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蘇爾:好。


答案之書:……


第114章 陰謀論


他們說話時,劉文同樣在和李自在討論:“我們得想辦法走。”


李自在搖頭:“代價太大。”


餘光瞥見紀珩給蘇爾塞符紙的畫面,有些莫名嫉妒,不是誰都有道具燒的。


明明是雙胞胎,陳子文和陳子武見面的剎那,都恨不得把對方活剐了。


陳子武罵了句白痴:“狐仙是想借你之手對付我,成為新的鬼王。”


“那又如何?”陳子文怪笑說:“我要親眼看著你魂飛魄散。”


陳子武從鏡中走出,廢話都沒多說,直接動手。


紀珩瞥了眼李自在:“不想死的話,就幫鬼王。”


權衡中,白狐撲過來,李自在知道沒有退路了,他們被自動歸類為和鬼王一伙。


狹窄的樓道內廝殺激烈,蘇爾畫風不同,一路以燒符紙的形勢衝下樓,脫離包圍圈。


“臥槽!”劉文愣了下,差點被願狐咬下一口肉。


這是要當逃兵?


顧不上吐槽,連忙打起精神專心應付周圍的願狐。

Advertisement


若在平時,鬼王對付陳子文能力綽綽有餘,可惜今早的傷讓他目前隻能進行纏鬥。在場其他人,除了劉文比較費力,紀珩和李自在還算遊刃有餘。


玩家隻需要對付願狐,願狐和陳子文相輔相成,少了幸運回饋,陳子文的動作要吃力許多。


紀珩單獨開闢出一片戰場,李自在機敏地發現倒在對方周圍的願狐,全都留著一口氣。


就在願狐的數量減少三分之一時,蘇爾回來了。


劉文是第一個發現的,主要盯著他手中拿著的奇怪泥巴盒子。


紀珩挑眉,蘇爾說出書時,他也就是付之一笑任其造作,並不認為能成功。書不同於泥人,落在一起,豈不是要糊成一團?


再看現下蘇爾手中類似盒子的書,從側面能瞧出頁和頁有分明的界限,這就有點意思了。


蘇爾從側面突擊上去,因為要保護書,有兩次差點被撕咬到胳膊。最終還是扔出符紙,一腳踹開一隻,奔去安全區域,方才長松一口氣。


紀珩不贊同:“沒必要在這種時候節省道具。”


蘇爾說話有些喘,瞥了眼懷裡的書笑著問:“如何?”


紀珩看出一點門道,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電擊器?”


蘇爾點了下頭。


注入陰氣後,書頁有了微末的生命力,方便成型不說,還容易做出改動。


現下他側過身子,遮住了書的大半部分,倘若適才劉文再看仔細些,就會發現他眼中的盒子能產生輕微的動靜,就像一隻受傷的菜蟲,不時扭動一二。


書中已經注入好陰氣,現在隻剩最後一個問題:如何讓願狐寄居在上面。


坦白講,蘇爾的把握並不大。


首先,書頁能否承擔願狐的能量不至於崩壞,其次,願狐未必能像答案之書裡的那些鬼附在上面。


“抓緊時間。”紀珩提醒。


蘇爾稍稍下巴抬起些,斜眼一瞄李自在那裡。


紀珩:“不用管。”


隻要不在他們面前動用電擊器,任憑李自在想破腦袋也琢磨不出原因。他暗示地提示一句:“換主持人了。”


事後隨便編個故事,往東風居士身上一推就行。


蘇爾遂即半蹲下身。


願狐的爪子相當鋒利,這會兒它們剩下一口氣,隻能虛無地在半空中一抓。


把泥巴書放在一隻願狐面前,裡面的陰氣強烈吸引著願狐想要鑽進去。


蘇爾語氣很輕,細聽帶著股毛骨悚然的味道:“想活命就進去,記得老實點,抽筋剝皮我挺擅長。”


說完松開手,下一刻願狐也跟著消失,泥巴書顫動了一下。


目睹這神奇的一幕,李自在一個沒留神,被臨死反撲的一隻願狐撓了一爪子。


“嘶。”


他抽口氣的功夫蘇爾卻是笑了。


泥巴書一共隻做了十幾頁,有紀珩在旁邊掃除障礙,很快便收集齊。嘴角的笑容弧度還沒完全勾起,剩下的願狐忽然朝四面八方跑去,而陳子文不知何時也受傷逃跑。


別人打架蘇爾出去玩泥巴,現在贏了他第一個出來彩虹吹。


“鬼王實力第一。”


陳子武沒多少開心,盯著陳子文落荒而逃的方向,目中的暴戾還未完全散開:“不像是他的風格。”


明明還有一戰之力,卻沒選擇最後關頭魚死網破。


蘇爾認為這就是一次‘露水姻緣’似的利益結合,如今陳子文重傷,即便晚上動手殺人也佔不上便宜,他還白得了願狐,足夠了。


沒跟陳子武打招呼,同紀珩對視一眼,朝樓外走。


劉文催促李自在:“我們也趕緊離開吧。”


老虎受傷也不會變成貓,再遲上一點,指不定鬼王就會對他們下手。


“鬼殺人也要滿足條件。”李自在看不上他的膽小,望向陳子武,笑了笑說:“沒想到我們會並肩戰鬥一場。”


鬼王上下揮了下手,做出猜拳的姿態,面無表情問:“要玩遊戲麼?”


李自在臉色難看,問出這句話就代表和之前沒區別,贏了才能獲得獎勵。


豈不是說明剛剛白忙活一場?


他狠狠一閉眼:“那兩人為什麼要幫忙?”


鬼王巴不得這些人起內讧,惡劣回答:“當然是為了活命。”


這下連劉文都聽懂了,八成是蘇爾和紀珩招惹到鬼,那隻鬼又恰好和鬼王有仇,雙方才一拍即合。


忍不住看了李自在一眼,這廝明顯被蘇爾坑了。對方故意把話說得半遮半掩,利用李自在的貪心留下來打白工。


想明白後神情愈發復雜,不管誰是誰非,從李自在憤怒的神情中已經表明梁子是徹底結下了。


·


夜長夢多。


操場上目前沒看到其他玩家,蘇爾在籃球架旁停下,左手邊放著答案之書,右手是親手DIY的泥巴書。


“我試試再翻一次。”


紀珩點頭。


蘇爾先打開泥巴書,十幾隻願狐的虛影浮現在上面,因為重傷沒有顯出實體,不過多少有些作用。


幸運buff開好,快速在心中默念正確的問題。


答案之書開始顫動,比百鬼夜遊時反應還要劇烈。蘇爾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體內那隻眼睛試圖在汲取願狐帶來的運氣,但因為不是直接過運,吸收的很慢。


唯恐事情有變,不等答案之書停止他就想要翻開。


下一刻感受到一片冰涼。


憑空多出來的一個人,牢牢抓住他的手腕,蘇爾抬眼,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瞳孔。


“幾個月不見,本事見長。”神算子松開手,目光落在泥巴書上,淡然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緊繃:“都學會自己給自己開外掛了。”


“……”


蘇爾的手離答案之書隻有幾釐米的距離,歇了直接翻開的心思,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主持人。


紀珩用口型說想翻就翻。


蘇爾搖頭。


誠然能靠紀珩拖住神算子一小會兒,但翻到正確答案後,紀珩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收回手視線沒有絲毫閃躲,蘇爾輕哼道:“沒違規。”


隻要不違規,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神算子:“天一卦給你的眼珠是以消耗運氣為代價。”


盡管已經有所猜測,真正聽他說出來,蘇爾眉頭還是不經意皺了一下。


面對面站著,神算子同樣是微緊著眉頭:“遊戲能允許你作為眼睛的持有者,也是因為這種耗損。”


而現在蘇爾手工開掛,這種平衡就會被打破。


“壞了平衡,副本遲早要想辦法毀了那隻眼睛。”神算子:“自己想好劃不劃算。”


蘇爾沉默了一秒:“我放棄的話,有好處麼?”


神算子無情搖頭。


這句話並非是威脅,說完利落地一轉身,不見有絲毫回頭的跡象。


蘇爾嗤笑道:“他是料定我不敢用眼睛的使用權去賭。”


不得不說,神算子的羊毛是真的難薅。


看了眼泥巴書,轉頭望向紀珩:“你應該沒有使用限制。”


紀珩搖頭,目光直視前方,半晌忽然一笑:“買家來了。”


不遠處的教學樓,走廊窗戶上扒著兩個腦袋,是單蒙和金麗雅。現在已經是傍晚,隔著段距離互相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紀珩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在那裡等著。


路上,蘇爾問:“賣給他們?”


紀珩:“這書不可能帶出副本,留在手裡也沒價值。”


泥人都離不開,更何況是十幾隻願狐。


·


走廊內涼風徐徐,蘇爾和紀珩上樓時,單蒙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結果。按照交換神像時的約定,再次碰面時紀珩要說出得到的信息。


“之前路過籃球場,聽到了矮樓裡的打鬥聲。”單蒙先開口說了句:“不想卷入風波,我們就躲進了教學樓。”


紀珩表示理解,沒有一點防備推銷起蘇爾的手工產品:“增強運氣,提升翻書正確性,現在擁有隻需三個道具。”


“……”


至少有三十秒,橫亙在雙方間的是一片沉默。


就在蘇爾以為沒有下文時,一個壓抑的‘買’字響起。


單蒙臉部肌肉抽出了一下,挺俊朗的五官因為剃了個光頭顯得有些扭曲,勉強憋出一句話:“可以使用幾次?”


金麗雅在旁邊沒有吱聲,她出不起三個道具,寄希望於單蒙用完後自己再付出一個道具,二次利用一下。


“不確定,不過帶不出副本。”


單蒙掙扎了幾秒鍾,交出道具。


沒有想象中一番唇槍舌戰的討價還價,甚至都沒有懷疑產品真實性的環節,買賣便達成了。

推薦書籍
青梅愛上小混混
青梅林蕊被學校的小混混霸淩時。我為了保護她,被打成重傷,成為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瘸子。混混被判刑入獄。後來林蕊成為新生代流量小花。沒想到她竟公開控訴我潛規則,並控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被她的狂熱粉絲割喉而死,臨死前她冷笑道:「要不是你,劉鵬怎麼可能坐牢!」「我要你為我逝去的愛情償命!」再睜眼,我重生回到林蕊被混混拖進小樹林這天。這一次我會冷眼旁觀,渣男賤女一定要鎖死!
2024-11-20 14:43:47
你在心尖尖上
離婚五年,我從沒想過,我和宋瑾南會 在精神病院重逢。我是新調的醫生。他 是精神病患者。
2025-01-03 10:58:57
我養了落跑夫君的兒子
"我的夫君帶著他的小妾跑了,丟下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盯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孩子走過去,說:「別怕,母親養你,你要記得日後為官定要清廉,貪官汙吏必誅之。」"
2025-03-14 13:41:23
第六次攻略
我攻略了周京敘五次。每次都是以不同 的模樣。每次都是美女。最後一次,他 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趙幼恩,別舔..
2025-01-03 16:12:35
和隱婚老公戀綜虐綠茶
"網傳我插足影帝戀情,遭受全網抵制小 白蓮發貼作證:「總有癩蛤蟆想吃天鵝 肉。」我:?"
2025-01-17 11:18:35
主母想被休
十五歲那年,我嫁給姐夫為繼室。 為讓我毫無二心地照顧姐姐留下的嫡長子,出嫁前母親灌我喝下了絕子湯。 二十年間,我盡心輔佐丈夫,照顧姐姐的孩子,京中無人不稱贊我的賢惠,為了這個家耗盡心血。 終於,夫君官至太傅,孩子也要成婚了。成婚那日,他卻將姐姐的牌位放在主位,要我坐到妾室的位置上。 「這原本就是你搶了我母親的。」 夫君也跟著說:「這是孩子對他母親的一片孝心,你何必計較?」 我想爭辯,卻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夜裡,繁華散盡,我敲開了夫君的書房:「你休了我吧!」 「為什麼?」
2024-11-26 14:48:32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