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現在才明白, 兩個賬號都是我的。


可是,她明白的太晚了!


蘇夢麗不僅被學校開除, 還被抓去牢裏吃牢飯。


她的名字成了社會新聞上的反面教材。


陳聽序從樓上摔下去當場死亡,由於蘇夢麗是在於他人發生爭執,失手把人推下樓,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轉眼高考來臨, 我和藝術班考生一起全身心的備戰高考,迎接光明未來。


18


成績下來後,我不負眾望, 順利成為省狀元考進了清北。


藝術班的重本率碾壓重點班, 成了光榮榜第一!


狠狠打了那群自命不凡天之驕子的臉!


我接觸到自媒體靠視頻賺了點錢,把鄉下的奶奶接過來和我一起生活。


很多年後,我參加高中同學聚會,聽說了蘇夢麗已經從監獄裏出來。


在爸媽的逼迫下, 她很快就嫁人生子,嫁給二婚男人。


丈夫經常爆毆虐待她。


而她不僅沒有反抗,心裏面還毫無怨言,對丈夫兒子言聽計從。


她的兒子則是把她當成了保姆,成天到晚的使喚她。

Advertisement


不僅衣服鞋子從頭到腳要她洗,每天出門要她幫忙穿鞋換鞋。


因為蘇夢麗成功將她的兒子養成了巨嬰。


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蘇夢麗身為女人, 卻這麼愛男人!


這下, 上天賜給她這樣兩個男人, 她正好可以跪舔一輩子。


我也實現了我的夢想,靠自己在工作上的努力,自強不息, 最終如願和奶奶在這座城市裏有個家。


而工資越來越高以後,我第一時間資助了幾個貧困山區的上進女生,並告訴她們:


「生而為女本應自豪。」


【全文完】


同學聚餐,我喝醉了,玩起了大冒險。被迫給男友發:「我懷孕了。」


大家都好奇,那個被我追到手的清冷學神會有怎麼樣的表現。


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秒回:


「好,我養。」


看到回復,所有人都在起哄,我卻猛然驚醒。


我和他連吻都還沒接過啊!


更何況,我們在兩個月之前就已經分手了。


1


周圍的同學祝福的話一句一句飄來:


「你倆進展這麼快是不是快要結婚了?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老同學吃喜酒啊!」


「我說什麼來著,黎淮這朵高嶺之花也就司彤能搞定,當初那麼多人不看好,現在打臉不?」


「話說黎淮今天怎麼沒來參加聚會呀?」


「開玩笑?他現在可是黎氏集團的總裁,分分鐘就能賺個幾百萬的單子。」


「我哭死,這麼忙還能秒回你,司彤你也太幸福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腳趾已經尷尬地摳地。


分手兩個月後,找前男友說自己懷孕了,有比這還要離譜的事情嗎?


當初分手,還是我先提的……


我決定換回一下顏面,躊躇地打出:「不好意思,發錯人了。」


對面也同時發來了消息:


「現在在哪?」


我沒有再回復,想著就這樣蒙混過關。


越想越氣憤,我當初就應該刪掉他,而不是把他當成一個人脈留在列表裏。


啊啊啊究竟是誰會把前男友當作人脈啊?!


我默默嘆了口氣,沒辦法,他太優秀了……


關上手機,螢幕再次被消息點亮:


「地址。」


依舊是黎淮。


我心裏提上來一口氣:「都說了,發錯人了,我現在在哪和你沒有關系。」


對面默了一瞬:「我說了,孩子,我養。」


「孩子又不是你的!」


「我養。」


我:「……」


我沒有再理他。


為什麼會和他分手,我也說不清楚。


當初死纏爛打地追到他,卻也隻是得到了一個女朋友的身份。他對我很好,禮物挑貴重的送,資訊電話都是立馬就回。


但是,他對我一點都不熱情!你敢信,我們談了三年,幹過最多的事情是牽手,就連擁抱都很少,黎淮對我做得最親密的事情也僅僅隻是克制地吻了吻我的臉頰。


我尋思著,你不主動也行,畢竟你是別人追捧慣了的。我主動總可以吧?


我弄了一場燭光約會,在毛茸茸的沙發上,兩個人板板正正地坐在兩邊,灰暗的燈光,再加上曖昧的電影,我慢慢靠近他,小手指頭勾著他的衣角,他隻是輕輕攬過我的肩,甚至沒有碰我的腰!!!


我氣憤極了,抬起頭想親親他的嘴角,卻被他敏銳地捕捉到,黎淮按住我不安分的腦袋,眼神晦暗地看了我很長時間,不動聲色地關掉投影儀,他把我按在懷裏,硬生生地把我哄睡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他看似很行,是不是那個地方真的不行啊!


為了以防萬一,哪怕他再帥,不行的男人我也是不會要的。


於是,我打算和他訂婚,前提是,兩人都必須交一份婚前體檢報告。


我全程把關,生怕他動用他那可怕的勢力把我騙進婚姻的牢籠。


體檢結果出來了,他沒毛病。


我曾在知乎上看到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男朋友不喜歡碰我?』」


裏面有一個答案是這樣的:


「要麼他是那個,要麼他壓根不喜歡你。」


肯定可以排除的是,黎淮對所有人一樣冷淡,無論同性還是異性,他一般都不會和他們有過多接觸。


所以是,他壓根不喜歡我。


選擇我隻是因為合適,所以對我沒有任何興趣。


2


傷感至此,我抹掉了眼角快掉落的淚。


正好聚會也已經進入尾聲,大家都準備互相道別回家。


走出酒店,天已經黑了,透過明亮的路燈,可以看到已經飄起了小雨,有漸漸下大的趨勢。


我大學玩得還算過得去的女同學問我:「下雨了,是他來接你?還是……」


我剛想搖搖頭否認,一道車燈閃過來,有輛通體黑色的賓利緩緩地在我面前停下。


身後的同學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位女同學小聲艷羨地吐槽道:「我就不該多嘴問一句,被喂狗糧了嗚嗚。」


前窗玻璃搖下來,果不其然是黎淮的私人司機,那這麼說,黎淮就在後座等著我。


「司小姐,黎總讓您上車。」


前有狼後有虎,我咬了咬牙,打開了車門,正好可以和黎淮解釋一下,懷孕的烏龍。


黎淮穿著深黑色的西裝,仰躺在座椅上,露出流暢的下顎角,手上的腕表,不經意間折射車內晦暗的光。


我被嚇得一激靈,還沒開始和他說話,就已經自亂陣腳,開始心虛了。


他坐起身來,摘下眼鏡,揉了揉疲憊的眉頭,隨後看向我。


眉眼依舊精緻得好看,身上那股禁欲的勁越發拿人。


做了許久的心理鬥爭,我覺得還是大大方方說出來比較好:「那是在玩大冒險,我並沒有懷孕,發給你,也隻是因為大家逼得太厲害了,我不得已……」


黎淮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他們難道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反應過來,臉燒得發熱,也是,在訂婚的前一天,我和他提了分手。


訂婚那段日子的黎淮還挺負責任的,光找訂婚戒指,他就找了很多款式。


我能感受得到,他對於這件事還是挺用心的,可我仍舊邁不出去那道「他是否真的愛我」坎。


所以,當我說出分手二字時,忙碌中的黎淮的表情變了:「為什麼?」


我用著豪門小說裏的慣用的橋段:「因為,你家裏人給我五百萬要我遠離你。我見錢眼開,所以我不要你了。」


黎淮有些頭疼:「司彤,不要開這種玩笑。」


「我是認真的,黎淮,我們不合適。」


黎淮並不相信,可他的神情卻有些不安,這是在他臉上很少浮現的沒有把握的表情。


我拿下手上的訂婚戒指,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典禮也不用辦了,我已經通知那些同學不用來了。」


其實我壓根就沒告訴過他們,我要訂婚的事情。


當時我在想,如果黎淮能稍微挽留我一下,或者激動一下,我就會留下,至少在他心裏,我算是有點位置的。


可惜,我說分手,就真的分手了。


回想起那時,我尷尬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可能是他們忘了吧。」


「忘了?」黎淮有些質疑。


後來的我就默不作聲,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終於看到了自己家的小區。


「好了,我快到了,就送到這裏吧。」


外面依舊下雨,我打開車門,想著一鼓作氣沖過去,一隻寬大的手掌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個沒坐穩,靠在了黎淮身上,時隔兩個月,這熟悉又陌生的木調男香,依舊禁欲又性感得要命。


我本以為他會推開我,畢竟,兩個人是情侶關系時,這樣的親密尚且少見。


他的下巴在我的頭頂上方,說話時我的眼睛能很清晰地看到他滑動性感的喉結:


「我能不能上去喝杯水?」


我靠……


這種話他說出來騷氣得要命。


我本想拒絕,卻被誘惑地道:「可以。」


他從身旁抽出一把黑傘,以一種極為親昵的狀態攬住我的腰,我別扭地掙脫了一下,又被他強制地按在懷裏。


他的步調不急不慢,嘴角勾著溫和的笑,我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發冷,直到上了樓,進了家門。


我被黎淮反按在墻壁上,他挑了挑我的下巴,目光卻停留在我的唇上,反復描繪。


他慢慢靠近我,聲音低沉蠱惑:「我差點以為,你和別人在一起了。」


擦,兩月沒見,他成斯文敗類了???


我貼著有些冰涼的墻,腦門卻熱得直想冒汗,我欲擒故縱地把他往外推了推:「我們已經分手了。」


黎淮手掌拂過我耳邊的碎發,摩擦著我的臉頰:


「司彤,你知道的,我並沒有想分手。」


「所以呢?你不想分就不能分嗎?」


他的手握住我垂在一旁的手腕,溫熱的溫度傳來,讓我這聲疑問顯得敗下陣來。


黎淮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從口袋裏拿出那枚戒指。


寬厚的掌心,戒指靜靜地躺在那裏,窗外霓虹燈光遙遙照進來,那顆昂貴的鉆石閃著耀眼的光芒。


我被這光刺得眼睛發痛,張了張嘴,想問出那個問題,卻還是害怕知道答案。


在這段感情裏,我一直很卑微,喜歡上他那刻起,我就已經開始了退步。


3


我和黎淮是大學同學,大一剛入學那會兒,寢室愛八卦的舍友第一個提起的就是他。


黎氏集團的公子哥兒,他哥哥是娛樂圈有名的組合主唱,父親從政,母親從商,家族的錢他燒三輩子怕也燒不完。


任誰都覺得家大業大的富二代應該在酒吧醉生夢死,或者在深夜無人的寬敞公路上來個不要命的漂移。


抑或,名利場上指手畫腳,身邊鶯燕接連不斷。


舍友做了那麼多猜想,卻在新生代表講話時看到黎淮的那一刻對他有了個全新的認知。


他穿著潔凈的襯衫,貴氣卻不逼人,恰到好處的溫和疏離,旁人或艷羨或不屑的目光在他眼裏看不到半點波瀾。


演講完下臺後,不知道是哪個領導想要討好他,在大螢幕上播放他各種獲得的獎項,取得的成就,那些認為世家子弟不學無術的人,漸漸閉上了嘴。


我現在仍然記得舍友的手將我的胳膊攥得生疼,她頗有些咬牙的意味:

推薦書籍
我和謝沿是江湖第一殺手。 他排正數第一,我……倒數第一。 他看我可憐,時常給我留幾個人頭撿撿。 沒有任務的日子,我倆就在小破院子裡廝混。 從門口的梨花樹,到廊下,再到榻上。 一個月裡床榻壞掉的次數,比我身上的人頭數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暗殺謝沿的任務。
2024-12-04 21:50:47
重生回十九歲,蘇菱發誓,這一世絕不要重蹈覆轍。 她要保護家人。 進擊娛樂圈。 最重要的是,不要被秦驍看上,不做他的嬌軟情人。
2024-11-11 15:08:29
本該狂暴厭世的反派主動戴上止咬器,把脆弱的晶核暴露在我眼前。 我教他向善,結果他隻學會了回家前擦幹凈手上的血。 再可憐兮兮地抬眼:「外面又黑又冷,我好害怕,抱抱我吧。」
2024-12-15 10:01:55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2024-11-19 15:45:16
都說周京臣光風霽月,聖潔不可攀。隻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獨處時,要多壞有多壞,要多瘋有多瘋。他道德高尚,也斯文敗類。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後來,程禧另覓良配,那個男人是他的死對頭……
2024-11-27 14:17:42
結婚第十年,邵文清出軌了。 他帶著出軌對象的一雙兒女來到我面前。 說孩子們可憐,需要個父親。 女兒苦苦哀求,他始終不為所動。 我沒糾纏,帶女兒離開,又怕她受欺負,並未再嫁。 多年後,女兒得遇良人。 外孫女也很可愛,我整日照顧她,日子幸福順遂。 我六十歲那日,女兒女婿說公司事忙,外孫女也要臨時補課,明日再補壽宴。 可當天晚上,我就刷到了一個同城視頻。 酒店的豪華包廂裡—— 女兒一家人和邵文清站在一塊,還有那一雙兒女,六個人圍在一起,給當年那個出軌對象唱生日歌。 女兒還喊她:宋媽。
2024-11-19 15:35:16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