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謝汐早就習慣了他的創世神式的胡說八道,然而旁人顯然是第一次見。


宗夏在附近頻道裡問道:“有個問題?”


眾人都豎著耳朵呢。


南翼道:“快說!”


龔銳道:“狗糧的話請獨自享用。”


宗夏把血族的禮儀說了一下。


這騷操作讓南翼樂了:“秒啊!”


顏哲道:“臭不要臉。”


龔銳懶洋洋道:“拒收狗糧。”


也就秦戈爭還一本正經了,他憂心忡忡道:“這樣的話,那射手座以前豈不是和很多人……”


宗夏也納悶過,而此時……


他直接把射手座的話給原樣復制黏貼了。


射手斜對謝汐說:“在遇到您之前,我一口血都不喝,您那時也答應過我,以後決不讓我餓肚子。”


老秦沉默了,還能這樣??


射手斜眼睛亮閃閃的:“請滿足我好嘛?我的主人。”


龔銳道:看來今晚小薔薇要臨幸射手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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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夏道:我是不是該撤了?


南翼道:趕緊走吧,你真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回中央會出大事!


這時顏哲忽然說道:“天蠍不見了!”


他這話不是在附近頻道裡說的,而是在謝汐給他們安排的通訊器裡。


龔銳他們乍聽到還沒反應過來,謝汐卻滿心都是:果然出事了!


射手斜已經三言兩語把謝汐的退路全堵死了。


他好不容易把謝汐截下,今晚說什麼也不會放他走。


射手斜一邊擁著謝汐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又在他脖頸間吻了下,他低啞著嗓音道:“拜託了,我從未真正吃飽過,您忍心看您最忠誠的信徒一直餓著肚子嗎?”


“吾神……”射手斜將他拖進了自己的房間道,“請憐憫一下您的僕人吧。”


他話音剛落,一道古井無波的嗓音響起:“主人如此信重你,你就是這樣回饋嗎?”


射手一愣,看到了冷冷站在門邊的摩羯座。


謝汐心裡仍記掛著忽然消失的天蠍座。


摩羯身後飄起零星的黑色羽毛,謝汐看得清楚,這些羽毛形成了一個透明的隔離層,將聲音攔在其中。


是不想讓秦戈爭他們聽到。


他對射手座道:“雙魚昏睡,他的僕人由我監管;水瓶受傷,他的僕人就交給你了。”


射手斜眯起眼睛:“天蠍呢?”


摩羯道:“他去抓捕逃跑的入侵者了。”


謝汐:“!”


第299章 不能被抹殺16┃全是你的。


果然不會乖乖回去睡覺!


天蠍這招實在高。


別人看不懂, 謝汐卻是一清二楚!


他在謝汐面前不爭不搶, 避開射手斜的鋒芒, 老實離開。


看起來是回了屋,但謝汐知道,他轉身去找了摩羯斜。


水瓶和雙魚早就身體不適, 摩羯座真的想幫他們監視“入侵者”,該在晚飯時提出。


那時候不說,現在怎麼想起來和射手斜平分任務了?


肯定是天蠍去找摩羯提了!


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雙魚使用了幻術, 已經昏睡, 監視的任務肯定無法勝任,需要交給別人, 而這種小事哪裡能再去讓主人煩心,我們自己分擔了就是。


謝汐還能想到, 天蠍肯定對摩羯提了嘴:“我本來想去和射手說的,但是他今晚要和主人在一起, 所以隻能麻煩你了。”


這話一出,摩羯怎麼會讓射手“逍遙自在”?


天蠍這招借力打力,堪稱完美!


老秦是最老實的, 南翼一問, 他就把天蠍對摩羯說的話一五一十陳述了。


如謝汐所想,半個字都沒錯。


男神團沉默三秒鍾,笑成沙雕。


顏哲罵道:“這他媽是宮鬥劇嗎!”


他們不知道的是,還真宮鬥過,亞特蘭蒂斯的六王子, 可不就是在宮裡鬥麼。


如果天蠍隻是這樣,那就低估“宮鬥劇”的質量了。


他先挑撥摩羯去拖住射手斜,再給自己安排一出苦肉計,分分鍾把謝汐給哄到自己身邊。


他這算盤打得太溜。


——自己需要監視的入侵者交託出去,自己還跑出去老遠,等謝汐來找他了,就是完美的獨處時間。


天蠍一聲不吭,就把其他斜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謝汐……好想打他!


其他的都好,苦肉計能別隨便用嗎,萬一真的撞上N,被埋伏了怎麼辦?


抹殺任務說是殺掉六個星座,可謝汐明白,隻要死一個就全完了,哪還用六個!


謝汐明知道是天蠍的小伎倆,也必須迎頭跳下去。


他凝神道:“胡鬧,敵人的能力剛好克制他,他去了豈不是送死。”


摩羯斜行了禮道:“輸了是恥辱,他想去證明自己,屬下也無法阻止。”


謝汐信,他信摩羯恨不得天蠍直接戰死。


射手斜也道:“如果連這樣的能力都沒有,他也配不上天蠍之名。”


這六個星座是謝汐賜予他們的新的名字,代表著榮耀與信任。


謝汐白皙的手指在虛空一劃,道:“我去找他。”


射手斜道:“我同您一起!”


摩羯沉穩得多,他沒開口。


謝汐的訓斥就隻降落到射手身上了:“聖殿的入侵者呢?難道你要讓摩羯自己看守嗎!”


射手斜:“……”


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射手雖然被算計了個底朝天,但就衝他這滿含著不甘與不舍的漂亮紅眸,謝汐也心軟了大半截。


兇是兇不動了,謝汐隻能溫聲道:“留下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射手斜又不傻,事到如今哪還不明白?


這全是天蠍的算計!


可惜棋差一招,隻能忍痛失子。


他對謝汐說:“我等您,天荒地老我也會一直等您!”


謝汐想到這家伙真的為了等他一直餓到這麼大,更心疼了。


他道:“我很快就回來。”


在進到傳送門前,謝汐似是聽到射手斜呢喃了一句:“可您不屬於我。”


謝汐怔了下,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他不屬於他嗎?


他全是他的好嗎。


全是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謝汐腦中浮現出這四個字時心竟抽搐了一下。


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在他將要觸碰到什麼時,都會這樣。


仿佛在茫茫海面上,看到了露在外頭的一點點冰山。


他站了上去,卻仍舊無法想象還下面的山有多大多深多麼得不可測。


到底是什麼?


謝汐腦中又浮現出剛進入十二界時,系統給他的那句話。


——請記住,並不是因為事情是真的才相信,而是因為你相信,事情才是真實的。


這個世上沒有永恆的正確,因為你的所思所想,都不過是“假設”而已。


世界是假設出來的。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給出這樣的提示?


謝汐回憶著走過的崩壞的小世界,感覺處處都有這句話的影子,可又像隔著一層霧,始終碰不到那最真實的地方。


“您怎麼來了……”天蠍的聲音響在謝汐耳畔,將他飄忽的神經給喚了回來。


謝汐看向他,松了口氣。


還好這家伙沒真和N撞上。


謝汐不再想那些,凝神看向天蠍道:“誰準許你擅自行動了?”


他壓低聲音,天蠍立刻單膝跪下,紫發鋪了一地:“之前是屬下失職,被那入侵者跑了,為彌補過錯,此次一定將敵人抓回聖殿。”


謝汐道:“他的能力天生克制你,你貿然出來,與送死有什麼區別?”


天蠍條理清晰道:“秦戈爭擅長重型武器,壓制了水瓶的靈活敏捷;宗夏的有著異於常人的靈視,可以看穿雙魚的幻象。他們都被克制,但他們都完成了任務。”


這樣看還真是很有道理,但是對手不同啊!


雲閣閣主可是僅次於你本體的人,又有克制你能力的法子,你打得過才怪了!


謝汐道:“逃出去的是他們的隊長,力量不同。”


天蠍道:“我本就比水瓶和雙魚年長……”


未盡之語就是,我原本就比雙魚和水瓶強一些,但我輸了。


謝汐不得不“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他嚴肅道:“逃跑的人叫N,我懷疑他的力量在我之上。”


天蠍猛地抬頭,紫眸深邃:“不可能,您是唯一的神。”


謝汐又恍惚了一下。


天蠍道:“即便是六主神也不可能與您比肩,更遑論一個無名小卒!”


謝汐回神,眉心擰了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天蠍道:“不可能有人超越您。”


被愛人這樣盲目崇拜……


咳,謝汐怪不好意思,好在這會兒沒旁人,要不他得臉頰滾燙。


謝汐沒急著回聖殿,而是問天蠍:“有N的蹤跡嗎?”


天蠍道:“他解了我放在他身上的毒霧,已經很難追蹤了。”


當時N把天蠍弄得沒了一半的皮肉,想必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謝汐記得N是個神級煉藥師,肯定有不少自己的手段,能夠解開天蠍的毒。


說起來還真是挺巧的。


秦將軍壓制暗夜精靈的水瓶座。


宗夏的神視也克制了海妖族的雙魚座。


N的丹藥也能夠化解巫妖族的天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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