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江如月以為自己拿到了分數，十拿九穩。
想把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我直接甩開。
轉頭和常俊磊雙宿雙棲。
所以她才能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甚至連繼續 pua 我都懶得應對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沒有尊嚴的舔狗。
我未來能到達的高度，也絕對是他們仰望的存在。
15.
「你聽見了沒有？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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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玲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你自己廢物，還不讓我追求幸福嗎？豬狗不如的垃圾東西，還在這傷感起來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我現在是全國高考狀元，被青花京大搶著要的精英人才！給我舔鞋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
我仍舊無動於衷。
她以為我不動，是因為受到刺激，然而我卻冷冷的笑出聲。
「你是殘疾？還是沒長手？還是說，已經廢物到需要別人幫助了ẗṻ³？」
「身子殘了無所謂，不要連腦子也殘了。」
聽到這話的金月玲臉色突變，瞳孔驟縮。
「姜如風！」
「你他媽說什麼？」
現場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似乎誰也沒料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班主任的臉色鐵青，指著我怒罵。
「趕緊和月玲道歉！你這狗東西太不知好歹了！」
「道歉？可以啊。」
我將自己的鞋子脫掉抬到金月玲面前。
「金月玲同學，人人平等，你也過來給我舔舔鞋子，我就給你道歉！」
我感覺四周的空氣頓時靜止了，同學們直接炸鍋了！
「我去，這是天地倒轉嗎？」
「倒反天罡，道反天罡啊！」
「我的天，這姜如風是變了個人嗎？」
「這世界瘋狂了。」
「完了，這下金月玲要發飆了！」
果不其然，她整個臉變得無比憤怒，直接抄起一旁的書本就向我砸開。
我卻不緊不慢的轉身躲開。
曾經我被這樣無數次的霸凌欺辱，從來沒有還過手。
久而久之，金月玲就覺得自己不可一世，能夠隨隨便便打贏我。
可她沒想過的是，我不打她，隻是因為我不想傷害她。
我若是想打她！
「唰！」
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我的手從地上撿起書。
書的軌跡如拋物線般就飛了過去，頁面哗啦狂舞，直奔金月玲的頭而去。
「砰！」
金月玲被我砸中腦袋，從椅子上翻了過去，倒在地上。
「你媽沒教過你，不要亂對別人動手嗎？」
我雙手抱胸，冷冷開口道。
「我不介意來教教你怎麼去尊重人！」
「反了，反了！」
班主任在一邊暴跳如雷。
「你怎麼敢動手？要是砸傷了金月玲同學，你這輩子就完了！」
「這可是我們的全國狀元，你想被網暴嗎？不要命了！」
所有人都衝上去，把金月玲扶起來。
她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額頭紅了。
「你！你！」
金月玲指著我，頭發都散開了，像個瘋婆子。
「姜如風，你是瘋了嗎？怎麼敢這麼對我？」
估計她完全想不到，明明軟弱了幾年的我，為什麼會突然開始反擊。
在她的眼裡，我始終還是那個隨叫隨到，任勞任怨，俯首稱臣的狗。
我卻用看小醜的眼神看著她。
「金月玲，收起你那卑劣的心思，你是不是還以為我會舔你？麻煩你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狗屎至少還能用來施肥，你那裡有什麼用？」
「當花瓶看著骯髒，插根花進去，估計花都得枯萎，畢竟爛到根了。」
16.
在場所有人聽到我這極具侮辱性的話後，都睜大了眼睛。
金月玲想罵我，然而她卻發現自己什麼籌碼也沒有了。
因為現在的我不會再舔她，也不會在意她的任何事，這也就意味著她失去了所有的控制權。
以前我稀罕你，你就是寶。
現在老子不稀罕了！
你 TM 就是根狗尾巴草！
這時，常俊磊卻指著我呵責。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故意傷人罪！你打的可是全國高考狀元。」
「我告訴你，今天你是走不了了，全家都得交代在這！」
聽到他的威脅後，我卻不屑一笑。
「什麼？故意傷人罪？」
「我這裡也有故意S人罪，你要不要看看？」
說完後，我將衣服脫了下來，露出滿身的傷疤。
我指了指額頭。
「這個傷害清晰嗎？這是在 KTV 的時候，用玻璃煙灰缸砸的，頭骨輕微骨折，加上腦症蕩，新鮮著呢。」
「還有這個，是用高跟鞋踩的淤青，這個是用指甲抓的血痕，還有這個是用三角尺捅的傷口。」
「……」
看著我滿身的傷痕，所有人都沒了聲音。
「人證我是指望不上你們了，畢竟都是一群行屍走肉的人渣，不過學校的監控有很多記錄。」
「校園霸凌的全部監控和錄音我也都收集齊了，已經拷貝到這個 U 盤，就看警察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還有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無辜，你們也都是我被霸凌的見證人。」
我看到陳倩躲在角落裡默默流淚，不知是因為心疼，還是在為我的抗爭感動。
活生生的罪證擺在眼前的時候，金月玲卻不敢說話了。
「還要看其他的嗎？這些夠了吧。」
「你要是不怕的話，我可以和你S磕到底。」
「如果爆出來，全國高考狀元居然還有校園霸凌的歷史，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更何況你還不一定是高考狀元。」
聽到我說的話後，金月玲陰沉的看著我。
「姜如風，你是在威脅我嗎？這些隻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是不是小打小鬧，去了警察局就知道了，我不介意跟你多掰扯兩天。」
終於，沒人再敢提這個事情了，金月玲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但她不知道，這一次還手僅僅隻是個開始。
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嘗受我受過的折磨！
這時常俊磊突然站了出來。
「等等，你說月玲不是狀元是什麼意思？分數幾乎都已經確定了，你還想在這裡妖言惑眾？」
「我什麼時候妖言惑眾了，分數不是還沒出嗎？」
我指了指班主任。
「這頭蠢豬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他說金月玲是狀元，就是狀元嗎？他以為自己是誰呢！」
班主任聽到我這樣罵他，氣得直接走了過來。
「你說什麼！你他媽是不是皮痒了？」
「怎麼，你也想來動手嗎？就你這樣的，還配當老師，誤人子弟。」
我冷冷看著他。
「有種你試試看。」
班主任哼了一聲。
「我警告你，今天是大家慶祝的日子，你這廢物少在這攪亂氣氛，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17.
常俊磊呵呵一笑。
「就是，如果狀元不是月玲，難不成還能是你這廢物點心？」
我擺了擺手。
「是啊，我就是全國高考狀元，恭喜你，你猜對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還以為他變正常了，沒想到腦子還是有問題！」
「摸底考試 250 分也想當狀元？今天沒睡醒嗎？」
「你要是全國高考狀元，老子跪下來叫你爹！」
「行了行了，別被這廢物影響心情，咱們繼續準備慶祝大會。」
班主任走上前去，諂媚的對金月玲說。
「月玲，你不要緊吧？」
「別和這廢物一般計較，你現在可是珍貴的高考狀元，以後是要成大才的，成為咱們學校的驕傲。」
「是啊，別跟這傻子計較。」
聽到眾人的追捧後，金月玲又恢復了以往的囂張神色，得意地坐在椅子上。
「我現在是高考狀元，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姜如風，你別以為在我面前能得瑟。」
「你當初是一條狗，就一輩子是狗！等著永遠被我踩在腳下吧！」
她冷笑一聲，似乎在腦子裡面幻想著一會拿到成績的喜悅之情。
常俊磊也點了點頭。
「是啊，咱們兩個以後就是青花京大都搶著要的人才，他隻配到我家公司當保潔。」
全班直接將我冷落無視，繼續召開著他們的表彰大會。
這時，陳倩走到了我面前，嘆了口氣。
「姜如風，你終於醒悟了，今天的你看起來很勇敢。」
「是嗎？謝謝，早就想這樣了。」
我呵呵一笑。
「要不我們出去逛一會兒吧，在這裡站著，感覺很不舒服。」
「好。」
我和陳倩走了出去，打算等成績出來的時候再返回辦公室用電腦查。
陳倩有些惋惜。
「沒想到考得最好的居然是金月玲和常俊磊，我原本還覺得自己超常發揮，抱有希望的。」
「別怕，現在結果不是還沒出來嗎？」
「是沒出來，但是我大概隻能排第三了。」
陳倩劉海下的眼睛很清澈。
「不過沒事，能考上個重點本科我也很知足。」
「就是有點擔心你的成績。」
我咳嗽兩聲。
「不用擔心，大不了到時候，我選個和你近的學校，咱們天天都能在一塊玩。」
現在陳倩還以為金月玲成績會比她更好，所以覺得自己沒機會上青花了。
但她不知道，這次的我是全國高考狀元，而她則是夢寐以求的全省前十。
我們漫步在陽光明媚的校園裡，回憶著兒時發生的事情，無比美好。
陳倩和我走的越來越近，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卻一直沒開口。
「對了，高考前一晚，你那個本子裡面寫的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看。」
我突然想起這個事情，於是便好奇的問她。
「那個啊，你真的不知道？」
陳倩狐疑的問了我一句。
我茫然地搖搖頭。
「好吧，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我們兜兜轉轉回到教室。
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聲音。
18.
「你來這兒幹什麼？」
「大好的日子，全讓你們這些晦氣的東西破壞了！」
班主任罵罵咧咧的對著一個佝偻的身影吼道。
「老師，我是來給我們家如風送藥的，他今天還沒吃胃藥，我有點擔心孩子的身體。」
母親看了一眼教室後，發現沒有我的影子，便將藥遞給班主任。
「麻煩老師幫我轉交給他好嗎？謝謝。」
班主任卻抓起她手上的藥就甩在地上。
「滾遠點，什麼玩意！」
「你那個廢物兒子，平時就是顆老鼠屎，次次拖班級後腿不說，今天還打了我們班的高考狀元，你還好意思來學校？」
「雞窩裡飛不出鳳凰，看你這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趕緊滾出學校。」
可憐的母親，看到我的藥被撒了一地。
隻能卑微的蹲下，一顆一顆的撿回來。
「這些藥都是花了很多錢買的，自從上次和你們喝酒，我家如風就總是胃痛。」
母親嘆了口氣，但因為眼睛不好，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幾顆。
其中，一顆藥滾到了金月玲的腳旁邊。
母親便慢慢走過去撿。
「老太婆，你煩不煩，別在這礙眼。」
金月玲不耐煩的把藥踢走。
「和你那兒子一個賤樣，看著就惡心！離我遠點。」
她一腳踹翻了我的母親。
然後把地上的藥丸挨個踩的粉碎。
「媽！」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幾秒鍾之間，我從後門走到前門的功夫，母親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內心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噴湧而出。
我衝進教室將她扶了起來。
「媽，你沒事吧。」
「媽沒事，今天你出門早，快把藥吃了。」
母親皺了皺眉。
「我就撿到幾顆，你將就吃吧。」
陳倩也忍不住了，站出來質問金月玲。
「太過分了，你們憑什麼推阿姨？」
「你哪隻狗眼睛看到我推她了？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
金月玲一如既往地不要臉。
「再說了，我推了又怎麼樣，你不服嗎？」
班主任也跳出來狗吠。
「是這個老太婆先影響月玲的心情，你不要在這胡攪蠻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