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席間陳鹽的兩個姐夫聽說他的級別,不能說目瞪口呆吧,也是一愣一愣的,跟他說話都小心翼翼了。


  飯桌上他又送出兩瓶茅臺,陳友國一聽前年那兩瓶茅臺他送的,還有陳秀娟手上那個戴了快2年都戴包漿了的镯子也是他送的,對他的態度,從暗暗觀察瞬間轉變為露/骨認可。


  除了最有話語權的陳友國得了茅臺,其他人也是見者有份,兩個姐姐和陳秀娟一人一套他自家的珠寶項鏈,還有三個半大孩子,一人給了一萬塊錢紅包。


  父母一家,姊妹兩家,就這樣,一起搞定了。


  換成以前,這麼大手筆,陳鹽一定會慌的直打轉。但是,自從見到一千萬,她淡定極了,送吧,不夠了,她補貼,用他給的錢。


  韓部長輕描淡寫介紹了一下崗位,隨意送禮彰顯了一下財力,拿下陳鹽全家的過程非常順利。


  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看他的眼神跟陳鹽收到1200萬時看他的眼神是一樣的,寶藏啊寶藏。


  晚上回到家中,大家坐一起又聊了會兒,韓俊忽然問:“這邊春節都有什麼習俗?”


  陳鹽跟三個小的打鬧呢,也沒太在意他的問題。反正有的是熱情洋溢的陳家人給他答疑解惑。


  姐姐姐夫們七嘴八舌的說起這邊習俗。


  他又問了句:“過年不能待客?”


  陳柴說:“沒聽說過。”


  又問陳秀娟,後者回:“哪有這習慣。”


  又聊了沒多久,韓俊面上有了倦色,聊天也有些意興闌珊,對他熱切關注的陳家人自然看在眼裡,讓他先上樓休息。


  他也沒推辭,就一個人去歇著了。


  陳鹽和姊妹幾個又聊了會兒,才把人陸續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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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走了,安靜下來,陳秀娟這才反應過來了,有些擔心的悄悄問她:“小韓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韓部長提前上去休息了會兒,還給休出了隱疾。


  “沒有。”


  陳秀娟更擔心了:“城裡姑娘那麼多,他又那麼優秀,為什麼看上你?你倆確定是打算結婚吧?不是給當官的當小三吧?”


  “……”陳欣然留下的後勁太大了。


  陳鹽給她吃了顆定心丸:“放心,他這官也就在陳家莊覺得大,那在北京,滿大街都是當官的,一個板磚掉下來,能砸死三個他這樣的,就我,都有億萬富翁苦苦追求的人,在北京可是個香饽饽,我能看上他,那是他的榮幸。而且,你閨女也是城裡姑娘好不好,還是全國最難拿到的北京戶!”


  陳秀娟這才踏下心來。


  陳鹽在一樓洗了澡後才回的房間,陳油不在家,她可以獨霸一間。


  隔壁陳念北的房間,住著他。


  陳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那個房間住的,永遠都是她喜愛的人。


  正想著呢,她房間門開了,閃進來一個高高的黑影,進來後,還把門反鎖了。


  陳鹽坐起來低聲說:“你瘋啦,趕緊回屋去。”


  他很快的溜上她的床,鑽進她的被窩,把她撲倒在身下:“做完再走。”


  任憑陳鹽怎麼躲藏,他都勢在必得了。


  雖然二樓沒人,但陳鹽也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不然這就叫丟人丟到老家了。


  她咬緊唇不敢吭聲,就盼著這個色胚早弄完回屋。結果,他今晚不知道犯了什麼邪,換著花樣折磨她。


  陳鹽體力照他差遠了,而且他還提前休息過,儲存了戰鬥力,在她苦苦求放過後,他才在她耳邊說:“前年春節,你裝神弄鬼的騙我,都到家門口了也不帶我回家,這是你欠我的。”


  終於明白他今晚抽什麼瘋了。


  這個壞蛋的報復心,實在太重了。


  陳鹽,後悔了!


第60章 結婚


  陳鹽和韓俊在雙方父母以及家人的認可下領了證,結束了非法同居。


  當起了周末夫妻。


  他周一早晨飛上海,周五晚上飛北京。


  這是陳鹽提出的結婚條件,拿下教師證才能辭職,裸辭都行。


  去年,為了離開他,裸辭過一次。


  明年,為了投奔他,又要裸辭一次。


  人生,轉來轉去,還是一個圈。


  想想他倆明明認識了9年,但走到結婚這一步竟然還是閃婚,從再遇見到領證,一個半月,到意外懷孕,一個月。


  其實,她是真沒打算這麼快要孩子,本來想工作穩定點兒再說的。但那個狗男人,興致來了經常不戴套,還說小別勝新婚,強調這是合法的。


  原來計劃開春暖和了再辦婚禮,因為懷孕,不得不提前,再遲,肚子大了,婚紗都穿不進去了。


  婚禮為了避嫌,部長同志也為了響應國家不鋪張不浪費的政策,決定不大辦。


  陳鹽也有同樣想法,大辦一是浪費二是太累,三是辦的那麼大。萬一,隻是說沒有一萬隻有萬一,離了,辦的風光更增悽涼啊。


  這是婚禮頭一天,陳油從南方飛北京,陳鹽和韓俊去機場接人,陳油問她大辦嗎?陳鹽如上回答的。


  說完陳油和他半晌沒吭聲。


  晚上那個男人在她身上點了一堆火,忽然爬起來衝澡去了,給她晾在那裡,得不到滿足很蒙圈。


  他裹著浴袍出來看她還在幽怨的看著他,他笑笑:你說的,第一,你懷孕不能辦事兒,第二,明天婚禮不能讓你太累。


  第三,早知道就大辦,辦的你再也不敢提離婚。


  “……”這個壞蛋,以前用睡她折磨她,現在,又有了新花樣新思路,用不睡她折磨她。


  結婚隻低調的邀請了雙方家人以及各自的幾個好友。


  他的好友不多,沒請女的,嚴歌來了,馮玥沒來。


  袁野也沒來,陳鹽以前的同事在朋友圈鬧騰好幾天了,公司香港上市,敲鍾去了。


  陳鹽完全理解,別人的婚禮,和他的公司,自然還是他的公司重要。


  韓俊對於袁野沒能參加的態度就是:不錯,缺了個會起哄勸酒的,嚴歌一個人鬧騰不起來。


  陳鹽好友也不多,除了秦琳思容帶了合法家屬,芃芃太遠沒來。


  馮珂倒是和陳家一大家子都來了。


  反正,她們家,這次特別整齊。


  思容在婚禮上摟著她,對她說:“鹽,你能把一手爛牌打成王炸,以後肯定會比我們都幸福。”


  隻有思容清楚她和韓俊是怎麼開始的。


  因為懷孕,去國外度蜜月的行程也被取消了,就國內遊遊吧,去哪兒合適,部長指導意見是重遊青海湖。


  他說戀愛時候遊一次,結婚時候遊一次,以後帶孩子遊一次,這叫儀式感。


  希望青海湖裡的水,總見你,不煩你。


  懷孕以後,韓俊就以住在老破小上下樓不方便為由把她出租屋退了,搬到他大house裡面去了。


  和葉涼風住對面。


  和袁野和馮玥住樓上樓下。


  搬過來沒幾天,馮玥主動來串門,確切的是來道歉,說以前,她喜歡俊子,知道他倆的事情後特別嫉妒,才說了那麼多有的沒的中傷她;


  還有,結婚時候她想去的,俊子跟她老公說禁止她出席,不能影響自己媳婦婚禮上的情緒。


  陳鹽能說什麼,樓上樓下的鄰居住著,老公又是好哥們關系,人家也主動上門道歉了,隻能一笑泯恩仇。哪怕做不成朋友,點頭交還是沒問題的。


  搬家那天,葉涼風也過來幫忙收拾了,自從上次吃飯,到後來學校課結束後,再到偶爾他會被當大咖邀請來講個課,課後捎她回家,還有結婚他當伴郎,林林總總的接觸的多了起來,現在見他,非常自然了。


  尤其葉涼風知道她懷孕後,常常買一些水果蛋糕小吃之類的送她家。


  但是葉涼風從來不在韓俊不在家的時候,踏進她的家門,陳鹽覺得是高校老師的分寸感,讓他自己主動選擇避嫌。


  有一次,她一個快遞,送到快遞櫃,比較沉,她打算讓葉涼風幫忙搬一下,一開門正好看他買了水果,應該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掛在她家把手上,她說:“你陪我去取個快遞吧。”


  他回:“我自己去吧,取件碼發我。”


  取回來時候,陳鹽還在門口等他,見他來了,說著謝謝,側身讓他搬進去:“幫我放廚房陽臺吧。”


  他卻放在地上,說你在樓道拆箱吧,我不搬進去了。


  啊?避嫌到這程度,陳鹽也是沒想到。


  估計也是看她很吃驚,他淡淡說了句:“俊子逼我發過誓,他不在家的時候,絕對不能踏進你家半步。”


  “……”搬過來後,本來她還是選擇地鐵上下班的,又快性價比又高,韓俊提醒了她幾次不能坐地鐵必須打車,她口頭答應著,實際認為他在上海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上下班的,該地鐵還地鐵。


  直到忽然有一天,一個司機來她學校找她報道。


  陳鹽跟韓部長千保證萬發誓,才爭取到自己打車上下班的權利,才不用勞煩工資比她都高的司機接送。


  除了打車,韓俊還要僱個保姆照顧她,她拒絕了。


  家裡多一個不熟悉的人,還就她和保姆兩個人,真不習慣。


  而且,她懷孕,能吃能睡能上班,哪需要人照顧,照顧別人都沒問題。


  但他不知道對她父母說了什麼,陳秀娟主動來北京了,說不放心她,過來照顧她幾天。


  陳鹽知道,自己媽生了四個,都當了三次姥姥了,對生孩子早沒新鮮勁兒了,陳鹽剛懷孕時候問她注意事項,她還說:放心吧,孩子結實著呢,我當年懷著你們幾個時候,從來沒耽誤過下地幹活,生你姐頭一天,還給你爸打下手壘豬圈呢。


  陳鹽再心大也沒大到她媽那份上。


  所以,擔心她,跑來照顧她,她媽主動的可能性不大。


  也是真沒什麼可照顧的,來了一周,闲的慌,就又走了。


  她媽剛走沒兩天,她婆婆又來了。


  她婆婆來了,還帶著家裡一個保姆一起來的,這下好了,家裡一下子多了倆人。


  她婆婆忙,每天電話,視頻會議不間斷,還經常晚歸,雖然跟她相敬如賓,但相比之下,還不如請個保姆自在。


  陳鹽打給韓俊說:老公,求你消停點兒,再折騰下去我都要孕反了。


  他婆婆就又帶著保姆走了。


  陳鹽搬來這個房子那麼久,常見葉涼風,偶爾電梯裡遇到馮玥和嚴歌,一次也沒見著過袁野。


  陳鹽覺得也正常,這哥們的作息時間和她不一樣,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下午早早下班健身酒吧兩不誤。


  她的時間也非常規律,懷孕後吃過晚飯,她都會在樓下慢慢溜達溜達,平日裡一個人,周末有個伴。


  那天不期然剛出了樓門就遇到袁野,在外面拎著一袋子燒烤回來。


  他轉眼間見到她也一愣。


  雖然他半告白過,但陳鹽沒當回事兒,主要對他情史太了解了,他撩撥她也是可有可無的,就跟他跟嘉嘉那段一樣。


  所以見到他,她完全不尷尬,尤其這個自詡健身和養生的人竟然買燒烤,陳鹽抬下巴點了下他手裡拎的:“怎麼不開車或者訂外賣?”他不像是親自會去買燒烤的人。


  他抬手看了眼:“剛跟客戶吃完飯,喝了點酒,司機帶我回來的,嘴裡都淡出鳥來了,提前下車去買了點兒燒烤,走幾步路也清醒一下腦子。”


  “你不是不吃這麼膩的嗎?”


  “我也一陣一陣的,最近口味比較重。”


  燒烤涼了就不好吃了:“你趕緊上去吧。”


  他隨手把燒烤扔進了垃圾桶:“算了,不吃了,陪你溜達溜達。”


  他是又想嘮十塊錢的。


  走了兩步,還沒開口,他拿出一個打火機,邊走邊不停的開關那個蓋,噠,噠,噠,一下一下的,應該是想抽支煙。


  陳鹽問他:“你知道我懷孕了吧。”


  他「嗯」了聲:“我不抽,就想抽的時候,玩玩兒打火機,過過手癮。”


  陳鹽記得大學他是抽的,她工作時候他是不抽的:“你怎麼又開始抽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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