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賀雲醒給了他一張一百歐,“不用找了,就當是你給祖父祖母幫忙的鼓勵。”


  小男孩連忙道謝,十分感激的模樣。


  賀雲醒接過他手中的兩個木偶,繼續說道,“不過有個說法我要糾正你,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妻子。”


  小男孩點點頭,恍然大悟,朝著兩人比了個心,“祝願你們旅途愉快。”


  說完他撒腿跑走了,背影都透著快樂。


  邊梨接過賀雲醒遞給她的兩個木偶,摸了一把,跟著他的步伐走著,隨後抬頭問他,“你居然會捷克語?”


  “隻會一些基礎的對話。”


  “那也夠厲害了。”邊梨就沒見過賀雲醒不擅長的領域,驚訝過後她轉了一個話題,“那你剛剛和那個小男孩說了好久的話,都說了什麼呀?”


  賀雲醒腳步突然頓住,轉過身來,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她。


  “說了什麼啊。”他重復了一遍邊梨的話。


  邊梨點頭如搗蒜,迫切地想要知道。


  “他說祝我們今夜愉快。”賀雲醒不鹹不淡地撂了這麼一句話。


  邊梨咬唇望他,“你當我傻啊,他小孩子會說這些?”


  “騙你做什麼。”賀雲醒刻意停頓,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帶著蠱惑,“祝我們旅途愉快,現在是夜晚,不就是今夜愉快。”


  他概念偷換還挺有一套一套的。


  邊梨想了想,認真思索片刻,突然覺得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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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去,自然是極盡纏綿。


  這邊的酒店都是小幢排式,劇組包了一整排。賀雲醒的房間最大,設施齊全不說,就連軟榻都是別人的兩倍大。


  但即使是這樣,賀雲醒還嫌不夠施展,將她抱到了地毯上。這裡的地毯都是波西米亞風的,華麗不已,然而上面應該是勾了不少金線銀線,撥開來硌著人疼。


  邊梨細腿嫩膚的,膝蓋那裡跪得通紅一片,浮著淺淺的印子。


  她像是個被擺弄的瓷娃娃,易碎得不行。稍稍重了幾下,就嬌氣得不行,直哼哼。


  賀雲醒聽著她軟軟的求饒,輕笑著撥開她鬢角汗湿的秀發,而後轉移到了綿軟的被褥之上,將人欺負得個徹徹底低。


  去浴室清洗的時候,他擁著她,輕啄幾下,而後緩緩開口,“所以,你想知道,我和那個小男孩到底說了什麼嗎?”


  邊梨緊緊閉著眼,哼哼兩聲,結果賀雲醒見此,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要她回答這個問題。


  她忍無可忍,一個小耳刮子,直接呼開他的俊臉,“不知道不知道,我才不想知道!”


第74章 每一分甜


  劇組在布拉格的拍攝還算順利, 期間賀雲醒因為有許多活動,國內外來回往返, 全世界飛,忙得夠嗆。


  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 壹千娛樂已經著手開始給他的個人活動放行, Ace三人的個人活動都優先於團體活動,各有各的發展。


  在團隊如日中天的盛行時期,其實這樣做法是有利有弊的。但是畢竟是駐足於金字塔尖如此之久的超一線頂流男團,又是超現實的實力派,粉絲在感慨於愈來愈少的團隊活動之際,紛紛期盼著solo的到來。


  賀雲醒計劃在明年初舉行個人solo演唱會, 也有所準備。實際上,不僅僅是出道前,出道後以及這幾年他都寫了不少歌曲。除去為了團隊創作的, 他自己積壓和囤存了許多的自作曲。而這些舞臺都將放在個人演唱會上首秀, 之後再發行個人專輯。


  在與公司大致討論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以後,之後的所有準備工作和方案, 賀雲醒全權交接給了自己的個人工作室。


  等他再飛回布拉格, 劇組已經在做收尾工作了。殺青那天, 一向溫和的導演竟然還哭了出來,有些許哽咽。


  他在行內待了這麼些年, 也拍攝了不少的電視劇, 大大小小的劇本經手,也帶了不少藝人出頭, 其中不乏日後那些成為影帝或是影後的大腕。


  但從沒有一次劇組裡的氛圍是如此輕松的,其實導演自己也不想這麼煽情,換句話來說,就是越看這幾個挑選的演員越覺得順眼。


  劇組狂歡的殺青宴之後,他大手一揮,直接放下話說,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要和他們這幾個小年輕合作。


  因為殺青是在布拉格,之後的個人安排,就不在劇組管轄的範圍之內了。這次隨同邊梨前來的有幾個助理,陪著她一起在布拉格玩了幾天。


  忙裡偷闲,邊梨就和賀雲醒一起又逛了逛。


  布拉格生活節奏慢,人們大多隱在各個小巷中,身影轉瞬即逝。即使是在教堂雕像這樣的建築旁,都是散落稀疏的幾個人。現在不是旅遊旺季,天氣又適宜,闲逛再舒服不過了。


  這邊廣場聚集密布,大大小小,幾乎每個廣場,都有標志性的噴泉池。邊梨逛得有點累,拉著賀雲醒在噴泉池旁坐下來才發現,這裡有一道暗小的溝渠,直通一旁的小溪。


  那上面橫跨著一座小橋,木制帶紅棕,欄杆的邊沿不知道掛了些什麼,五顏六色,竟是擺滿了一排。


  邊梨好奇心上來了,登時也不覺得累,戳了戳賀雲醒,“我們去橋上看看好不好?”


  賀雲醒脖子上掛著邊梨剛剛不想背的豬豬包,聞言點了點頭。


  走近一瞧,她才發現上面掛的都是愛心鎖。上面的筆跡都是手寫的,有中文有英文,也有其他國家的各種語言。


  邊梨大致看了看,多半是一些情侶之間的愛語。大抵寓意著情意綿綿,一直鎖在一起。


  她撥弄了幾個,而後斜眼望著賀雲醒,也不說話。


  賀雲醒覺得好笑,問她道,“你想寫?”


  邊梨沒有問答,目光如炬,隻是反問道,“那你呢,你想寫嗎?”


  賀雲醒拍了拍她的頭,“當然。”


  在橋的另一頭,有人專門在販賣愛心鎖。邊梨左挑右選,最終敲定了兩個黑色的。


  賀雲醒知道她的喜好,此時此刻見她挑了個這個平常完全不會用的顏色,心下疑惑,“怎麼選了黑的?”


  邊梨搖了搖手中的鎖,“我看了看,大部分都是粉色和紅色的,我們的要是放進去,那就不顯眼啦。”


  她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不顯眼的話,下一次來怎麼找得到呢,又……怎麼看願望會不會實現呢?


  說著,她彎下腰,手執著筆,認認真真地在上面塗塗改改。


  “你寫了什麼?”賀雲醒覷了一眼,奈何小姑娘遮遮掩掩,就是不讓他看。


  “沒什麼……”邊梨見他要湊過來,連忙護著自己的愛心鎖,又急匆匆地補了一句,“說好了啊,我不看你的,你也別看我的。”


  “真不想看?”賀雲醒動作很快,隻寫了幾個字,很快就完了工。


  邊梨點點頭,看他一派闲散的模樣,心下疑惑,不免好奇,“你這就寫完了?”


  不等他回答,她低頭暗自小聲逼逼,“真是的,一點也不用心。”


  寫好以後,秉承著互相不看對方的原則,邊梨愣生生沒往賀雲醒的那個鎖上多瞄一眼。將兩個黑色的鎖並肩挨著,鎖在了橋上以後,拍了一張確認方位的認證照。


  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等待願望成功,她一定會回來看看。


  兩人的身影漸漸隱在橋的那端,隻有黑色的鎖肩並肩地窩著,永久地停遺在這個浪漫的地方。


  其他人永遠不能夠知曉的是,在鎖背面緊緊相貼的部分,存留著兩道不同的字跡,前者秀圓清雅,後者挺括遒勁。


  —【我好想嫁給你呀。】


  —【一定娶到你。】


  ——


  邊梨結束劇組拍攝以後,迎來了新一輪囤積的工作。廣告,代言以及綜藝應接不暇。賀雲醒也開始忙了起來,就是平時在公司,兩人也見不到一面。


  事實證明,忙碌是一道十分有效的藥劑。真正忙起來,想念彼此的時間便會被壓縮至極少,那種強烈的感覺也會隨著一波一波湧上來的繁忙勞累,消弭些許。


  邊梨當初回國的時候,還是秋季。等到她終於有口氣松下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悄然邁過,迎來了一年最冷的時刻。


  壹千娛樂也在聖誕節前夕,迎來了新一年度的聖誕樂曲的錄制。隻不過模式稍作了改革和創新,將mv出鏡的機會交給了演藝部門的新人。


  以往這曲子大部分都是由歌唱部門和偶像部門的人來演繹,公司今年改變了模式,邊梨還是有些感慨。


  不過每一年肯定都要有些突破,也全然不會都是原班人馬上陣,思及此,邊梨最後的遺憾也就隨風飄走了。


  另一方面,邊梨今年的所有期待,都放在了壹千娛樂的公司年會上。按照常理,並不是所有旗下的藝人都具有被邀請的資格,即使已經出道了,也並不會出現在年會的名單上。除了資歷老的藝人,其他多半是看知名程度。


  Gemini這一年大放光彩,迎來了全盛期,因此全員都被邀請了。參加或是不參加是根據自我意願的,邊梨還是第一次被邀請,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自然抱有無限期待。


  到時候年會上會出現許多公司有名的前輩大咖,號稱整個娛樂圈的半壁江山,而每年的服裝環節又是全場最吸睛的熱點,邊梨就和兩個姐姐商量著穿什麼去。


  壹千的年會就是圖個有錢和快樂,不必穿得太正式。但是太過於隨意和普通,就沒有機會拿到大獎。


  公司會根據你所穿的衣服,進行內部投票,採取眾人的民意,以此來決定能夠拿到最後終極大獎的人是誰。


  這個終極大獎十分誘人,根據邊梨所得到的可靠消息,今年沈總又加權了現金的比重,籌碼多,是一張足足有一百萬的消費卡。


  穿個特立獨行的衣服就能拿獎,何樂而不為呢。


  眼下她對於自己到時候的穿著是一點思緒都沒有,但好在距離年會還有一段時間,還有機會思考。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和賀雲醒的約定,他終於要回國了。


  距離兩人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兩個半月前。在那之後,賀雲醒直飛美國,和那裡的音樂人與制作人進行交接,同時還要設計明年初個人演唱會的舞臺,完全抽不開身來。


  有時候格外想念了,兩人就抽空視頻,以解相思之苦。


  邊梨也有點小脾性,很多時候她都在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有時午夜輾轉醒來,心也就陷入那一片沉寂的黑暗,難免會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這樣的時候是少數,她懂得用更多努力的地方去彌補這一缺口。認真工作的時候,想想自己在和賀雲醒一起並肩朝著未來奮鬥著,便深覺無限美好。


  中途他有想要飛回國來看她的時候,但邊梨覺得往返太過於勞累和浪費時間,就沒讓他這樣做。


  想念歸想念,但是終有一天會再次重逢。到時候攢的那份心動,說不定會帶著更深刻的熱度。


  賀雲醒是晚上的飛機,一回來就要找她。邊梨提前給他發了個地址,便收拾收拾,從宿舍裡出門了。


  ——


  這時候正時值初冬,蕭風漸涼,殘敗的瑟葉寥寥,掛在枝椏上。天色已經深了,潑墨一般的夜降臨,刮來更為寒叱的風。


  和窗外的喑冷不同,華安庭成的豪華套房內,依舊溫暖如春,似四季之初。


  房內溫度打得剛剛好,邊梨隨著自己的心意開了暖黃的燈,朦朧的光線泄下來,平白增添幾分柔色。


  她光腳踩著厚絨的地毯,來到浴室內的鏡子前,撥了撥自己頭上戴著的貓耳朵頭箍,軟嗒嗒的,襯得她一張小臉嫩得能夠掐出水。


  邊梨望著鏡中的剪影,深吸一口氣,雙眸泛著霧蒙蒙的潤。


  她今天是有備而來的,貓女郎的服裝很輕薄,是她自己在逛網上商城的時候淘來的。上面是箍緊的小吊帶,而後是半截瑩潤的纖細腰肢,再往下是輕紗材質的粉白短裙,統統沒入那雙筆直修長的藕腿。


  畢竟兩人已經兩個半月沒見面了。邊梨自己也跑了不少通告,時間很難對得上。


  邊梨沒別的目的,她今天來,就是為了撩死他。順便,再做一把撩完就冷酷無情立馬翻臉的渣女勾當。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她就是掐準了這一點,十分得有自信。


  邊梨想著,心情莫名有些美,又慢慢踱了出去。


  華安庭成的套房內飾豪華,精致中透著溫馨,讓住客有一種歸家的舒適感。不僅如此,酒店十分注重客人的隱私,隱秘性極好。


  牆上有石英鍾,滴滴答答地轉,她望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


  小聲嘀咕了幾句,邊梨幹脆癱在床上,等得急了,便順著柔軟的床褥滾了幾下。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嗡嗡響了起來。


  她從床頭撈過來看,來電顯示上著來來——是應雪來打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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