳摔在地上。


 


洛雨柔立馬哭著撲進皇兄的懷裡。


 


「蕭郎,她進門不由分說就搶你送我的簪子,還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皇兄心疼地摟住她,轉頭怒視著我。


 


「蕭瑾玉你是瘋了嗎!一支破簪子都不值幾兩銀子,你跟雨柔搶什麼?!」


 


「若驚擾到她腹中的龍子,朕就要了你的命!」


 


我錯愕地望著他,已然忘記腳上的疼痛。


 


破簪子?


 


他忘了,那是他親手雕刻,送給我母妃的生辰禮啊!


 


4


 


我母妃不討喜,被先皇打入冷宮,在那裡生下的我。


 


宮裡的人都拜高踩低,連刷恭桶的太監也能啐我一口嘲弄。


 


但皇兄不一樣,他是先皇後所出,生下來就是尊貴的太子。


 


七歲那年他迷路到冷宮,救下正被嬤嬤欺負的我。


 


「敢對公主動手,你是活膩了嗎?!」


 


「來人,拖下去,亂棍打S!」


 


他S了嬤嬤,把冷宮裡的下人換了一批,還給我送來御寒的冬衣,熱氣騰騰的吃食……


 


就像一束光照亮我原本黑暗的日子。


 


我從最開始的畏懼,變得敢叫他皇兄,跟他撒嬌。


 


母妃也像我一樣,從害怕到放松,把他當成自己孩子來疼。


 


臨近母妃生辰,我大著膽子向他討要針線,縫制一個香囊送給母妃。


 


他也準備了禮物,是他雕刻的白Ŧų₈玉簪,如同下聘一般許下諾言。


 


「娘娘,我發誓,此生我會保護好瑾玉。」


 


母妃哭著給他跪下:「多謝殿下。」


 


可母妃沒有挺過那個冬天。


 


她感染風寒而亡,留給我的隻有一支白玉簪。


 


她希望皇兄永遠能念及幼年情分照拂我。


 


後來,他登基,封我為長樂公主,寓意我一直開心。


 


現在,皇兄冷漠地看著我,全然沒有記憶中的溫柔。


 


我沉默地撿起地上的碎玉,一瘸一拐地回了宮殿。


 


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都粘不上碎裂的玉簪。


 


似是我的腳底,用什麼藥都無法愈合。


 


我呆坐了一夜。


 


翌日,我本該去金鑾殿替皇兄上朝,但我沒有動。


 


仿佛在賭氣,待在寂靜的殿裡。


 


直到下午。


 


殿門打開,漏出一縷光,以及皇兄陰沉的臉龐。


 


「就因為你任性沒替我上朝,今日早朝差點亂起來。」


 


「那皇兄要S了我嗎?」


 


我迎上他的目光。


 


他無奈嘆了口氣。


 


「你是我妹妹,我怎麼舍得S你,昨日都是我的氣話。」


 


「是皇兄不好,忘記了那支玉簪對你有多重要。」


 


他從懷裡掏出一支相似的簪子。


 


「別氣了,看,我連夜命宮人打造的。」


 


「下午我要陪雨柔去給孩子祈福,御書房堆積了好多奏折,你幫我挑揀好重要的,晚上我回來看。」


 


我接過簪子,心底無半點歡喜。


 


有些東西碎了就是碎了,不是找個替代品就能復原一切。


 


但他是皇上,我不能太過任性。


 


聲音沙啞地吐出一個字。


 


「好。」


 


5


 


我給腳底的傷上完藥,認命地走去御書房。


 


沒多久,熟悉的緋色闖進眼簾。


 


「皇上~臣妾又來給您送好吃的了~」


 


貴妃提著食盒,款款走來,依偎在我身邊。


 


拿出盒裡一塊花糕,喂進我嘴裡。


 


糕點很甜,膩得我喉嚨的苦澀都淡了幾分。


 


「您最近對臣妾好冷漠,不如今晚翻臣妾的牌子,好好寵一下臣妾~」


 


她說著就要上手摸我。


 


我立馬起身躲開,險些摔倒。


 


「今日奏折太多,朕分身乏術,下次一定翻愛妃的牌子。」


 


貴妃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不情願地離去。


 


入夜。


 


李公公通知我皇兄快回來了。


 


我識趣的騰地,留他泡茶等皇兄。


 


穿過御花園時,意外碰見了洛雨柔。


 


「瑾玉,我不知道那支玉簪是你母妃的遺物,我不是故意要弄壞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楚楚可憐地拉起我的手,露出腕上的檀木手串。


 


「這是鎮國寺住持開過光的手串,蕭郎特地為我求來的,聽說可以保平安」


 


「我現在送給你,算是賠禮,畢竟……」


 


洛雨柔笑得嘲諷:


 


「你那麼愛你皇兄,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能留個念想在手裡,也是好的。」


 


我心一緊,還沒來得及開口辯駁,她倏地抓起我的手推向她。


 


哗啦——


 


洛雨柔掉進了旁邊的湖裡。


 


「雨柔!!!」


 


皇兄歇斯底裡的吼聲傳來。


 


意識到這是她為我設下的局,我迅速跳下去,把昏迷的洛雨柔救上岸。


 


但晚了。


 


她的衣裙逐漸被鮮血浸紅。


 


皇兄一把推開我,抱著洛雨柔衝向朝陽宮。


 


同一時間,我被太監押著跟上去。


 


太醫為洛雨柔診斷,是落水導致的流產。


 


她也蘇醒過來,哭得梨花帶雨。


 


「長樂殿下,我隻是想給你看一下我和蕭郎祈福得來的手串,你為何就要把我推下水?!」


 


「難不成是因為你嫉妒我得到蕭郎的愛嗎!」


 


皇兄一怔:「雨柔你在說什麼……」


 


「蕭郎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的皇妹,心悅於你!」


 


洛雨柔命宮人取來一沓信件,憤怒地揚手扔飛。


 


落在地上的紙張,寫著我曾經對皇兄的愛意,祈求他能看到我,期待他會愛上我……


 


皇兄怔住幾息。


 


看我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怪不得你凡事都要和雨柔爭一爭,還害S她的孩子,原來你對我有那種心思!你真令人惡心!」


 


「明日你就出宮去北羌和親,永遠別回來!」


 


我慌忙爬過去,緊緊抓住他衣擺。


 


「皇兄你不要趕我走!我錯了!是我僭越!我認打認罰!求求你別撵我走!」


 


「滾!朕不想再看見你!」


 


6


 


我被關進了宮殿,明早就要被送出宮。


 


我不知道洛雨柔針對我的原因,明明我是最沒有威脅的……


 


忽然外面響起笑聲。


 


「公主變成階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我是來讓你S個明白的。」


 


是洛雨柔!


 


「你為何要害我!」


 


我SS扒住緊閉的殿門


 


洛雨柔冷哼一聲:「惦記蕭郎的人,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當然,最重要的是蕭郎想讓你S。」


 


「你不過是他的替身罷了,竟然敢擺架子不去替他上朝,挑釁天子的威嚴,那就別怪我將計就計了。」


 


「明日你就因為去和親的路上,被山匪SS!」


 


「而我損失一個孩子,卻能換來蕭郎更多的愛。」


 


我呼吸一窒。


 


「不可能……皇兄不可能要S我的……」


 


「洛雨柔:你以為我是怎麼找到的你那些情書的?」


 


「都是蕭郎前幾日給我的,一邊給我看,一邊說你惡心。」


 


「他早就知道你對他的不軌之心,留著你無非是你能做他的替身,讓他有時間陪我罷了。」


 


我無力地滑坐在地。


 


門外的洛雨柔已經離去,可她的話卻徘徊在我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原來,皇兄什麼都知道。


 


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那他曾經對我的好,也是為了日後我能安心地做他的替身嗎?


 


我不敢再想下去,踉跄起身,打翻了桌上的燭臺。


 


火苗瞬間吞噬地板,逐漸向四面八方蔓延。


 


我可以離開皇宮,但我不想S。


 


7


 


宮人鎖了我宮殿的大門,卻不知還有個暗門。


 


我手忙腳亂抓了一堆細軟塞進懷裡,從暗門離開。


 


今夜奇怪地沒有ẗű̂⁶侍衛巡邏。


 


顧不上那麼多,我朝宮門跑去。


 


重兵把守,我沒有腰牌根本出不去。


 


這時一輛馬車駛來,停在我躲藏的樹前。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娘娘賞給我的好茶忘記拿了,你們回去取。」


 


趁著外面的隨從離開,我迅速鑽進馬車底下。


 


約莫一炷香,隨從回來,馬車重新行駛,我連忙抓緊上方的橫杆,掛在底部。


 


「站住!何人要出宮!」


 


「放肆!連寧將軍的馬車也敢攔,你是不想活了嗎!」


 


「請大人恕罪,臣等這就讓路。」


 


我對將軍寧淮之印象很深。


 


不止因為他是貴妃的兄長,還有他身上的反差感。


 


他在戰場上S人如麻,長得卻溫潤如玉,像個儒雅的貴公子。


 


兩年前邊疆太平後,他回京上了幾次早朝,就一直稱病養在府裡不見人。


 


今日深夜進宮找貴妃,是所為何事……


 


我沒心思再想下去。


 


隻因抓橫杆太久,我的手很酸,隨時有可能掉下去,被車輪誤傷。


 


就在我快撐不住時,馬車停下。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剛喘口氣,倏地瞥見一抹寒光。


 


長臉抵在我的身側。


 


「何人躲藏在我的馬車下,滾出來。」


 


「別S我!我是長樂公主蕭瑾玉!」


 


我連忙爬出去。


 


月色照亮寧淮之俊雋的臉龐。


 


他反手將劍甩進隨從的劍鞘中,俯身行禮。


 


「不知是殿下,臣險些誤傷到您,還望您贖罪。」


 


「隻是,殿下為何會藏身在臣的車下?」


 


我從容地胡謅:


 


「皇兄不同意我出宮玩,我就跟著大人的馬車混出來了。」


 


寧淮之勸我回去,說外面不安全。


 


我搬出了公主的架子。


 


哪怕我在宮裡像個花瓶擺件,也是皇室之人。


 


他拗不過我,隻好把我帶上。


 


為了方便出行,他借給我一套男裝去馬車裡換上。


 


我才知道,他是要回老家青溪縣養病。


 


假扮皇兄時,貴妃嘰嘰喳喳地跟我講過那裡。


 


四季如春,魚蝦鮮美,是個放松身心的好地方。


 


去看看也不錯。


 


突然一個瓷瓶映入我的眼簾。


 


「臣方才看殿下走路姿勢怪異,靴子上還殘留著血跡,應是受了傷。」


 


「這是臣家裡祖傳的藥方,對外傷很有用。」


 


我道謝接過。


 


寧淮之自覺地背過頭去。


 


我脫下靴襪,將瓷瓶裡的藥粉倒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幾乎是瞬間止疼。


 


順手將靴子裡的木塊扔出去。


 


從今以後,皇宮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8


 


我免去寧淮之對我的禮節,免得暴露身份,假S的消息會傳進宮。


 


臨近天亮,我們抵達一座鎮子。


 


馬車剛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口,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衝過來,緊緊抓住韁繩。


 


「求求你們救救我,他要S了我……啊!」


 


滿臉橫肉的大漢,一把抓住女子的頭發,將她拖走。


 


拳頭狠狠地打在她的腦袋上。


 


「臭娘們!你還敢找人求救!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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