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據說H國樸教授此次來者不善,帶來了他們研究小組三十多年的成果——燙傷液,據說配方和我們的燙傷膏有些的相似,我個人懷疑樸教授很有可能會在專利這一塊糾纏不休。”


  眾所周知H國雖然國土不大,但是經濟卻很發達,而H最常用也是無恥的一種做法就是將華國的一些文化遺產據為己有,不但在國內大肆渲染,造成既定事實的效果。


  還在國際機構上搶先申報,那些對華國不夠了解的外國人,常常會將一些華國歷史上的發明創造或者文化典故誤認為是H國的產物。


  而這一次樸教授來勢洶洶,他帶領的研究小組三十多年如一日的在燙傷這一塊做研究,耗費了大量的金錢和精力,當然成果也是有一些的,雖然作用不太大,但是在燙傷這一塊,樸教授也算是權威。


  可是華國這一次推出的燙傷膏,卻一舉取代了樸教授在燙傷這一塊的成就,這讓一直在燙傷領域遙遙領先的樸教授根本無法接受,尤其是不管是華國的燙傷膏還是樸教授的燙傷液,在本質上都是中藥材的配方制成的。


  國外對中藥材的認識很淺薄,基本認為那就是一些雜草而已,不過這些雜草多了一些藥性,樸教授畢竟研究了三十多年,名聲、地位、榮譽都有,如果樸教授狀告華國的燙傷膏侵權,甚至是竊取配方,那這就是一場國際官司。


  當然,H國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贏得官司,而是為了趁機逼迫華國公開燙傷膏的配方成分,即使不公開,華國也必須證明燙傷膏的配方和樸教授的燙傷液不同。


  哪些成分不同,有幾種不同……不管如何,肯定是要泄露一些情況的,如此一來樸教授很有可能依次推斷出燙傷膏的配方來,這要是他真正的目的。


  “哼,真是無恥至極!”這邊畢院長的話一出,在場的專家教授們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斥責起來,隻感覺H國簡直無恥到了極點,“自己研究不出來,就否定別人的研究,還想要胡攪蠻纏!”


  誰都清楚樸教授狀告華國竊取他們的配方,根本目的就是為了逼迫華國公布配方,而且樸教授研究了三十多年,有大量的實驗數據,臨床研究的成果和國內國際的一些認證。


  可是華國的燙傷膏是由軍方這邊直接公布消息的,沒有大量的實驗數據研究和臨床經驗當支撐,沒有了有利的證據,對比之下,不知情的人必定以為是華國竊取了樸教授的配方。


  “隨便他們去告,我們生產我們的,隻要產品好,藥效好,不怕賣不出去!”


  “那些無恥小人,我們華國五千年的歷史,老祖宗留下了多少絕密的配方和藥方,有人研究出燙傷膏來有什麼可奇怪,H國多少東西還不都是從我國流傳過去的。”


  “搶我們國家的歷史名人,搶我們國家的發明,現在還想要搶我們的配方,H國人的臉皮真是堪比城牆厚!”


  坐在角落裡,陶沫聽著眾人的議論,倒是不太擔心,即使真的公布了配方,可是一般人沒有精神力,也根本沒有辦法提取赤竺蘭的根部活性細胞,無法提取、無法保存,更別指望將之運用到醫療上。


  兩個多小時之後,在場的專家教授討論的差不多了,褚若筠一直安靜的坐在褚老爺子身邊,不時的記著筆記,看得出她虛心求學的態度,這時,褚若筠不動聲色的向著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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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的刻薄,會議沒開始之前,陶沫剛進來,“義正言辭”討伐陶沫最多的也就是此人,姓汪,從事中醫也有二十多年了,但是一直不溫不火的,沒什麼突出的成績。


  “畢院長。”沒有注意到褚若筠的視線,汪主任忽然舉起手,等眾人目光都看過來了這才冷聲尖銳的開口:“三國研討會的時候,有一個環節就是答辯,對方說出一個疑難雜症的病例,然後會隨機在我們這邊抽取一個人來回答。”


  三國研討會明面上看起來時一片和諧,三個國家中醫界的專家教授們坐在一起探討中醫學術問題,互相交流、共同進步,其實私下裡卻是暗潮洶湧,每一次答辯環節可謂“血雨腥風”。


  各種刁鑽的病例層出不窮,而且都會抽取那些年紀輕的、經驗少的專家來回答,若是答不出來丟的就是本國中醫的臉,像陶沫這種臉嫩的年紀小的,百分百會被點名來答辯。


  汪主任說到這裡,目光毫不客氣的看向陶沫,明顯就是針對她而來的,“我認為一些沽名釣譽走後門進來的人根本不應該參加研討會,這可是關系到國家的榮譽,容不得一點馬虎!”


  之前不少專家教授就對陶沫有意見,可是她走的是喬部長的關系,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也就直接無視了陶沫的存在,這會聽到汪主任這麼一說,眾人也不由的點了點頭。


  平常走後門也就算了,這一次研討會可是至關重要,甚至牽扯到了燙傷膏的配方問題,如果陶沫這種半吊子、走後門的參加研討會,到時候肯定會被H國和R國的專家針對,那就真將華國的臉面丟到了國外去了。


  畢院長眉頭皺了皺,視線掃了一眼,心裡頭明白汪主任是被人指使的故意針對陶沫,甚至連喬部長的面子都不顧了,這事若是放在私底下也就算了,可是汪主任卻搬到了明面上來說,這就有點棘手了。


  不處理肯定不行,畢竟在場這些專家教授因為考察組成員的名額還有任明達的指控,所以對陶沫的印象很惡劣,可是喬部長介紹進來的人,別說是個醫學院大二的學生,就算是個赤腳醫生,這個面子肯定是要給的,汪主任估計收了什麼人的好處,所以才敢當出頭的椽子。


  “畢院長,我知道你一貫性子和善,希望給年輕人學習進步的機會,但是我堅定的認為陶沫這樣沽名釣譽的人不能進入我們的研討組,實在不行我們就舉手表決,完全的公平公正。”


  汪主任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任明達那邊已經幫自己安排好了,這一次的研討會一結束,自己就可以拿著籤證離開國內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畢院長,說實話,如果真的舉手表決,大家一致同意取消陶沫的資格,法不責眾,相信喬部長也不會對他們如何,而且眾人心裡頭也有各自的算計。


  陶沫如果真的沒有真才實學,是靠走後門進來的,被趕出去也是理所當然,省的在三國研討會上丟國家的臉面。


  如果陶沫醫術真的很不錯,是她醫治好了任老夫人,那麼這樣一個年輕的中醫天才的出現,會將所有老一輩給比的黯然無光,再無立足之地。


  所以不管從哪方面考慮,能將陶沫驅逐出去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他們老一輩被陶沫給壓了一頭也就罷了,可他們還有後輩還有弟子,這些優秀後輩是他們家族希望和榮譽的延續,如果被陶沫這個天才給壓的無法出頭,那才是真正的損失。


  “這件事暫且擱下,我會請示喬部長的。”畢院長沒有當場表態,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陶沫,拋開那些謠言不說,就她這份處事不驚的態度就很難得了。


  這麼年輕,面對這麼多專家教授的斥責和鄙薄,卻不驕不躁、不喜不怒,陶沫能被喬部長看中也絕對是有原因的,至於任明達的指控,畢院長保持中立。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有親眼見到陶沫出手,畢院長無法判斷陶沫的醫術如何,但是能成為季石頭的弟子,陶沫絕對不是不學無術的草包。


  畢院長幫陶沫打了圓場,汪主任倒也沒有糾纏不休,畢竟在場的人都不傻,如果大家舉手表決將陶沫給驅逐出去了,法不責眾,舉手的人肯定沒什麼大事,但是畢院長身為這一次研討會的領頭者,勢必會得罪喬部長,辦事不利這個罪名壓下來,畢院長也吃不消。


  兩個多小時的會議暫時結束了,眾人紛紛起身離開,有喬部長這個大靠山,估計一般人是不敢動陶沫了,可是就在眾人以為陶沫逃過一劫時,這邊剛打開會議室的門,卻見門外等候著幾個警察。


  眾人詫異的一愣,畢院長也結束了和褚老爺子幾個老一輩的交談快步向著門口走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


  “畢院長。”帶隊的警察態度很好,否則就不會在會議室外等了一個多小時,此時一臉正色的開口:“畢院長,抱歉打擾了,我們是刑偵二隊的,這是逮捕令,我們要帶走一個殺人嫌疑犯。”


  一石驚起千層浪!殺人嫌疑犯?在場這些都是中醫界的棟梁之才,都是專家教授,說出去那大小也算是個人物,怎麼會成為殺人犯?


  就在大家目瞪口呆裡,帶隊的警察看了一眼眾人,隨後快步的向著陶沫走了過去,神色冷厲而嚴肅,“陶沫,你涉嫌一樁惡性殺人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


  如果說是打架鬥毆的案子,陶沫還認為是龍武之前的手筆,可是來的四個人是刑偵大隊的,而且是殺人案件?難道之前在機場停車場圍堵自己和大叔的那些人裡有人死亡了?


  “我跟你們回去接受調查。”陶沫眉頭皺了皺,陸九錚和周謙當時出手都有分寸,根本沒有下狠手,所以重傷都算不上,至多就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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