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晚上我可以陪你呀,我一定會保護好蘇清哥哥的白蠟燭的。”夏白依握拳,信誓旦旦的保證。


蕭時易聞言雙眼微眯,接著視線銳利的看向夏白依,“怎麼?夏同學這話……是覺得蘇哥不夠聰明嗎?”


夏白依一頓,見阮清看過來,有些緊張的搖頭,生怕阮清誤會,“蘇哥,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蘇哥對這些傳說可能會感興趣,所以我才問問。”


阮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很感興趣。


畢竟這一看就是在用生命作死,還是交給那幾位勇敢的玩家吧,他就不參與了。


少一個支線任務的積分也沒什麼關系。


夏白依眨了眨眼睛,歪了歪頭,一臉驚訝的開口,“哎?蘇清哥哥是因為怕鬼,所以不敢去嗎?”


阮清聞言心底微沉了幾分,這個‘夏白依’在激他,顯然她想讓他去。


為什麼?她想殺了他?


阮清不想去,但是他需要維持人設,原主向來很在乎面子,被這樣一激,肯定會為了證明自己而去的。


而且就算是他現在拒絕,這個‘夏白依’也絕對會再次激他去。


阮清摸了摸耳邊的紅寶石,沒有露出絲毫異樣,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態度,“沒什麼不敢的。”


夏白依似乎是不太相信阮清的話,自顧自的繼續道,“蘇清哥哥你放心啦,這就是個傳說而已,而且我肯定會保護好蘇清哥哥的。”


蕭時易見阮清同意,眼神完全陰沉了下來,冷冷的看向夏白依,“夏同學,請你不要隨意在班上傳播這些封建迷信思想。”


夏白依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開口,“這個傳說我們學校好多同學都知道好嗎?又不是我傳出來的。”


“而且我隻想邀請蘇清哥哥一起在午夜探險而已,似乎與班長無關吧,你不覺得你管的有點太寬了嗎?蘇清哥哥都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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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易冷冷的開口,“隻要你還是一班的學生,那就歸我管,不服氣可以滾出一班。”


夏白依聞言眼神一亮,開心的開口,“好啊,那我去蘇清哥哥的班級。”


蕭時易冷笑了一聲,“可以,隻要你轉的進去。”


蕭時易說完便看向了阮清,“蘇哥,你別聽她瞎扯,哪有什麼傳說,隻不過是一群成績不好的學生瞎編的。”


阮清聞言正準備順水推舟說不去了,然而夏白依再次開口,她不滿的看向蕭時易,“班長你什麼意思?蘇清哥哥都答應我要陪我去了,他才不會出爾反爾。”


“而且班長你也說了,都是同學們瞎編的,那又沒什麼危險,你緊張什麼?”


阮清順水推舟的話頓時就卡在了嘴裡。


原主很少承諾,承諾了後也確實不會出爾反爾。


蕭時易也知道這事估計是沒得商量了,他推了推眼鏡,“晚上我陪蘇哥一起吧,我對這個也很感興趣。”


蕭時易面無表情的說著感興趣,實際上看不出一絲感興趣的模樣,而且和剛剛斥責夏白依的樣子判若兩人。


畢竟他剛剛還在說著這是封建迷信,現在就改口說陪著阮清一起了。


李書陽立馬舉手,“那我也去吧!”


班上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想一起去,幾位玩家對視了一眼,也加入了其中。


蕭時易看了一眼班上舉手的同學,一臉沉穩的開口,“這樣吧,想來的同學晚上十一點半在教室裡集合。”


第60章 第一高中


◎第一支蠟燭熄滅了(一更)◎


蕭時易說完就讓想要參加的同學回去午休一下,畢竟是在大晚上活動,而且整晚都可能不能回宿舍,還是養足精神比較好。


他看向阮清,提議道,“蘇哥,你宿舍沒住過人,可能不太適合休息,要不要去我宿舍休息一下?”


“我宿舍就我一個人住,而且有多餘的床鋪的。”


阮清想了想,同意了。


他一個人回宿舍顯然就是落單,會發生什麼誰也不好說,而且就算不發生什麼,他也沒辦法放松警惕,精神上很容易疲勞。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如果精神不濟的話肯定是會影響他的判斷的。


不過好在阮清剛剛看到那幾個玩家都舉手了,再加上蕭時易,應該沒那麼危險。


而且就算是蠟燭真的熄滅了,也不一定當晚就死,應該還會有時間圖謀。


阮清微微壓下心底的不安,跟著蕭時易去了他的宿舍。


蕭時易的宿舍跟他的一樣,也是獨立與學校宿舍的豪華單間,但氣息要比他的溫馨很多,顯然主人經常在這裡住。


房間雖然是單間,不過卻有兩張床,並不需要兩人擠在一起。


蕭時易走到窗邊折疊好的床旁邊,拉開被子,將床理好才回頭看向阮清,“蘇哥,你睡這兒可以嗎?”


阮清沒什麼意見,走過去坐到了床上。


床上不管是床單還是被單,都是純白的,看起來十分幹淨。


阮清抬起腳準備脫鞋,誰知蕭時易卻直接在他面前半蹲了下來,然後伸手抬起他的腳,幫他解開了鞋帶,緩緩脫下了鞋。


蕭時易身為蕭家大少爺,實際上一直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沉穩冷靜,與人相處都帶著幾分疏離,就連對原主也不例外。


說是原主的頭號小弟,也隻不過是表面捧著原主,給原主幾分面子而已。


實際上除了課間抽煙那十分鍾會見一下,大部分時間他都呆在高一(一)班,兩人都沒怎麼見面。


所以阮清完全沒想到他會給他脫鞋。


這樣貼心的照顧並不會讓阮清心生好感,隻會讓他對他提高幾分警惕。


畢竟高高在上又心甘情願降低身份為他做一切的人,向來不會單純的隻想當他的小弟。


阮清在蕭時易還想脫下他襪子時直接縮回了腳,放到了床上,將被子拉了過來。


蕭時易見狀也沒說什麼,他將阮清的鞋擺好後,輕輕說了一句“蘇哥,午安”,然後便走到了旁邊的床躺下。


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阮清蓋好被子背對著蕭時易那邊,閉上了眼睛,但並沒有立刻睡過去。


他進入蕭時易的房間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一件事,這裡沒有任何鏡子。


甚至是會清晰反光的物品都沒有,連窗戶都是那種不怎麼會反光的砂窗。


蕭時易和莫燃這兩人,估計都十分清楚這所學校裡到底有什麼。


而蕭時易剛剛試圖阻攔他午夜十二點探險,也許也是因為清楚午夜十二點有什麼危險。


不過蕭時易的神色也並沒有太慌張,還主動提出要和他一起去,大概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看來晚上最好是跟緊蕭時易。


阮清微微放松了幾分警惕,睡了過去。


在阮清呼吸平穩之後,蕭時易緩緩睜開了眼睛,眼裡沒有絲毫睡意。


他本就是側向窗邊那人的方向斜躺著的,這一睜眼便看清楚了窗邊床上的人。


實際上他這個角度也看不見什麼,畢竟床上的人蓋的比較嚴實,隻能看見被子的凸起和枕頭上的腦袋。


大概是因為隻能看見腦袋,床上的人囂張傲慢的氣質消退了不少,多了幾分乖巧的感覺。


讓人想要將少年摟入懷中,抱著他肆意妄為。


但蕭時易隻是那樣看著,沒有任何動作,若不是他睜著眼,大概還以為他睡著了。


……


阮清這一覺睡得有些久,等他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蕭時易早就已經醒了,正在桌子旁邊寫著什麼東西。


蕭時易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下筆,回頭看向床上坐起來的人,視線微頓後他開口道,“蘇哥,你醒了?餓了嗎?我剛剛已經發短信叫人送吃的過來了,應該快到了。”


阮清還有些困倦,眸子裡還氤氲著剛睡醒的水霧,他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時間還早,才下午五六點,阮清也沒有想著出去,吃過東西後就打開了手機遊戲。


蕭時易也沒有出去,就在旁邊桌子上寫著作業,偶爾還拿起旁邊的資料書看了看,一副非常努力的模樣。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馬上就到十一點半了。


蕭時易看了一眼時間後停下了筆,回頭看向阮清,“蘇哥,十一點半了,我們現在過去嗎?”


阮清玩著手機的手一頓,盡管他內心不想去,也隻能淡淡的開口道,“走吧。”


……


阮清和蕭時易到的時候教室裡已經有不少人了,除了那幾位玩家,還有幾位來湊熱鬧的普通同學。


甚至是莫燃都來了。


“蘇哥,晚上好。”莫燃見阮清走了進來,一臉討好的湊了過去,似乎是完全忘記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阮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沒理他。


莫燃也不介意,畢竟沒有直接把他趕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但他也沒有再湊上去惹人嫌,和阮清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夏白依和李書陽也很快就迎上來了,“蘇清哥哥,晚上好。”


阮清倚著桌子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一般高中晚自習是九點鍾下,有些同學下了晚自習也還是會呆在教室裡學習,不過一般不會晚過十一點。


因為第一高中宿舍熄燈和關門的時間都是十一點,同學們基本上都會趕在十一點之前回去,畢竟超過十一點就回不了宿舍了。


所以現在第一高中除了這高一(一)班,幾乎到處都是暗著的。


而且今晚連月亮都沒有,整個學校黑暗一片,隻有那種安全通道牌上散發著綠色的微光,看起來有些詭異,照的黑暗裡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晃動一般,給人一種壓抑又可怕的感覺。


也隻有教室裡的白熾燈能給在場的人一點安慰。


在這樣的氣氛下,一開始膽大的同學們都開始有些緊張不安了起來,連聊天聲都小了不少。


時間漸漸來到十一點五十五分,教室裡已經安靜的沒人說話了,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待著午夜十二點的到來。


還有五分鍾就是午夜十二點了,打火機和白蠟燭早就準備好了。


蕭時易在眾人的視線下,將教室的燈給關上了,高一(一)班也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關燈點白蠟燭也是傳說中的規則。


傳說若是在不關燈就點燃白蠟燭,則會招惹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所以教室內的其他人對於蕭時易關燈的行為都沒有什麼意見,也不敢對他有什麼意見。


教室暗下來後,就感覺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可乍一聽又仿佛有什麼聲音一般。


窸窸窣窣,零零散散,仿佛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靠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仔細一聽又什麼聲音都沒有,隻剩教室內同學們的呼吸聲。


大概是忽然暗下來眼睛一下子有些不適應,而且教室內什麼也看不見,黑暗濃稠至極,滋生了無數的陰暗,仿佛看不見邊際一般,給人無盡的危險和壓抑。


而且黑暗總是會令人心生害怕和恐懼,不少同學都不敢一個人離的太遠,紛紛抱團在了一起,連呼吸聲都下意識放輕了。


白天的勇氣早就消散的一幹二淨了。


莫燃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白蠟燭,然後走到阮清面前,遞給了阮清,壓低聲音叮囑道,“蘇哥,小心些,別讓白蠟燭熄滅了。”


白蠟燭的光照亮了黑暗,讓所有人都好受了很多,起碼沒有剛剛那麼不安了。


莫燃見阮清接過了白蠟燭後,接著給自己也點了一支,不過他並沒有那在手中,而是就那樣隨意的立在了課桌上。


似乎無所謂蠟燭熄不熄滅,與剛剛叮囑阮清的模樣截然不同。


蕭時易將燈關好後,也走了過來,給自己點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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