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兩個人對視著,氣氛古怪。


  繼續溫存已經沒了氛圍,繼續吵架好像也少點動力,於是就這麼僵著,誰也不吭聲。


  忽然,季暘抬手,擦了下她唇角。


  梁思憫打了下他手背。


  “你就非得這麼不識好歹?”季暘捏她的下巴。


  梁思憫趁機退開些距離,吃飽了開始摔碗,“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季暘沒什麼表情地“嗯”一聲,聲音四平八穩的:“那以後多練練。”


  仿佛坐在辦公室裡發號施令。


  梁思憫無語,季暘垂眸看她:“現在能回答我,你今天到底在不滿什麼了嗎?”


  【??作者有話說】


  梁思憫:咱倆在這張床上耗到死吧(x


  (我感覺她倆吵起來能吵十章……


  然後,下章就v啦,感謝大家支持,明天雙更!!入v前三章紅包掉落,比心~


第15章 合照(雙更合一)


  ◎我老婆◎


  梁思憫自動忽略他後一句話, 氣憤道:“什麼多練練,你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嗎?以前都沒人告訴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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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季暘看著她,似乎是覺得這兩個字對於她的問題有歧義, 於是補充一句,“沒接過。”


  梁思憫一下子梗住了:“我看起來很蠢?耍我很好玩?”


  季暘捂住她的嘴, 剛剛才輕松一點的氛圍又被打破, 他擰著眉看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梁思憫, 你再吵一句我就親你一次。”


  “……”


  梁思憫覺得自己耳朵都髒了。


  她明明覺得他也沒有很強壯,但壓在她身上跟座山似的, 她放棄掙扎, 但還是瞪著他:“嚇唬誰呢?你親,親死我算了。”


  多麼糟糕的對話, 她說完很想帶著季暘一起沉塘。


  季暘:“……”


  他低頭, 一口咬住她下唇。


  梁思憫吃痛, 眼淚差點飆出來, 抓他的脖子。


  可惜昨晚睡得迷迷糊糊這狗東西已經把她指甲剪了, 還剪得特別禿, 她今天難受了一整天。


  季暘攥住她的手,舉過她頭頂固定住, 梁思憫小腿本來勾在他腿上, 想借力翻過身, 這下突然使不上勁了。


  安靜了,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喘氣聲。


  好羞恥。


  她抬頭看他, 終於願意回答:“我對你哪哪都不滿。你明知道我討厭湯茵, 那次明明是她先解我衣帶, 你為了護著她還攔我, 攥我手,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紅著眼瞪他,“你看你現在還是動不動攥我手腕,你力氣大行了吧!看我掙脫不開你很得意?”


  季暘頓時松了手,擰著眉,很努力地才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找到對應的場景。


  他不解:“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能怎麼辦,我就是記仇。”梁思憫深呼吸,語氣沒那麼咄咄逼人,反而顯得有一點落寞。


  “我那天不是攔你,是怕你太激動衣服掉下來,我後來也跟她哥說了讓他管一管。我跟顧宇珩關系再好,也不會去摻和你們女生的事,還是私人恩怨。”


  那天她也出了氣,他記得自己攔了她一下,她還踹了他一腳,但之後也沒再報復什麼。


  她這個人向來有仇當場報,過後也不大會再記仇,看起來沒心沒肺的。


  這麼一件事,竟然記到現在。


  “你當時為什麼不說?還瞪我。”那張臉上分明寫著:別鬧了。


  “那不然我當著那麼多人面說你小心衣服散開?我變態嗎?”雖然那麼說也沒什麼錯,但她畢竟是個女生,多少有點曖昧。


  梁思憫愣了下,好吧,接受了。


  “所以你誤會我,不準備道歉?”季暘捏住她下巴。


  梁思憫掙扎累了,這會兒安然又頹廢地躺著一動不動,隻抬眸看他,然後突然抬頭,咬了他下唇一下。


  以牙還牙,有仇還真是當場報。


  季暘嘶了一聲,心道牙口真好,咬人真疼。


  要她道歉果然是件難事。


  季暘很兇地親回去,順便固定住她的手腕,壓住她亂動的小腿。


  帶著點賭氣性質,仿佛想讓她看看,這種曖昧不清的挑釁有時候跟調情也沒什麼差別,可她安靜下來,不掙扎了,他又覺得自己過分。


  但也沒想起身。


  舌尖舔舐她的嘴唇,梁思憫微微張著嘴巴,手指蜷縮著,攥著他手的邊緣,像是覺得不舒服,微微挪動著身子,不滿地推了他一下:“你硌到我了。”


  季暘:“……”他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眼神裡看出她到底是處於什麼心理狀態下說出的這句話。


  那眼神沉暗,梁思憫並不熟悉,可本能察覺到一點異樣,於是反思自己哪裡說錯了?


  想了會兒,頓時睜大眼,盯著他:“我說你皮帶!”


  季暘抿了下唇,眼神裡寫滿了無語,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抽出來的時候,梁思憫盯著他,突然笑了聲,“你真的好像個變態。”


  她拿過去,掛在他脖子上,交叉一擰,拖近到身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臉。


  季暘長著一張很性冷淡的臉,但這麼看,又不是那麼回事。


  尤其是斂著眉,表情冷酷看著她的時候。


  他覺得荒唐似的,冷笑一聲:“誰像變態?”


  梁思憫很想笑,憋著,矜持地抿抿唇:“我,行了吧!”


  她推著他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


  酒店的床動一動就跟觸發彈射器了一樣,兩個人的姿勢實在不那麼清白。


  季暘卻用手墊著,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那點漾起的欲望被他澆滅,梁思憫頓時冷下臉:“沒強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樣子,誰稀罕。”


  她頓時起身,翻身下床,想走。


  誰樂意受這委屈。


  如果沒那張結婚證,她梁思憫犯得著在這兒跟他逗悶子。


  下一秒,季暘攔腰把她拖回去。


  梁思憫砸在他身上,火氣蹭蹭往上冒:“你賤不賤,碰你你不樂意,我走你又不讓,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又踢又踹,手腳並用地掙扎。


  誰稀罕碰他。


  季暘手壓在她肩膀,腿壓著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來,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捆起來揍一頓。


  “這兒什麼也沒有,別瞎撩了,算我求你,我又沒病。”


  梁思憫:“……忘了,沒經驗。”


  尷尬,不爽,然後抬頭看他一眼:“那我幫你?雖然我手腕還很疼來著。”


  季暘“呵”了她一聲,“你這假惺惺的語氣還不如不提。”


  “還說我對你不滿,你哪一句少嗆我了?”梁思憫也沒想到酒店沒t的事兒,現在叫人送或者再去買,顯得她很急似的。


  “我到現在還沒明白,你到底在鬧什麼,說我白天見你臉色不好,行,我道歉,你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我還得喜笑顏開祝你倆友誼長存?”季暘深呼吸,靠說話來轉移身體上硬疼的不適。


  梁思憫剛想罵他,突然轉了下眼珠:“你吃醋了啊?”


  季暘:“吃個屁。”


  一遇見她,他覺得自己語言系統都混亂了。自動切換到攻擊模式,恨不得掐死她。可又忍不住注意她,一會兒看不見聽不見她在做什麼,又好奇她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確實賤得慌。


  “杜若楓說你吃醋了我還不信。”梁思憫突然覺得有意思,戳戳他的臉,“你怕我出軌?”


  季暘攥住她手指,冷眼看她:“梁思憫,我不反對你跟任何人接觸,但你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梁家季家都丟不起這個人,哪天你看上誰,先把婚離了再說。”


  梁思憫覺得不爽,但又沒有不爽的由頭,於是煩躁地抿了下唇:“那你最好也能這麼要求自己,把你的鶯鶯燕燕收拾幹淨,尤其是某些白月光朱砂痣,別礙我眼,不然我可沒有什麼博大寬廣的胸襟,我也不喜歡委屈自己,我不高興,誰也別想好過。”


  這話不像是警告,倒像是意有所指,季暘捕捉到關鍵詞:“哪來的鶯鶯燕燕,什麼白月光朱砂痣?”


  “你別跟我裝清白無辜一無所知,那破新聞發出來都有人專門截給我看,你跟我說你一點兒不知道?”梁思憫抓起枕頭,摔了他一下。


  季暘抬手擋了一下,順便拉住她的手,防止她繼續作亂:“什麼新聞,我真不知道。你為了這個跟我鬧?梁思憫,你有毛病啊!你能不能問清楚再鬧。”


  梁思憫覺得自己怎麼一見他就控制不住情緒。


  她被他攥著手,掙脫不開就格外煩,於是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卻忍耐著,好像要看她能咬到什麼程度。


  梁思憫也不示弱,兩廂僵持,等他松了手,才“哼”一聲:“誰跟你鬧,少自作多情,我就是看見你煩,你愛跟誰糾纏不清跟誰糾纏不清,舊情人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又不是我,你跟我吼什麼。但既然你要求我,也請你管好自己,婚姻存續期間你如果有半點越矩行為,別怪我跟你翻臉。”


  季暘皺了皺眉,但也聽出來是真的有什麼。


  他知道從她嘴裡問不出來什麼,於是自己拿了手機去查。


  片刻後,助理把新聞傳過來。


  “季總,您要找的應該是這個。”


  知名服裝設計師宋婉青深夜買醉,據知情人士透露,是因情所困,據悉早在一檔服裝設計的節目中,她就透露過自己的初戀,念念不忘多年,盼著能再續前緣,當時她說,初戀單身。而現在初戀結婚了。


  時間是昨天,她和梁思憫婚禮的時候。


  季暘合上手機,嚴肅地看著她:“我跟宋婉青沒有任何關系,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下次有疑慮可以直接來問我,不回家你鬧哪門子小孩脾氣?”


  “我說了我沒鬧!”梁思憫跨坐在他腿上,恨恨地掐他脖子,“你別腦補了,杜若楓帶我來泡溫泉,我泡得困,不想動,開個房睡一覺而已。我一晚上不回家你就受不了?”


  季暘手撐在床上,已經懶得掙扎了,隻是抬頭看她:“好,但你非得這麼折騰我?好不容易消下去,你又來鬧,你幹脆給我一刀算了。”


  梁思憫被他岔了下話題,怒氣消了一半:“……是你太敏感,關我什麼事。你自己解決吧,別指望我幫你,手疼。”


  “你跟宋婉青沒上過床?”梁思憫突然問了句。


  季暘擰著眉:“沒有,拿這種掃興問題來滅火,真有你的。”


  梁思憫撇撇嘴:“沒接過吻,沒上過床,你對人家做了什麼,這麼念念不忘。”


  “什麼也沒做。”季暘實在難受,下床打算去浴室自己解決,“這麼審的話,你是不是得跟我坦白一下你的,你對周凌琨做了什麼,人家對你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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