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密一起嫁到第一仙宗。
她嫁給了溫柔有禮的宗主,我嫁給了冷酷無情的執法長老。
誰承想傳聞兇惡的長老不僅面如冠玉,還夜夜七次郎。
我靠著雙修,修為一路猛漲。
快樂的日子過了一年,我和閨密發現宗主居然有一個病弱白月光小師妹。
而閨密的仙骨剛好能醫她的舊疾!
閨密:「我得跑了,你呢?」
我搖搖頭把長老的八塊腹肌和公狗腰甩出腦海:「你跑我就跑,我修為比你高,我得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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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密感動:「我有宗門庫房的鑰匙,跑了以後我養你!」
後來,為了救閨密我深入險境。
千鈞一發之際,執法長老把我拽進他的懷裡。
「吃了我那麼多,怎麼還是這麼弱?嗯?」
1
我和閨密周青穿越到修真世界,成了合歡宗裡兩名最低級的弟子。
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剛接任第一仙宗宗主的白玉展居然上門提親,要娶我閨密。
周青抱著我的腰S活不同意:「我不要和凌瓏分開,要娶你把我們倆都娶了!」
我大驚,湊到周青耳邊說:「別!我不喜歡小白臉類型的男人!」
溫柔有禮的宗主當時臉就黑了。
也不知道他在天上飛著,是怎麼聽見我蛐蛐的。
修仙當真這麼牛波一?
最後,我和周青還是一起被接到了第一仙宗。
不知道他們怎麼商量的,決定讓我嫁給執法長老莫如夜。
聽說莫如夜貌如夜叉,怕嚇到仙宗眾人,所以常年待在執法堂修煉。
即使偶爾離開執法堂,臉上也戴著一副玄鐵面具,遮住大半容貌。
反正第一仙宗裡除了宗主,人人都怕他。
而且有傳言,莫如夜如今的修為早已超越了宗主白玉展,是仙界當之無愧的第一戰力。
沒人問我的意見,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第一仙宗緊鑼密鼓地籌備起我們的婚事。
大婚前一夜,我和周青開了一個迷你單身趴。
兩個人一邊嗑瓜子,一邊蛐蛐明天的新郎官。
周青:「你真的要嫁給那個性冷淡(吐)加戰力狂?你要是不願意(吐)咱倆就跑,我也不(呸呸)嫁了。」
我面無表情地抹了一把臉上的瓜子皮,把剛剛剝好的一碟瓜子仁推到周青面前。
「你以後可千萬別在白玉展面前嗑瓜子,他保準跟你離婚。」
周青抓起一大把瓜子仁扔進嘴裡:「嘿嘿,鐵打的姐妹(嚼嚼嚼),流水的男人(嚼嚼嚼),離就離。」
我翻了個白眼:「你當我不知道你暗戀白玉展?」
周青「嘿嘿」樂,像個傻子。
2
我和周青剛穿過來的時候,吃了不少苦。
作為合歡宗最低級的弟子,我倆都還沒築基,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說好聽了是弟子,說不好聽了其實就是宗門裡的雜役。
有一次仙門大比,我倆被帶去給合歡宗觀賽的宗主長老們端茶倒水。
能坐在場邊看比賽的至少都是元嬰期的修煉者,有真氣護體,寒暑不侵。
他們一邊吃著瓜果喝著茶,一邊點評著比賽場上的各仙門弟子。
而我和周青頂著炎炎烈日,忙活得汗如雨下。
「凌瓏,我好像中暑了……」
周青話還沒說完,就眼睛一閉向後倒去。
我來不及反應,眼看她的後腦勺就要和地上的石頭親密接觸,一位白衣男子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指在周青的額頭上點了點,周青的眼神瞬間就清明了。
「姑娘,你還好嗎?」
男子的聲音溫潤如玉,周青盯著他的臉,痴了。
我趕忙接過周青,連連道謝:「多謝仙君。」
後來那人上了仙門大比的擂臺,我和周青才知道,原來他是第一仙宗宗主的親傳弟子——白玉展。
我扶著周青找了個陰涼地方偷懶,順便偷看白玉展比賽。
周青託著下巴犯花痴:「凌瓏,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仙氣出塵的少年呢?」
我滿臉黑線:「還少年呢,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現在可是元嬰後期了,至少比你大一百歲!」
我和周青平常沒少聽各個宗派的八卦。
白玉展是修真界有史以來最快修煉到元嬰期的人……之一。
另一位是莫如夜,他的師弟。
周青滿不在乎:「大一百歲怎麼了,男的大點會疼人!而且他長得這麼帥!」
眾所周知,好閨密一般都比較嫌棄對方挑男人的眼光。
「也就一般般吧,我覺得還不如那邊那個黑衣服的帥。」
我四下張望,然後指了指稍遠處獨自站著的一個穿全身黑的男人。
他正認真地看臺上的比賽,側臉瞅著跟混血兒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人的修為比較低微,我眼看著一抹紅暈從他的耳朵蔓延到脖子,別是也中暑了吧?
周青嫌棄地看了看:「嘖,你的口味一點沒變,就喜歡這種鼻子又高又挺的小狼狗。還是小白白好,看起來奶呼呼的。」
「行吧行吧,那我祝你和小奶狗百年好合。」
當時我隻是開玩笑,誰也沒想到白玉展接任宗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合歡宗求娶周青。
3
可能因為我和周青太過籍籍無名,大婚的儀式並不繁瑣,賓客也很少。
入夜,我們兩個被分別送進洞房。
當紅蓋頭被掀開時,我嚇得差點尿褲子。
一個戴著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正看著我。
「莫如夜?」
他點點頭。
我哭了:「莫長老,我顏控,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嗎?」
莫如夜退後一步,開始慢慢地脫衣服。
我:?
隨著衣服滑落,寬肩、窄腰、長腿、翹臀,外加八塊腹肌一點點地呈現在我眼前。
「吸溜……」我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從嘴裡流了出來。
男人嘛,身材好體力強就行,臉這東西關了燈都一樣!
「你說什麼?」莫如夜歪了歪頭,不著寸縷的身體被燈火染上一層蜜色的光。
完了,太激動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那個……我是說,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
「我保證不嫌你長相醜,但是看著這個面具我實在……不是,我害怕。」
太緊張了我,差點暴露幻肢。
莫如夜從善如流地摘下面具。
但是還沒等我看清他的長相,屋裡的燈光就瞬間熄滅。
丫絕對是長得醜吧!
衣服一點點脫,面具比著光速摘!
窗外有風吹過,院子裡的一根花枝顫動不已。
風吹了一夜,天快亮時,花枝第七次顫動,看起來似乎要折了。
屋內,我SS地纏住莫如夜的脖子。
「嗚嗚嗚……真的不行了,會S人的。」
莫如夜輕輕地摸著我的頭頂,聲音沙啞:「夫人,合歡宗的功法你可學了?」
「嗚嗚嗚……背下來了,但是沒用過。」
莫如夜在我的耳邊輕輕喘息:「夫人莫急,為夫教你。」
他分出一股真氣,引導我運轉合歡宗的功法。
一炷香過後,我的呼吸悠長起來,渾身的酸痛消失。
「啵。」我好像聽到了身體裡傳出的聲音。
那一瞬間,我打破了凡人和仙人之間的桎梏。
我築基了。
4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莫如夜早就不見蹤影。
老公位高權重家財萬貫,工作忙不管我,還能一夜七次,這婚結得太值了!
我必須好好謝謝周青!
由雜役服侍著洗漱完後,我拎著食盒去往花園。
我和周青約好了一起吃個早午餐。
雖然築基之後就可以闢谷了,但是修真界這麼多聞所未聞的美食我還沒嘗過,不甘心啊!
到了花園,我看見周青早就在涼亭等我了。
「青青!」我蹦蹦跳跳地來到她面前,「你這麼來這麼早呀?」
周青見我來,非但不高興,還狐疑地上下打量我。
「腿不瘸,手不抖,難道昨夜你也……」
我把食盒打開,往外拿點心和果子露。
「昨夜?你要說這個我可來勁了。
「莫如夜那家伙身體不比你家小白白差,好家伙整個一電動小馬達。
「我倆雙修了一整晚,我現在已經是築基初期了……」
我越說聲音越小,因為我發現周青還是凡人。
「青青,你……你怎麼沒築基?難道白展玉不行!?」
合歡宗的雙修功法我倆都背了,白展玉的修為和莫如夜差不多,沒理由周青還是個凡人。
難道堂堂第一仙宗宗主……陽痿???
周青面色慘白:「他昨晚……根本就沒睡我!」
我伸手攬住周青的肩膀,讓她靠在我的懷裡。
懷裡傳來抽泣聲,「凌瓏,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呀,那他為什麼要娶我?」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成功築基的喜悅蕩然無存。
周青是一個對待感情很認真的人。
當初我倆剛到合歡宗,兩眼一抹黑,路都認不明白。
宗門裡沒築基的雜役不多,每日食堂就蒸一鍋饅頭,先到先得。
我和周青路不熟,有時候一整天也隻能搶到一個饅頭。
周青每次都掰一大半給我,自己拿著一小半像松鼠一樣慢慢啃。
後來她對白展玉一見鍾情,也是努力研究合歡宗的功法,想要築基之後改拜第一仙宗門下,可以離心上人近一點。
可惜仙路漫漫,仙凡桎梏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
5
這麼好的青青寶貝,怎麼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呢!
不!可!能!
「青青,」我拍了拍她的後背,「你說有沒有可能,白展玉根本不會啊?」
「嘎?」周青從我懷裡鑽出來,一臉震驚。
「你想啊,這裡也沒有什麼愛情動作片,人人都沉迷修煉。
「沒準白展玉根本不知道洞房的時候該幹什麼,你們倆白紙對白紙……」
周青的臉色越來越紅潤,她低下頭,羞澀地說:「昨晚白展玉讓我脫了外衣,坐在床上摸我的後背,他沿著脊椎上下來回摸,搞得我酥酥麻麻的……」
我喝了一口果子露,聽得興起,趕忙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我倆就睡覺了!裡衣穿得整整齊齊的!」
周青幽怨極了。
「那我分析得沒錯!他就是個啥也不會的雛!」
周青也覺得我說得沒錯,連連點頭。
她的八卦之心燃起:「那你說莫如夜咋這麼會呢?」
我一拍桌子:「他肯定是根爛黃瓜!我今天居然在他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
我從袖子裡拿出一件黑色的紗衣,抖落開。
「你看這衣服,穿了跟沒穿似的,肯定是情趣內衣!不知道他平時禍禍了多少良家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