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除非他瘋了才會真在許小真腿上紋那種字,情趣就是情趣,真留下就過界了,許小真保準兒翻臉不認人。


臨著人家跑去一區之前弄那些東西,腦子缺根筋才會幹,到時候許小真另找金主,真把他踹了都不一定。


許小真走過去,壓在他身上,掐他脖子:“你給我正經一點聽見沒有?”


陳奕松笑著順勢躺下:“好的,所以今晚你要在上面嗎?”


許小真要跑,又被他拖回來。


臨別最後三天,許小真下次回來應該就是暑假了,一區是政治軍事中心,陳奕松的身份限制入境,除非他“偷渡”過去。


這意味兩個人大概要分開幾個月。


許小真對他這種變態沒什麼好留戀的,更舍不得許留。


但無論出於何種角度考慮,他都不能把孩子帶走,養不好,也沒法養。


陳奕松對他的身體有點著迷,大概是好幾個月吃不著,最後一周得打出提前量,白天覺都少了一半,對他摸摸搜搜的,晚上更精神。


“下次回來,單獨騰出間屋子,四面都裝上鏡子,怎麼樣?”他磨磨蹭蹭的,許小真有點受不了,主動抱住他,他喉嚨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哼,“這麼主動?好騷啊,寶寶,真想讓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表情。”


什麼寶寶?許小真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咬著他的肩膀回嘴:“沒有你的嘴騷。”


沒多一會兒,他又聽見陳奕松在他耳邊嘆息:“少跟那些alpha打交道聽見沒有?”


登機前幾個小時,許小真在檢查行李,似乎沒什麼可帶的,陳奕松拿著一沓欠條走過來,挨個給他看。


“這個是養孩子的欠條。”


“這個是你把床墊弄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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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租酒店的。”


“還有給你崽子蓋遊樂園的,這張你籤個字畫個押。”


許小真從行李裡抬起頭:“誰說要蓋的?”


陳奕松拿著他的手戳了印泥直接蓋上:“已經開始動工了,回頭商用的話分紅也能抵扣,三五年應該就能回本,人要有擔當和責任心,別忘了還,都沒收你利息。


巨額債務,別讓我起訴你,上法庭多難看啊,許官員,你也不想這堆欠條被公開吧。”


許小真用他的臉擦了擦手上的印泥,嫌惡至極。


陳奕松一點不在意,順便舔了下他的手心。


臨走了,孩子還得他帶,許小真控制住想打他的欲望,叮囑:“你好好帶孩子,零食偶爾給她吃一點吧,吃完刷牙就行了。”


“廠子的盈利別忘用到獎學金上。”


方桐倒了,他手裡的廠子法院進行拍賣,早就有人定下來了,走個過場而已,貪官都是很圓滑的角色,他們吃肉也不忘帶許小真喝湯,給許小真留了幾間。


許小真貸款拍下後,以自己不善經營為由轉賣,轉賣得錢填上了貸款還有剩餘,廠子現在都分散掛在陳奕松手下的幾個子公司下面,把自己摘出去了。


盈利除了工人工資,剩下的則是用在十八區的學校,用來扶持優秀學生,培植更多的優秀beta人才。


第74章


許小真臨走的時候, 許留淚汪汪地把自己最喜歡的雪龍玩偶放進許小真懷裡,張開手臂要抱抱。


許小真順手把她提起來,抱到懷裡, 用紙巾擦她的眼淚:“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段時間和媽媽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爸爸空闲的時候會和寶寶通話的。”


許留攪著手指, 點點頭, 她哭起來也和許小真一樣, 隻會無聲無息地掉眼淚,是個乖寶寶,看得人心疼。


“爸爸, 我不是個愛哭的小孩, 我從來不哭的, 但是這次有點控制不住, 因為有點難過,”許留打著哭嗝和他一本正經解釋,並請求他, “爸爸, 你千萬不要忘了我好嗎?不要把雪龍塞進櫃子裡,讓它陪著你睡覺好不好?這樣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我了。”


許小真聽得心軟, 眼眶酸酸的,親親她的頭和發頂:“爸爸忘了誰也不會忘記寶寶的。”


“也不要忘記媽媽可以嗎?”許留生怕落下陳奕松。


許小真答應她:“好的, 也不忘記媽媽。”


許留這才放下心, 被陳奕松從許小真懷裡接過去。


小孩子的時間過得格外慢,四個月,對許留這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來說實在太慢了, 她隻知道自己要等好久好久好久,才能再看到爸爸。


許小真不要陳奕松帶著孩子送他, 自己提著行李箱走的。


走出門之前,陳奕松叫住他,捂住了許留的耳朵,威脅:“敢在外面勾三搭四就打斷你的腿,聽見沒有?”


許小真擺擺手,讓他滾。


……


“媽了個逼的!生出來這麼個晦氣東西!別人家的崽子這麼大都能去掙錢了,就他,還得花老子錢,天天吃藥,吃吃吃吃!我讓他吃!喪門星扔水裡淹死誰都輕快!”


——哗啦,桌子上的東西被盡數推到地上。


喝醉的男人跌跌撞撞走過來,逼近縮在牆角的男孩。


女人上前撕扯著男人:“你以為我想生這種孩子?你以為我不累嗎?那能怎麼辦?他又活不了幾年,你忍忍還不行嗎?”


“活不了幾年?你他媽的蒙鬼呢!屌操的東西!他媽的許小真那個□□崽子天天掙了錢就往回家帶那麼一點,你以為錢都去哪兒了?不都是給這個喪門星用了!犯賤的東西!就是沒打服!”


女人尖叫:“你敢動小真一下試試!!”


男人和女人不堪入耳的叫罵混成一片,他們廝打著,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才四五歲的男孩十分瘦弱,渾身燒得潮紅,抱著頭,蹲在角落裡,木木呆呆的掉眼淚。


四周像掉進了黑暗的漩渦,兩道糾纏的人影越來越模糊,隻有無休止的咒罵尖刻,聲聲鑽進他的大腦。


沒人喜歡他,沒人想要他,大家都想要他死。


門啪的一聲推開,纖細高挑的人影氣喘籲籲扶著膝蓋,夏日的燥熱和幹燥的灰塵一同被卷進這間破敗的小屋。


他喘了兩口氣,就跑進來,兩個正在爭執的大人沒有發現他,隻有縮在牆角的影子呆呆地望著他,他跑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後這道溫暖的影子把年幼的沈冽抱進懷裡,在他的嘴裡塞了一塊奶糖,捂住他的耳朵,輕輕說:“不要聽這些,哥哥喜歡小冽,哥哥要小冽,哥哥永遠愛小冽。”


“——哥!”


沈冽驚呼著從床上坐起來,嘴裡似乎還殘存著奶糖甜膩的香味。


他低頭,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發顫的手掌,眼淚無意識地蔓延出來,砸在掌心,好一會兒才回神。


“——叮鈴鈴!!


——叮鈴鈴鈴!!!”


鬧鍾適時響起,喚回他的思緒,沈冽喉結動了動,無力地抬起手,關掉鬧鍾,下床洗漱。


他從冰箱裡取出一些冰塊扔進冷水裡,把臉浸進去,沒一會兒大腦就清醒了。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沈冽才從冰水裡抬起頭,接通電話。


是他的養父。


那位嚴厲的學者,在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他把手機隨便開了免提,自顧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沈冽!聽說你出院了!你太讓我和你母親失望了,我們從來沒有在物質上缺少你什麼,這麼費盡心思培養你,你怎麼會得這種病?你簡直讓我們在科研院抬不起頭。當初就不應該收養你。


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不要再讓我和你母親丟臉!”


沈冽在精神病院住了半年,兩個人一次都沒看過他,大概也是因為嫌丟人。


一對功成名就的科學家夫妻,有一個精神病兒子,這意味著教育的失敗,他們這種很看重臉面的人,實在難以接受。


沈冽早就習慣了,低著頭給自己煎雞蛋,木然道:“真的很抱歉,從小到大,我一直在給你們丟臉,從來沒讓你們驕傲過,所以不管是得病也好還是死在外面,你們都不要太介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埋怨我們嗎?我們做的哪件事不是為你好?”


“沒有,您想多了,我很感謝你們。”感謝你們在我哭著想要找哥哥的時候,把我鎖進地下室,讓我冷靜冷靜;感謝你們永遠對我沒有笑臉,隻有嫌我做得不夠好的指責;也感謝你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失聯。


他沈冽就是這麼一個不知好歹,分不清好壞的自私鬼。


連許小真那種濫好人都會恨,當然喜歡不起來你們。


沈冽從小就是那種毛病很多的孩子,愛哭,愛黏人,被領養的時候已經六歲了,半夜睡著睡著還會坐起來,哭個沒完。


但這些問題在被領養的第一年就糾正好了,甚至他成長的無比美麗,成績優異。


他的養父母在沈冽被關進精神病院之前,還深覺自己教育有方,合作撰寫了一部關於如何教育孩子的書。


養父臨掛斷前斥責他:“我看你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才有心情七想八想,得這種闲病,今天開始,從房子裡搬出去吧,自己去租房,還是窮日子適合你,受點折磨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好。”


這種懲罰對沈冽來說司空見慣,他並不放在心裡。


一區的基礎生活成本不高,但除了郊區之外,房價高得嚇人,大概alpha和omega們都是些有錢人,又愛享受,所以帝國大學附近的房子已經被炒到了以億為單位起跳,還沒有小戶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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