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在絕對強勢面前,溫玉有多少小聰明都不夠用,焦急緊迫,冷汗森森,“陸顯,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胯*下兇獸,蓄勢待發。欺上前來,隔著薄薄一層布,撞她的嬌軟芬芳,一時停,一時繼,不輕不重,玩樂姿態,“不許我這樣…………”


  “還是這樣?”手指藏奸,撫過那兩片屬於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動撩撥,一層層分開,似盡心竭力,重疊山徑中尋找寶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滿手溫暖而淺香甘露,夜色中晶瑩透亮,映照著她的羞憤難當,愈加惡劣的塗抹在她胸前,“怎不說話?你不是最鬼馬,口齒伶俐,一句話可以氣得我心髒病發。”


  她咬牙,“你去死,陸顯你去死!”


  陸顯的回答理所當然,卻也惡劣之際,“我不能死,還沒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進去過再說。”


  “你敢做,我一定殺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脅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齒留香。


  陸顯輕笑,不過心,“好啊,不如你用你個西殺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當作安撫,大手撥開她額前劉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溫柔,“我輕輕的,你痛一下,好快過去。”


  溫玉挑眉,不屑,“同打針一樣痛?”


  陸顯大笑,胸腔震動,捏一捏她鼓囊囊臉頰,說:“是啊,打針一樣,不過是‘巨’針,消防栓一樣粗,水泥柱一樣硬,怎樣?驚喜嗎?”


  她挪開眼看窗外,“驚喜沒有,驚嚇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專心除褲,那“怪獸”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熱出籠,沒禮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間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瑩皮膚,襯著一隻青筋滿布,猙獰扭曲怪物,白與黑,柔韌與兇悍,包容與進犯,對比強烈,觸目驚心。


  陸顯說:“溫小姐,我們來玩打針遊戲。”


  溫玉還在為她的安逸人生爭取最後一線生機,“陸顯,我會恨你,恨透你。”


  陸顯移動膝蓋,更進一步,“沒所謂,你恨我,我愛你,天生一對,剛剛好。”


  指尖收攏著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尋深入,急促呼吸間,她的冷靜與漠然被這一深一淺,一輕一重接駁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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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間,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時結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纖細玲瓏腳踝,筆直細長的腿高高掛,他說溫玉,看著我,記住今夜。


  尋尋覓覓,分撥前行,他注釋著她,卻並未給予些許憐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渾身上下毛細血管都繃緊,拉到極限,因這一層層,一處處,桃源未盡,又有柳暗花明,令他驚詫、窒息、無處可逃,隻能被緊鎖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為她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是蚌殼生珠,是白紙沾灰,是一朵花一剎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橫流,血鮮紅,底雪白,徐徐展開,多麼瑰麗纏綿畫作。


  她疼得揚起脖,閉上眼,任他在她身體裡開疆擴土,馳騁江河,一收一放,一進一退,不斷不歇地衝撞,拼盡全力地廝殺,男人的驕傲與虛榮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僅僅臣服於男與女關於身體與生理的原始欲望,依然彌足珍貴。


  一滴汗,晃動中,從他前額,墜落於屬於她的盛滿情香的鎖骨,他輕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問:“喜不喜歡?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講話?不講話當你默認。”


  他觀賞她為一次深入,一次碾壓而哭泣,含著淚告饒,“陸生,陸生,你放過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個字都汲滿水,嬌滴滴要人命。因此他隻會更瘋,更狂,更賣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簡單而機械,隻靠力量,單憑本能。


  撐在她身側的手臂粗壯有力,青筋暴現,一滴滴熱汗從小麥色皮膚中滲出,透進乳白色床單。


  他的身邊雄性荷爾蒙足夠令女性束手待斃,他的力度與衝擊不住地折磨著她的脆弱神經,晃動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動的小白鴿,無不令人頭暈目眩,不知幾何。


  “陸生,你別這樣…………我好疼…………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溫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陸顯卷走她眼角殘淚,興奮異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話精…………”


  溫玉隻得攀著他,包裹著他兇悍殘忍地進攻,收縮,輕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強逼之下綻放,不,這大約是怒放,她柔軟的身體被他那隻大D撐的滿滿,繃緊到極致,同時緊壓到緊致,她承受這疼痛,他也不見得好過。


  大D哥今天才領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麼,居然敢撐自己“毒品”,一試上癮,哪一個比得過溫玉,輕輕巧巧一聲嘆,都令男人神魂顛倒,人性泯滅。


  前額貼著前額,濡湿的汗彼此親密時交換,牆上掛鍾走到三點整,他終於完成最後一集次衝擊,長長久久嘆息,“溫玉,溫玉…………”


  誰許你生的如此美麗,禍害人間。


  45偏離想象


  一場雨洗刷沾灰的屋頂,一場夢裝點浮蕩的人生。


  夢也是他的夢,她突然間被剝光,一無所有,沉默、忍耐,無處追尋。


  她潛入水中,埋進地底,得不到一口救命氧氣。


  睜開眼,伴隨身體鈍痛,以及不知身在何處的迷惘,驚異於身旁發熱體——男人的四肢是粗壯藤蔓,將她困死在溫暖懷抱中。


  咫尺間距,睡夢中他未肯放松眉心,皺眉思索世界未來,雄性生物大事業。


  昨夜激蕩與癲狂帶著一絲絲腥掩藏在清晨空氣中,甜到發膩的糾葛與交纏,回放記憶片段。她的身體裡此刻仍保留著凌晨時分,一旁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體重一百七十磅男性作案證據,暴力犯罪,欲望驅使。他大約殺紅眼,被獸性佔領,不認得她是誰。


  溫玉平躺著,靜靜看天花板上水晶燈,腦中一片空白。


  或許她應當哭泣,憤怒,掙扎,繼而報警控訴,交以法律審判犯罪。但她心知肚明,這一切對人渣不起效,他若認真,有一千種方法令她無處申冤。


  天生警惕,陸顯醒過來,存貨出清,神清氣爽,第一件事是收緊手臂,胸膛貼上她後背,瘦削背脊骨節突兀,他耐心細致,將溫玉折疊擺放,妥妥當當在懷中,靠近再靠近,直至皮膚貼合,無一絲縫隙,填滿他的虛妄幻想,長長久久喟嘆,“GoodMorning啊,阿嫂…………”


  一次呼吸,燻紅她耳後敏感肌膚,可嘆,心與身同時間顫動。


  “我更願意同你講goodbye,goodbyeforever,陸顯。”抵住她後腰那一位點頭致敬禮貌先生從哪裡來,滾燙熱辣,蓄勢待發。溫玉面無表情,更不願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念書少,聽不懂Madam講什麼。不如做身體交流,簡單直接,我講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試探,撥弄她體內埋藏寶藏,昨夜滿滿當當佔領物仍留存,激發他沸騰血液猛然上湧,翻身,從背後壓制,令眼神擁有一個雪白無暇後背,蝴蝶骨如斷翅,訴說少女純真——


  但他注定要摧毀、碾壓、斬斷,撥開層層遮掩,自背後一力貫入,穿透她汁液飽滿身體,頓一頓,似品味、記錄,感受極致歡愉,咬著她後頸,如同野獸叼住獵物,呼喚她,“誰許你長成這個樣?嗯?要命,真是要命。”


  溫玉趴在枕上,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更被那龐然大物撐開傷口,疼痛難言,“走開,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輕一點…………”


  “不能輕,輕了不盡興,Madam又要發火。”


  “賤格——去死…………”


  他笑,撐起上半身,卻又低頭去糾纏她紅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著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連著春袋拍打著挺翹後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曖昧緋紅,記錄著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圓潤肩頭,瘋狂之後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滿皮膚,似一層膠,把天差地別兩個人貼成連體,強硬、不可回絕,莫名機遇,卻從此難解難分。


  他仍保持著先前姿勢,留戀溫暖,不願退,纏綿細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頰、耳後,陸顯最中意她耳後一片細致肌膚,嬌滴滴,碰一碰便發紅,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佔之處,鮮嫩多汁,緊小潮湿。


  小小尤物,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可嬌媚入骨,輕易勾引。


  他的佔有欲加倍,決心好好守住溫玉,以免她今後行差踏錯,被損友帶壞。


  “溫玉,我們去結婚,立刻,馬上。”


  說出口,他自己都驚訝,但他中魔咒,停不了口,“五星酒店,九百九十九桌,宴席擺足三天三夜,錢花不完,禮金都不收,誰都可以來飲宴,你要穿龍鳳褂裙,帶純金首飾…………”


  “對,再畫一個大濃妝,就和電影裡索命女鬼一個樣。”


  陸顯對她的敗興不作評論,自顧自,繼續同她描繪未來,一個白日夢一般的未來,“你再為我生一兒一女,不,不夠,要兩個男仔,一個妹妹,哥哥保護細妹,放心,我一定多多努力,犁地播種,賺錢養家,你隻要照看兒女,花錢享福…………”


  “等我賺足十億,全家移民去溫哥華…………”


  愚蠢而幼稚的幻想,源自於以命博財的古惑仔,多多少少諷刺,卻又感嘆它的彌足珍貴,矛與盾的故事,誤解的題。


  溫玉道:“你見過誰跟強*奸犯生兒育女白頭到老?天方夜譚。”


  陸顯道:“做一次是奸,十次百次就是情投意合,或者你更中意我講‘勾搭成奸’?”


  他高聲笑,在她側臉狠親一口,回聲響亮,身下惡鬼又抖擻起來,裝點行裝,按住俘虜,要再來大戰三百回合,不停不歇。


  溫玉大約是累得昏厥,睡夢中也不安穩,他當她是一道甜點,牙痒肚餓就來咬一口,揉一頓,不給人片刻安寧。


  她醒來,浴缸中哭過一場,卻不知他叼一根煙,在門外靜靜聽,聽她壓抑之極的哭泣,斷斷續續,隨後被水聲湮沒。


  等她紅著眼,穿著浴袍走出門,他的香煙也燃到盡頭,兩個人面對面,她光著腳才到他肩膀高,一個俯瞰一個仰望,她眼紅紅,他便被抽走了大佬氣勢,親一親她微微顫動的眼皮,嘆息,“溫玉,我不會放手。”


  溫玉發問:“你打算關我多久,三個月,一年,還是十年,二十年?坐監都有期限,即便我做錯事,也該給我一點點‘出獄’的希望。”


  他抱緊她,湿漉漉的長發沾湿上衣,惡狠狠說:“那就到我死那一日!”不曉得跟誰賭氣,滿肚火。“我就是中意你,沒得改,我關你一世又如何?”


  此時此刻,溫玉反倒冷靜下來,面對暴跳如雷的陸顯,淡漠地側身進屋,“那我們試試看,困在這裡的,是我還是你。”


  “不過現在,我很累,需要休息。至於你,拿一張‘紅衫魚’,開車下山去買事後藥。”


  他憋著一口氣,門摔得震天響,卻也老老實實聽命。


  留下溫玉,四肢無力,趴在床頭,望著人造‘海’景,怔怔出神。


  住大屋,衣食無憂,但失去自由,即便山珍海味擺滿桌,也一樣食之無味。暑假就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第一次向他詢問溫妍近況,而陸顯,總算得到開誠布公機會,同她談龍興風雲變幻,他終於做到話事人,而秦四爺已是昨日黃花隨之遠去了。


  當然,陸顯不會傻到事事據實相告,秦子山依舊下落不明,秦四爺填不滿巨額虧空,被大佬按幫規處置。


  古惑仔的江湖血雨腥風在於一夜之間,由他口中說出,幾乎輕描淡寫。


  餐桌上,白切雞寡淡,花鸚斑鹹鮮,溫玉胃口不佳,隻喝完一半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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