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清冷持重駙馬圓房後,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饞駙馬身子。


 


駙馬慎重拒絕,與我和離。


 


已經登基的我,得不到的我就不擇手段得到!我決定先得到個絕世仙男緩緩。


 


 


 


我有一個絕美冷面駙馬,我與他成婚兩年,沒圓過房。


 


但那天,我和書院的師兄去逛南風館,不慎喝下一杯有問題的酒。


 


回府邸不到一刻鐘,藥效發作。


 


我全身燥熱,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席捲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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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獵奇的我悟了。 我奔向駙馬的房間。


駙馬與我雖在一個府邸,但我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房間隔得甚遠。


 


打開駙馬的門時,駙馬正在處理政務。


 


聽到動靜,他轉頭,眉眼帶著一股戾氣。


 


我撐著走到他那裏,已經快不行了,合上門,靠門滑到地上。


 


見我不對勁,他沒責備我,起身蹲在我面前。


 


我渾身低燒一樣難受,額頭也冒出汗。


 


駙馬冰涼的手指貼上我的脈搏。


 


我眼睛難受得冒水。


 


駙馬診斷過後,聲音一凝:「公主中了雙月情,這個...沒有解藥。」


 


他眼神複雜地看向我。


 


聽到沒有解藥,我也沒辦法了。


 


我握住駙馬把脈的手,他的手掌比我大得多。


 


我說:「駙馬,你幫我好不好?」


 


駙馬眉心狠狠一皺,看起來很不願意。


 


我一直很內向,出門看到帥哥都不敢親。


 


但現在是在家裏,於是,我親了駙馬一口。


 


駙馬身體不願意地往後撤退。


 


其實我也沒那麼願意,但我現在處在毒發期,我能怎麼辦?


 


我和冰清玉潔的駙馬商談:「你難道不好奇嗎?」


 


駙馬顯然好奇,聽到我的話,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我趁他沉思,再次親了他。


 


 


當夜花紅月羞,我與駙馬頭靠著頭睡了。


 


第一次感覺確實不錯的,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十八歲少女,我想有第二次。


 


於是第二天,我拿著被子搬到了駙馬這裏,聲稱要和駙馬過恩愛和諧的生活。


 


駙馬直接把我和我的被子扔出房門外。


 


看我的眼神跟看登徒子沒區別,他說:「離遠點。」


 


我覺得我那天晚上表現不錯,斷不至於讓他如此。


 


書院裏浪跡花叢的陸修文師兄聽說我的煩惱後,讓我不用糾結細節,親自給我支 招說:


 


「男人經不起撩的,你說話暖昧點,保準拿下。」


 


我覺得計策很好,開始對著駙馬說騷話。


 


第一天,我打開他的窗,在他窗前的樹枝上擺個pose, 我說:


 


「聊點成年人最受不了的。」


 


他走到窗邊:


 


「你上次考試多少分?」 我: ...


成年人哪受得了這個,於是我揚頭:


 


「考試分數哪有駙馬重要?我最受不了的還是被駙馬抱的時候,非常幸福。」


 


他面無表情把窗給關了。


 


我:....


 


我覺得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主要是我想有第二次,其次才是和駙馬。


 


既然駙馬不願意,我就找一個面首,不行就找兩個面首。 我從小就被父皇母後管得緊,找面首都沒有正當管道。


但我的師兄陸修文是個能人。


 


他對我說:「我認識不少世家公子,你有什麼要求?」


 


我想起自己那一點點儲蓄:


 


「要長得端正秀麗,不能太物質。」


 


「喜歡什麼我都給他買,但超過五文錢就算了。」


 


本來我條件那麼苛刻,我對這件事情不抱太大希望,但陸修文居然找到了。


 


也是我們書院的人,叫聞淼,家境十分好。


 


長相秀麗俊朗,雖然比駙馬差上許多,但也是很俊美的。


 


養面首不存在什麼三媒六聘,我頭一天叫人在公主府給他安排住處,第二天就簡 單快捷地帶著他回家了。


 


帶著聞淼給他介紹他的新院子時,我撞見了一個月也難得見到一次的駙馬。


 


他似乎是散步到這裏,見到我與聞淼,臉上沒什麼表情。


 


幽暗的眸光放在聞淼身上幾秒,他端正客氣地問我道:「這位是?」


 


他十分有壓迫感。


 


我覺得這影響不到他在朝廷的地位,對他而言不是大事,不太在乎地說:


 


「哦,這是我新養的面首。」


 


駙馬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垂下眸,看向他身旁的綠竹,聲音幽幽道:


 


「那公主問過我這個正夫的意見嗎?」


 


駙馬宋漆官拜戶部尚書,權傾朝野,我父親凡事都要問問他,他倒也有底氣說這 樣的話。


 


我也沒生氣,我說:「那你說說你的意見。」


 


宋漆折斷一根竹枝,枝幹斷裂的聲音清脆,他這才抬頭,不緊不慢:


 


「公主如果真的想養面首,也好說,先休掉我。」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


 


宋漆看一眼聞淼:「那就讓他走。」


 


2


 


我父皇母後都聽宋漆的,我哪裡鬥得過他,不養面首就不養面首。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主要是我想有第二次,其次才是養面首。


 


於是我去逛南風館,花魁也不錯,彈著小琴,明麗而魅惑,好看好看。


 


我喝著小酒,享受著揮霍的快樂。


 


二十四橋明月聲,聲聲動人。


 


宋漆在琴聲裏推門而入,掀開簾幕走到裡間。


 


湖邊的花魁止住樂聲。


 


宋漆看了花魁幾眼,轉頭,笑意不達眼底地問我:


 


「小姐以為,我與花魁孰美?」


 


他掩蓋了我的身份,沒像平常一樣叫我公主。


 


我也不慌:「自然是你美。」


 


宋漆聽到這話,唇角勾住一個盛氣逼人的笑,而後轉冷:


 


「既是如此,小姐今夜要是歇在這,以後休要碰我一下。」


 


我: ...


 


我無言地仰頭看著他,我還是想要碰他的。


 


他看向坐著的我,態度緩和下來:「走嗎?」


 


花魁從頭到尾不敢吭聲,但我不想走。


 


我畢竟花了八百兩銀子,攢了半年的錢,這誰捨得走啊?


 


宋漆見我盯著湖月不走,他走近了,蹲了下來,耐心地把我抱進懷裏,抱走了。


 


他身上有沉冷的檀香,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我真的,我太傷心了。


 


被人打擾這種好事。


 


一個人沉悶隻會更傷心,於是,我和抱我走出南風館的宋漆說話。


 


他白衣勝雪,皮相極好極白,好看得像一幅畫。


 


我頹喪地對他說:「你為什麼會來這裏?」


 


這裏可是南風館!


 


他打斷我的胡思亂想,問:「你猜我是為了誰來的?」


 


頓了頓,他聲音冷冽:


 


「公主貴為皇室,當潔身自好,愛惜名聲,怎可偷偷外食?」


 


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了。


 


宋漆又恢復了和我一月一見的日子。


 


月末,宮中要去郊外的北長寺祈福。


 


我和宋漆一同前往,見到了二公主華煙。


 


說起二公主華煙,這裏面有一段情。


 


兩年前,十九歲的宋漆已經官拜尚書,成為內閣的核心成員。


 


他能謀善斷,已然有政壇領袖的風採,文壇也唯他馬首是瞻,一代傳奇的基礎就 此打下。


 


我父皇見到這樣的人才,想起他還有兩個女兒。


 


肥水不流外人田。


 


於是,在一次宴會上,父皇和藹可親地望著宋漆:


 


「我兒華盈美姿容,性敏慧,我觀她與愛卿甚配,不知愛卿以為如何?」


 


華盈,也就是我,那一年十六,正待嫁。


 


華煙比我小一歲,年十五,正待嫁。


 


父皇見我大一點,把便宜給我了。


 


但宋漆隔著芙蓉花栽看向華煙,看了很久,華煙低下頭。


 


宋漆才下定決心說:「謝陛下成全。」


 


3


 


我不知道這裏面有一段什麼糾葛,導致宋漆最終和我成了親。


 


但宋漆對華煙有意我是清楚的。


 


所以成婚兩年,我和宋漆都處在不熟的狀態,一月一見。


 


宋漆是孤兒出身,家中無父母,直接入螯到我公主府。


 


我不用侍奉公婆,父皇母後對我很是嚴苛,成婚後我依舊在書院讀書。


 


宋漆對我的一月一見,是發揮他的光和熱,竭力讓我知道婚姻的恐怖。


 


是的,沒錯,他見我,隻為考核我的學業,算我半個先生。


 


北長寺處在高山上,為顯虔誠,我們都登山而上。


 


華煙爬到一半爬不動了,氣喘籲籲地蹲下。


 


正趕上宋漆路過,華煙蹲在地上巴巴地仰頭看他,嬌弱地抱怨說:


 


「好累,完全走不動了。」


 


「要是有水就好了。」


 


宋漆的侍從剛好帶了水,看得出來,侍從很躍躍欲試,就差開口了。


 


我站在後面看戲,見到宋漆頓了頓步子,看一眼華煙,什麼都沒說,走了。


 


他的侍從欲言又止,但很快也跟著走了。


 


果然是虐戀情深,分開了還考慮對方的名聲,也算是一口過期糖呢。


 


華煙不甘地看著宋漆的背影,我心情不太好地路過,想了想還是保持真善美:


 


「三妹,我正好有水。」


 


華煙見是我,一改柔弱:「誰要你的水!」


 


我:「哦。」


 


祈福這天,皇室成員都到齊了,獨太子病弱沒來。


 


這晚,寺廟房間有限,我和宋漆一間房。


 


宋漆很防著我,一張床,他睡最邊上,他要是稍微翻個身,就該掉下去了。


 


宋漆和華煙是過去式了,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月黑風高,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女,我想和他說說騷話。


 


我打了個滾,滾到了駙馬那邊,我靠近他,說:


 


「聊點敏感的話題。」


 


宋漆背對我,他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回答得很快:


 


「你昨天的試卷寫了嗎?」 我: ...


這實在是太敏感,我想起我的十卷試卷都要破防了。


 


宋漆在黑夜中輕笑一聲,轉過頭來,正面看我:


 


「你近期心性不定,課業也差,如果再這樣,零花錢又該減少了。」


 


我這時候本來應該要抗議,但我看著他那張絕美的臉。


 


秋水為神玉為骨,少年神仙一般的人物。


 


我: ...


 


師兄說男人經不起言語撩,宋漆卻能承受,那我隻能升級成動作撩了。


 


於是我湊上前,親了一口宋漆的臉。


 


宋漆本來在等我說話,發現自己被親,愣了愣。


 


他垂下長長的睫毛,看了我一眼。


 


我笑著看向他:「駙馬要求我不碰花魁,這個前提可是駙馬說會給我碰的,駙馬 什麼時候給我碰第二次?」


 


他可能感覺自己被調戲得很徹底,頗有威嚴地看著我,既不反駁,也不說話。


 


然後自己掉頭,背對我睡。


 


4


 


一月後,我染了風寒,臥病在床。


 


睡得稀裏糊塗的時候,我夢到有人輕輕地捏了一下我的中指,然後似乎探索般地 把我的左手籠在手心。


 


再次睜眼,宋漆坐在我床前,我看了看我的左手。


 


明明放在被子外面,但居然有熱度。


 


我:「你剛剛是不是偷偷牽了我的手?」


 


宋漆低眼看我,他說:「知道什麼叫癡心妄想嗎?」


 


我:....


 


生病容易傷感,所以我傷感了起來,宋漆看我一眼,說:


 


「坐起來。」


 


我人好,聽話地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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