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明晃晃的月光之下,當著所有玉王鎮將士的面,溫月聲直接捏碎了金赤的咽喉。


第100章 悉聽尊便(二合一)


夜涼如水,玉王鎮這個小小的客棧外邊,站了幾百個人,卻安靜得好像空無一人一般。


這些盤踞在了此處多年,吸食著每一個大徽邊疆無辜百姓血肉生活的將士,在那金赤龐大的身軀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中。


冷涼的月色底下,無數道目光,或驚懼或瑟縮或顫抖,皆看向了門內那個看似瘦弱的女人。


金赤在金氏當中,亦算得上是勇將。


否則的話也無法在這個混亂的玉王鎮一待就是多年。


而這個所有人眼中的猛將,上一刻還在說著什麼要將這裡的女人,拉到了屠宰場,犒勞這裡的每個將士的話。


下一刻就已經被他口中的女人捏碎了咽喉。


是真的捏碎。


若非是親眼所見,在這裡的昊周將士隻怕是做夢都想不到,有人竟然能赤手空拳殺了金赤。


靜默片刻後,眼見溫月聲抬步往這邊走了過來,這些將士們終是後知後覺般地反應了過來。


此番跟金赤同行來的副將終是察覺了不對。


他看著月色之下,容色極美,卻毫不猶豫扔掉金赤屍首的黑裙女人,驟然想起了些什麼,高聲道:“大徽郡主!?”


這四個字,猶如炸雷般在無數人耳邊響起。


是了,他們肆意欺辱大徽之人,尤其是那些被擄掠來的女人時,全都忘記了,如今的大徽,有一個戰無不勝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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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現在了邊疆之後,斬殺無數昊周將領,這其中還包括了此前無往不利的博爾氏!


而這位大徽戰神,正好便是個女人。


那副將反應過來的瞬間,瞳眸瑟縮,高聲道:“通知下去,敵襲!”


他又驚又怒,大概是在這裡作惡多年,從沒想過大徽將領居然會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入了玉王鎮。


原本空曠的街道上,瞬間亂成了一團。


因為玉王鎮一直以來都格外地混亂,所以隻要是玉王鎮上的將士,隨身都是帶有了通訊的煙火。


那副將一聲令下,便有將士瞬間點燃了煙火。


煙火飛到了半空中,在溫月聲的頭頂上炸裂開來,她就站在了這驟然綻放的花火下佇立。


在已經見識到了對方的能耐後,這邊的幾個副將並沒有第一時間蜂擁而上,而是道:“捕獵手!”


玉王鎮將大徽的戰俘稱之為可以買賣的牲畜,又將專門訓練出來,抓捕戰俘的人稱之為捕獵手。


今夜金赤帶來的隊伍裡,亦是有著數十個捕獵手。


副將一聲令下,便有數道鉤鎖,還有那從側方的小樓上,驟然落下的巨網,這些東西俱是整齊劃一地往溫月聲身上落了下去。


每年來往玉王鎮的人眾多,且越是到了最後,來贖人的大徽人帶的人手就越強,玉王鎮內本身配備的捕獵手,便都是個中高手。


這些人也都是金氏多年來培養而出的精銳,擅長各類暗器,且不同於博爾氏那種彪悍不帶掩飾的打法。


捕獵手們都喜歡在暗器上塗毒。


鋪天蓋地的鉤鎖、飛鏢和數個沉壓壓不知是何材質做成的大網,同時朝著溫月聲的面前逼近。


就是這黑夜裡的一張張大網下,覆蓋了不知多少大徽無辜邊疆百姓的性命。


大網落下時,溫月聲近乎沒有任何躲避的意圖。


以至於周圍的人都要以為,她也會如同每一個來贖人的大徽人一樣,被覆蓋在了這大網之下。


為首的那個副將,眼中甚至已經出現了興奮之色。


今夜若是能夠將大徽郡主活捉回去,隻怕日後整個玉王鎮,都將要落入他的手中。


可沒等他高興多久,抬眼就見溫月聲覆著黑紗的一雙手,竟是生生地將那落下的大網撕裂。


滿場俱靜。


既是被稱之為捕獵網,便不可能是一般材質的網,這是耗費了諸多心力,絞絲造成的精密大網。


這般大網,落在了任何人的身上,都當是沉重如巨石般。


莫說是人,就是連那等兇猛的獸類,在落入了這張大網底下後,都難以掙扎反抗。


可這網落下的瞬間,就這麼在他們面前,被溫月聲撕裂。


他們並不知曉,在末世時,溫月聲就從來不用武器。


在面對滔滔不絕,甚至後期還會再生的喪屍時,她都能將其撕碎。


何況隻是一張網。


那些黑色的大網在她手中斷裂,飛濺出去的大網殘渣,阻斷了其他暗器的路,在一把鉤鎖將要擊中她的面容時,被她伸出了手,拽住了那鉤鎖的鎖鏈。


在鎖鏈落入了她手中的瞬間,情況幾乎是瞬間倒轉,拽住鉤鎖另一頭的捕獵手,直接被她生生從隊伍之中拖拽了出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她那雙黑紗覆蓋的雙手,擰斷了脖頸。


而在她的身側,幾十個捕獵手聞風而動,在一擊不成之後,改換成了軟劍。


幾乎所有使用暗器的人都知道,暗器隻能夠使用一次,在一擊不中之後,便等同於失去了效用。


更別說,眼前的人在這般鋪天蓋地的攻勢之下,也沒有倒下。


當下,無數個捕獵手蜂擁而上。


可這些在玉王鎮內,堪稱無往不利的頂尖捕獵手,卻俱是在靠近之後,俱是被溫月聲毫不猶豫地踢斷了骨頭。


溫月聲並沒有直接殺了那些捕獵手,而是踢斷了他們的肋骨,或者是手腕,令其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後,她抬步,在無數人的注視之中,一步步往前走。


周遭反應過來的昊周將士,亦是飛快地探身上前,欲殺溫月聲。


對方聲名赫赫,且在他們的面前直接擊殺了金赤,金赤都能死,何況他們這些普通的將士?


生擒不了,那就直接斬殺!


但可惜,溫月聲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她眸光冷淡,落在了每個人的身上,都仿佛沒有一點情緒,開口卻道:“動手。”


讓誰動手?今日與她同行進入玉王鎮的,不都是一些女人嗎?


那站在了客棧大門口,此前還在不斷地給金赤邀功的守衛,瞪大著眼睛,抬眸一看,就見到了溫月聲的身後,今日那些跟她同行的女人們,俱是拔出了手中的刀。


女子軍!?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超出了這些昊周將士們的認知。


畢竟在他們的眼裡,大徽女人都是柔弱不堪一擊的模樣。


萬萬沒想到,有遭一日會看到這麼多女人,拎起了手中的刀劍。


今日跟溫月聲來的,全都是跟在了她身邊學過武的。


溫月聲所教給她們的,是最直白的殺人方式,沒有任何的招式,就是純粹的殺人。


尤其是受過特訓的以葉秋雲為首的女子軍,習的都是最為幹淨利落的手法。


溫月聲一聲令下,她們俱是手持刀劍,抬手毫不猶豫地斬殺。


這其中,甚至包括了此前最為柔弱的周曼娘。


歷經多場戰役,她已經遠不是從前那個膽怯懦弱的庶女了。


她們是女子軍,亦是大徽的將士,保家衛國,從來都不是隻有男人能做。


當在戰場上拿起了刀劍的那一刻,沒有人會顧及著自己女子的身份,所做的所想的都隻有一件事,那便是將這些欺壓大徽百姓的東西,統統殺幹淨。


這裡的昊周將士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第一次在戰場上,同女人們廝殺在了一起。


更想不到的是,這些女人還有些出乎意料的強。


尤其,是在溫月聲的率領之下。


今晚的月色,在溫月聲那聲毫不猶豫的動手後,變得更加地明晰了。


在明朗的月色下,更能看得清楚,那位大徽郡主,所行之處,手中那把隨意奪來的長劍,近乎是毫不猶豫地斬殺了數十個昊周將士。


她走過的地方,無人生還。


而且從頭到尾都是一刀斃命,出手沒有任何的失誤,更不可能讓身側的人窺見什麼紕漏。


和她比較起來,她所帶來的這些女人們便要差了很多,可隻要在她身邊,在她們無力抵抗時,她的劍一定會落下。


免除了所有人的後顧之憂。


包括了金氏的那些副將在內,他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樣強悍不帶猶豫的殺法,她不是在打,而是純粹在殺。


對於旁側的這些昊周將士,近乎有著碾壓般的實力。


揮手即死。


以至於到了最後,這裡的將士無人再敢上去應戰,俱是眼神驚懼地看著溫月聲,不斷地往後退。


慌亂退讓之中,有一個人被阻攔在了原地。


白天那個曾經接待了他們的客棧掌櫃,被溫月聲一腳踢廢了,跪在了地上。


這掌櫃在玉王鎮做了多年的生意,一直都靠出賣客人,來換取金氏的庇護。


而那些入住客棧的客人們,在被拖拽到了屠宰場後,他們留下來的所有行李,都會成為這個掌櫃的囊中之物。


他靠著賺取這份黑心錢,做成了玉王鎮內最大的客棧。


偏隻賺錢還不夠,每一個來玉王鎮,企圖贖人的大徽人,都會遭到了對方的奚落。


他不僅僅是要謀財害命,還要嘲笑這些白白來給他送銀子的大徽人。


在他的眼中,大徽人皆愚昧蠢笨。


但他們為了救自己的家眷,所帶來的行李都尤為多,哪怕是他將所有的銀兩都上交給了昊周軍隊之後,依舊可以換取極多的銀錢。


所以他依舊做著這些大徽人的生意,卻在私底下,將這樣的大徽人,都稱之為豬。


卻未曾想過,他自己亦是會有著被人這般踩在腳底下的一天。


溫月聲直接踩斷了他的肋骨,她分明瘦弱得仿佛一吹就能倒,可踩斷他肋骨的腳,卻如同鐵一般。


隻輕輕一碾,他便感覺到了骨頭碎裂,痛不欲生。


“啊——”空曠的街道上,隻回蕩著掌櫃的痛呼聲。


這種近乎被寸寸碾碎的感覺,幾近窒息,比起死亡還要叫人心顫。


他在這般痛覺中,險些死去,偏溫月聲留著他一口氣。


隻將他整個人踢倒在了地上,她輕而易舉地就能夠要了他的性命,但她卻沒有,而是踩在了他的頭蓋骨上,問他:


“屠宰場在哪?”


她聲音冷淡,在這黑夜裡,聽得掌櫃的渾身發抖,他此生作惡多端,唯有此刻害怕至極。


甚至不敢有任何的疑惑和反抗,再不似傍晚時分嘲弄陸紅櫻時的那副嘴臉。


他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某個位置。


下一刻,直接被溫月聲踩碎了咽喉。


冷風中,這個並沒有太多人,且全部都是女人的隊伍,竟是在這個號稱整個邊疆最為混亂的玉王鎮中,一路殺到了被金氏派著許多將士把守著的屠宰場內。


這裡關押著的,俱都是些多年以來,被昊周擄走的女人。


有些女人,甚至經歷過了好幾次被人用繩索,套在了脖頸上,就真的猶如牲口一樣,被人拉出去賣的事。


整個邊疆的夜都很冷,但是給這些女人的,僅僅隻有臭烘烘的牢房,零散的稻草,以及面前無邊無際的黑暗,和未來不知道走向何處的絕望。


夜已經深了,仿佛整個玉王鎮都在酣睡。


唯有她們這些待售的戰俘,睜著一雙雙大眼睛,近乎於茫然地看向了外邊。


她們中間的很多人,都是經歷過多次售賣的。


一開始,她們還曾經心懷希望,每日暗暗向佛祖祈禱,祈禱著她們的家人可以來這裡贖走她們。


可時日長了,她們逐漸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甚至當初一起被抓進來的許多人都已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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