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些人渣!畜生!”魁梧大漢冷著臉怒斥著,雖然現在物欲橫流,拜金、抱大腿、找幹爹層出不窮,但是那都是自甘墮落的女人。


  可是從剛剛這對狗男女的對話,不難聽出他們為了算計自家堂妹父親的死亡賠償金,還要糟蹋這姑娘,而且為了防止日後這叫陶沫的姑娘不聽話,竟然還打算拍了床上的照片好拿捏對方的把柄。


  簡直是泯滅了良心的畜生,若不是親耳聽見,魁梧大漢還真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算計自己家人的畜生。


  黑色風衣的男人依舊神色冷漠,看得出對於這樣的事情,他聽過見過太多,甚至比這樣更加惡劣變態的事情都見過。


  魁梧大漢貌似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表情有點的復雜,雖然他想出手幫忙,但是自己能幫什麼?且不說他們口中的錢少絕對是個有權有勢的官二代,就算他今天幫了陶沫這姑娘,可那都是她的家人,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而且得罪了一個官二代,隻怕自己離開之後,這姑娘會被遷怒,日子說不定更難過。


  不過雖然如此,魁梧大漢還是感覺憋屈的難受,大口大口吃著菜,自己果真還是太嫩了,心緒波動太厲害,看了一眼坐在正對面的黑色風衣的男人,那冷漠無波的表情,冰冷的讓人心生畏懼。


  魁梧大漢忽然無法想象到底要經歷怎麼殘酷的訓練,經歷了如何多的血腥和死傷,才能鑄就出眼前這個男人冷漠無情的一面。


  包廂裡。


  “我喝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喝了。”陶沫慢慢的開口,臉色微微酡紅,長劉海遮住了大部分的臉,說話的同時已經踉跄的站起身來想走。


  “好了,你們別鬧了,錢少,這裡太吵,我們出去談談。”已經安排好房間的陶偉韜殷切的開口,對著洪彩彩使了個眼色,“扶著陶沫,我們出去喝點茶,醒醒酒,順便談事。”


  錢泗銘喝的不算多,隻是因為心情陰鬱著,臉色一直很難看,此刻率先向著包廂外走了過去,外面也開著空調,暖暖的,比起烏煙瘴氣的包廂倒是舒服多了。


  “服務員,上一壺鐵觀音。”洪彩彩喊了一聲,扶著醉醺醺的陶沫向著一旁的座位走了過去,正是之前她和陶偉韜說話時坐的位置。


  四個人,兩兩對坐著,錢泗銘和陶偉韜坐一塊,陶沫和洪彩彩背對著身後的魁梧大漢兩人坐著,服務員動作迅速的給四人倒了一杯茶就退下了。


  “錢少,喝點茶,解解酒。”陶偉韜知道五十萬的賠償金還需要錢泗銘發話,殷切的招呼著,


  “你也看到了,我這堂妹就是性子懦弱,我二叔死了,她都不知道去陳家要錢,這陳家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撞死了人,連五十萬都舍不得拿出來,錢少,這事還真需要您出面了。”


  “不就是這點陳谷子爛芝麻的破事。”錢泗銘不耐煩的擺擺手,當初他出去玩一趟,花費都不止五十萬,當初陶平海被陳家人給撞死了,因為賠償金的事情,在百泉縣也是鬧的沸沸揚揚,被大家談論了好幾個月,錢泗銘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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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低著頭的陶沫,錢泗銘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李叔,是我泗銘,對有點小事要麻煩你,那個陳家你知道吧?他們家撞死了我一個朋友的親戚,五十萬的賠償金都不拿,李叔,你給我通知陳家一聲,這個星期不將賠償金拿出來,他們陳家的茶葉廠就等著被工商局查封吧!”


  聽著錢泗銘打電話,一旁的陶偉韜和洪彩彩眼睛都激動的亮了起來,這麼說來,一個星期後他們就能拿到五十萬的賠償金了。


  “好了,一點破事唧唧歪歪半天。”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桌子上,錢泗銘靠在椅子上,目光*的盯著陶沫,雖然土了一點俗了一點,好在幹淨,自從染上了這骯髒病之後,錢泗銘還真不敢亂搞男女關系,陶沫也算是對了他的胃口了。


  “多謝錢少你幫忙,彩彩,再去開瓶紅酒過來慶祝一下。”陶偉韜看了眼還有點清醒的陶沫,打定了注意要將她給灌醉了。


  洪彩彩立刻起身,片刻之後就拿了一瓶沒開封的紅酒出來,給陶沫又滿上了一杯子,笑的異常的詭異,“陶沫,你看錢少都給你將賠償金的事情落實了,還不快給錢少敬酒,這事若不是錢少出面,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錢少,我敬你一杯。”低著頭,怯弱的開口,陶沫端起酒杯灌了起來,可是喝的太急,一下子嗆咳起來。


  “抱歉……咳咳……”一邊咳嗽一邊道歉,陶沫低著頭,一邊擦拭著嘴角的酒水,一邊不動聲色的將一杯子的紅酒動作迅速的倒進了桌子邊的盆栽裡,速度極快,一旁的錢泗銘三人根本沒有察覺。


  魁梧大漢正擔心著,若是事情他沒有看見也就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魁梧大漢真的做不到無動於衷,因為背對著陶沫,所以魁梧大漢絲毫沒有注意到陶沫的小動作,在一旁幹著急。


  這動作?黑色風衣的男人微微眯了一下鳳眸,餘光看向陶沫,心頭一怔,面上卻是不顯,隻是沒有想到陶沫竟然是之前在高鐵上看到過的女孩,隻是即使如此,男人也隻是漠然的收回目光。


  故技重施的陶沫,三兩下將一瓶子紅酒都喂了栽種著發財樹的花盆裡,人一軟的趴在桌子上,看似來就像是喝多了一樣。


  “錢少,我送陶沫去樓上的房間,偉韜都安排好了。”洪彩彩笑著開口,扶著醉倒的陶沫踉跄的向著農莊後面的樓梯走了過去。


  “錢少,我們再去包廂喝點。”看得出錢泗銘的性趣並不是很大,陶偉韜陪著錢泗銘又回了包廂喝了起來,反正時間還早,不用擔心什麼。


  魁梧大漢看著已經離開的陶沫四人,張了張嘴,但是對上黑色風衣男人冰寒冷漠的峻臉,又將到口的話給吞了回去,“陸中校,晚上的住宿就安排在樓上。”


  “嗯。”依舊是簡短而冷漠的回答,男人神色一片漠然,鳳眸冷厲的掃過面色猶豫的魁梧大漢,操權是白擔心了,那個叫陶沫的姑娘絕對不會出事,那迅速的動作,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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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9章 陳年舊恨


  洪彩彩扶著陶沫一直到了住宿的房間,和農莊的整體設計一樣,房間不是很大,但是依舊是優雅清新的設計風格,布藝的沙發窗簾,原木的桌椅和大床,床上鋪著小碎花的淡藍色床單被套,看起來倒像是自家的臥房。


  將陶沫放到了床上,洪彩彩看了看悄悄放在一旁的電腦,攝像頭被調整了正好對準了大床,洪彩彩打開了探頭,將電腦屏幕弄成了屏保的黑屏,陰毒一笑,“陶沫,我倒要看看被拍了床照之後,你這個賤人還怎麼清高!”


  洪彩彩和陶沫家的仇可謂是深遠,當年洪彩彩的母親看上的就是老實巴交的陶平海,吃苦耐勞好拿捏,誰曾想陶平海竟然帶回一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周素紋,讓洪彩彩的母親成了笑柄,最後草草了事的嫁給了洪父。


  之後洪彩彩和陶沫是同一年出生,也上的同一家幼兒園小學中學高中,因為周素紋在陶沫三歲就不見了,洪彩彩的母親總算感覺痛快了一點,也沒有少罵陶沫是個野種,洪彩彩也是從小到大的欺負陶沫。


  可是架不住陶沫成績好,在學校裡一直都是老師表揚的對象,即使她性子怯弱,但是班上的男生都很維護陶沫,這讓一向性子過於外放的洪彩彩無法接受,尤其是高中的時候,洪彩彩鼓足勇氣向班上的班長表白。


  誰曾想對方前面拒絕了自己,第二天竟然對陶沫表白,洪彩彩當時氣的就怒罵起來找陶沫要拼命,結果被班長一掌給推的摔了大馬趴,洪彩彩淪為了高中的笑柄,如同當年洪母淪為鎮上的笑柄一樣,洪彩彩和陶沫的仇也是不死不休了。


  可惜不等洪彩彩再報復,陶沫高考之後考上了潭江大學,直接去了市裡,洪彩彩這口惡氣就一直憋在心裡,今天總算是可以發出來了。


  惡毒的目光盯著床鋪上醉倒的陶沫,洪彩彩冷哼一聲,“陶沫,你要怪就怪陶家人不將你當人,將你送到錢少的這裡!我這裡有特意買來助興的小藥丸,就算是你烈婦今晚上也熬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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