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又關心道:【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洛琪:【還好,在適應。想念總裁辦。】


  蔣盛和:【但我不是總裁辦的人。】


  洛琪認真回道:【某種意義上,也算。】


  她想念總裁辦,也有點想他了。


第四十六章


  洛琪發出消息半小時後, 秘書又敲門送來兩束花。


  落款是:10.6


  這組數字在蔣盛和的朋友圈出現過,她隱約明白什麼意思,同居的第一天?


  【你怎麼又送來了?】


  蔣盛和:【升職第一天, 兩束不夠。】


  如果不是顧及她壓力大,他會天天送。那七年想送卻送不出、就算送了她也不會收的花,都累積在那裡。


  她在遠維資本實習時,他送過花給她, 卡片裝在信封裡, 隨花束一起, 落款是他的英文名。


  信封裡還有那張電影票, 想以此告訴她, 追她不是老板潛規則下屬, 在她來遠維資本之前,他就見過她。


  那天裴時霄從另一個州飛過來看她, 接她下班。


  她拒收了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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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裴時霄,原來她有喜歡的人。


  “蔣總。”司機的聲音把他思緒拉回來。


  蔣盛和左右看看, 車已經停在銳普醫療所在的寫字樓地庫。


  司機松了安全帶, 找借口:“蔣總, 我下去買包煙。”


  方圓兩公裡,沒有便利店。


  司機在心底嘆息一聲,看來老板還是沒放下, 追人追到銳普來了。


  蔣盛和發消息給洛琪:【我在樓下,有沒有空下來?】


  “?”


  【你在銳普樓下?】


  洛琪不敢置信。


  【馬上, 你等我兩分鍾。】


  拿出化妝鏡,急忙補妝。


  出去時, 前臺有幾人正在竊竊私語, 八卦的對象正是她。


  剛來第一天收到四束花, 還是不同的人送來驚喜,落款用日期代替名字。以她們八卦的經驗,不用真名連姓氏都不留的,一般都有故事。


  見洛琪出來,她們禁了聲,旋即換上熱情的笑容,“洛總。”


  洛琪略一頷首,直奔電梯間。


  蔣盛和今天換了車過來,洛琪不知道這輛車的車牌號,從電梯出來,左右尋找。


  右邊有輛黑色轎車的車窗滑下來,“洛琪。”


  洛琪循聲看去,車窗緩慢滑上去,她也看清了他的臉。


  他看懂了她消息裡的意思,便立刻過來。


  她一點點的想念,他都不讓她落空。


  “你怎麼有空?”她坐上後排。


  “上午約了人,沒去公司。”


  蔣盛和看著她,“我怎麼就也算總裁辦的人了?”


  洛琪沒解釋,卻道:“謝謝你後來的那兩束花。”


  蔣盛和不是很確定,執意問道:“想念總裁辦,是不是隨口說說?”


  “不是。”洛琪抬頭,想告訴他,沒看到他,很不習慣。


  話沒說出口,蔣盛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她:“那幫我處理一下。”


  這是讓她重溫總裁辦的工作。


  洛琪沒急著翻開,“我現在還方便看嗎?”


  蔣盛和打開筆記本電腦放腿上,上午的郵件沒來得及處理,隻能中午加班。


  他道:“你是我老婆,還有什麼是你不方便看的?”


  ‘老婆’兩個字像羽毛一樣劃過洛琪心尖,很輕,但留了痕。


  洛琪打開文件袋,餘光瞥身側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滑動鼠標,質感的黑色西裝袖口壓在白襯衫袖口上,黑白相疊的兩色將他的手腕襯託得更性感,也更有力量感。


  她沒再往上看,收回視線看文件。


  他其實明明很忙,還假裝順道路過。


  手裡這份文件是跟許向邑公司的一份合作意向書,她沒有權限做主,也處理不了。


  洛琪側臉,“蔣...”他那麼遠跑來看她,稱呼他蔣總,他應該會失落,到了嘴邊的‘總’又咽下去,“蔣盛和。”


  與喊他老公的難度不相上下。


  蔣盛和剛打開一封郵件,手一滑,不小心叉掉。


  自從同居,他每天都在過紀念日。


  今天是她第一次當面喊他名字,終於不再把他當老板。


  “怎麼了?”他看似淡定道。


  “這是許向邑跟遠維的合作。”


  “我知道。”


  “不在我權限內。”以前她是助理時,也不在她權限內。


  蔣盛和從扶手箱找出一支筆給她,“有什麼建議,你寫在空白處。”


  給建議完全沒問題。


  洛琪就沒再謙虛推辭,執筆寫起來。


  處理好郵件,蔣盛和看手表,午休時間馬上結束。


  洛琪也寫好了,把意向書裝文件袋裡遞給他,“你回去再看吧。”


  半個多小時過得太快。


  蔣盛和接過文件袋,“晚上想吃什麼?”


  “你新助理入職,按慣例今晚不是有迎新聚餐?你不去?”


  “不去。除了你,其他人不管是入職還是升職,我都沒去過。”


  她從來是例外。


  也會一直是那個例外。


  蔣盛和又告訴她:“今天開始,我也不煮咖啡。”他攬過她,輕輕抱抱她:“晚上我不加班。”


  沒再耽擱她上樓,他松開她。


  洛琪卻摟住他的脖子,沒離開他的懷抱,突然她也想抱他。


  蔣盛和兩手環住她,唇貼在她臉頰吻了吻。


  回到辦公室,洛琪拆了一束鮮花,插在玻璃瓶裡養著。


  這是她上過最輕松的班,上午隻參加了高管會,下午無事可忙,於是修剪鮮花。


  秘書池心送來熱咖啡,兩個小時前她進來過一次,把需要籤字的文件拿給洛琪籤,當時洛琪就在剪花,結果兩小時過去,她還沒修剪完。


  今天公司不少人都私下議論,新老板的私生活應該蠻精彩,剛到新公司,就有兩人送花來,一束比一束貴。


  路銳敲門進來,池心放下咖啡帶上門出去。


  “路總,坐。”


  洛琪把最後一朵花插瓶裡,不緊不慢收拾辦公桌上被她修剪下來的花枝碎葉。


  路銳瞅瞅她電腦,沒開。


  桌上除了三束花和一個插滿花的玻璃花瓶,再無其他。


  如果不了解洛琪,他會以為她是個花瓶。


  她做蔣月如助理將近五年,又在蔣盛和身邊歷練一年,她大學母校,是他學生時代的奮鬥目標,隻不過後來陰差陽錯沒去,選了另一所大學的王牌專業。


  可她今天,從踏入銳普到現在,幹得所有事都像一個花瓶。


  要說她欲擒故縱,這招未免太拙劣。


  “洛總喜歡插花?”


  “不喜歡。”


  “......”


  洛琪笑笑,“這不是闲著沒事嘛。”


  他以為她在玩欲擒故縱,以退為進,其實她懶得玩,也沒什麼絕招對付他。


  路銳想架空她,那就讓他架空。她不出力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她等著路銳主動來找她。


  那時他才沒有戒備心,才會事半功倍。


  洛琪清理幹淨桌面,“路總,什麼事?”


  路銳見她終於忙完,“四點半凌加資本派人來,你不忙的話,一起過去見個面?”


  洛琪知道凌加資本,是路銳的天使投資人。


  銳普被蔣盛和收購,凌加資本賺了一大筆,但沒有全部退出,還持有一定的股份,在賭銳普有可能翻盤。


  凌加資本現在是銳普醫療的第三大股東,隻分紅,不參與具體運營。


  “凌加資本的幕後老板是誰?”她問路銳。


  路銳沒說實話:“我一直跟凌加的總裁對接,有沒有幕後老板,我還真不清楚,也可能有。”


  凌加真正的老板是許向邑,創業之初,他有幸認識了許向邑,對方給他天使投,這才有了銳普醫療。


  許向邑畢竟是生意人,蔣盛和收購時給的價格誘人,凌加資本幾乎沒有猶豫,高層一致通過收購方案。


  他是最被動的那個。


  不能要求生意人講感情,他深諳。


  許向邑不過問凌加資本的運營事宜,交給信任的團隊打理,許向邑不想其他人知道的事,他自然也不會輕易對外人講。


  洛琪從來沒跟凌加資本的人接觸過,正好借此了解一下。


  誰能想到,在會客室見到了金融峰會上跟裴時霄說‘好久不見’的那個女人。


  崔芃微笑,伸手,“你好 ,我是崔芃。”


  女人的第六感,崔芃不想讓她痛快。


  洛琪點點頭,對她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坐吧。”


  崔芃嘴角的笑僵了僵,又轉頭跟路銳打招呼。


  路銳不是第一次見崔芃,比起洛琪,跟她算是熟悉,他不明白她們兩人之間什麼情況,崔芃連聲‘洛總’都沒稱呼,洛琪更絕,連手都懶得伸。


  洛琪直直看過去,“有什麼工作要跟我匯報?”


  崔芃:“......”


  這是給她下馬威呢。


  她可不是她下屬。


  “我代表凌加過來,我們總裁忙,安排我過來了解一下你們明年的計劃與目標,你們說說吧。”


  連路銳都聽得出,崔芃語氣盛氣凌人。


  洛琪轉而看向路銳:“這是讓我這個控股股東的代表向一個持有不太多股份的代表,匯報工作?”


  路銳:“......”


  他莫名成了箭靶。


  眼前這個局面,他隻能和稀泥:“一會我安排人對接。”


  秘書送來茶,洛琪端起茶杯站起來,“路總,以後除非凌加的總裁過來,至於其他的人,就不用再告訴我。”


  她目不斜視走出會客室。


  細高跟的聲音漸漸遠去。


  路銳莫名其妙,“你跟洛琪認識?”


  崔芃笑笑,謊稱:“認識很多年了,以前她在遠維資本實習,我們競爭過項目,最後我們公司拿到。”


  有些事也必須得透露一點,“後來我去了環恆資本,你可能不知道,環恆資本合伙人裴時霄是洛琪的前男友,我跟裴總一起做過項目,不知道我當時得罪了公司的哪個同事,同事在洛琪那編排我,這種事解釋不清,跟她的矛盾越來越深,我也不打算和解,和解不了。清者自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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