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查不出來梁時砚的前女友是誰,他們都瞞著我,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周融?一個名字也行。”


  男人沉沉悶笑一聲,手搭上她的腰背。


  他的吻很慢,很折磨人,順著裸露的春光觸及靈魂。


  緊跟著,滾燙吐息噴灑在後背心口處。


  姜致面紅耳赤,指尖發抖,霎時間心跳無限放大。


  任憐也是一個敏感的人,她察覺到電話長久的沉默,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第15章 隻希望能與她地久


  喉嚨裡的調潰不成聲,姜致完全不敢張嘴。


  汗水滑落,垂在眼睫,又漸漸向下,滑落到輪廓上,一點一滴打湿胸前的白襯衣。


  姜致指關泛起白,用力攥在一起。


  她不說話,任憐也不掛電話,仿佛要看她和周融能搞成個什麼樣子。


  姜致一雙眼睛湿漉漉地看著他,似乎在央求著周融放她一馬。


  粗粝手掌落在脊尾骨,體溫相貼。


  扎進包臀裙的襯衣被扯了出來,衣邊半卷,曖昧燃燒。


  姜致一個激靈,後背徒然生出幾層雞皮疙瘩。


  伸出手,她按住男人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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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博弈一般,她按住,他反其道糾纏住她的指尖,眼底淌著更深層的欲望。


  無聲的沉默蔓延,荷爾蒙的張力發揮到最大。


  任憐終於沉不住氣,“周融,你是不是在姜致身邊?”


  周融沒回話,掛斷電話,將姜致抱上會議室的桌面。


  後面的事……


  姜致不願再回想,倉皇地扣上幾顆衣扣,低垂著眼睛,“你是故意的?”


  周融很滿足,心情自然跟著好了起來。


  他笑了聲:“故意什麼?”


  故意說要核對資料,把自己引過來。


  故意在任憐面前做著一些,讓她吃醋。


  話到嘴邊,姜致又說不上來話,隻得訕訕收攏桌面打湿的資料,把復印件丟進垃圾桶裡。


  倏然想起什麼,她抬頭看向辦公室另一角的監控攝像頭。


  “攝像頭。”


  姜致看向周融,男人淡淡說:“今天沒開攝像頭。”


  姜致登時松口氣,她看著面前的資料,抿了抿唇:“我還有個問題。”


  周融不可否置。


  姜致一咬牙,破罐子破摔:“我想知道梁時砚他最近在做什麼?”


  周融抬起眼睛,冷嗤:“怎麼,後悔和他分手了?”


  柔軟指尖相交,姜致放低自己的姿態,隻是因為不熟稔,她這動作又帶著幾分青澀的勾引。


  “我……”她羞於唇齒,吶吶:“他找人偷拍了我弟弟的照片。”


  周融彎了彎唇,隻是這笑明顯沒達到眼底,“我保了你一個,還要保你全家?”


  姜致也清楚這有些強人所難,但梁時砚瘋起來,真的不是人,她害怕。


  嬌軟嗓音低低緩緩:“你是他兄弟,也不想他成為法制咖對不對,而我也隻想保護我的家人,我們的立場從來不是對立的,周融。”


  周融睜開眼睛,深幽瞳孔倒映著姜致的身影。


  她的唇拓印在他的喉結,指尖一顆顆解開男人的扣子。


  “……周融。”姜致又繾綣喊了他一聲,眼尾半紅,“幫幫我,也等於幫你兄弟。”


  一手握住她的指尖,周融阻止了她的行為,“求我沒用,你不如想想,為什麼梁時砚對你這麼窮追不舍。”


  為什麼?姜致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想不通。


  總不可能是梁時砚愛上她了吧?


  比起這個,她更相信是因為梁時砚欺負不了任憐,所以隻能欺負她。


  周融起身離開,姜致跟在身後。


  剛出門,姜致就止住了腳步。


  許助理站在門口,不知聽了多久,姜致神色一陣窘迫,又轉頭看向周融。


  人早就大步走了,隻剩下許助理。


  他頷首,“姜小姐,這邊請。”


  許助理帶著姜致走到秘書處的工位上。


  大公司和小公司不一樣的是,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人抬頭看他們。


  純利益至上的社會縮影。


  許助理指了指靠近辦公室的工位,“之後你坐在那,至於帶你的人。”他環視一圈,眉心皺了皺,道:“暫時由我來帶你,他們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沒空帶人。”


  姜致察覺到哪裡不對,低聲問:“我當初面試的不是業務中心嗎,怎麼會調到秘書處?”


第16章 像一朵即將破滅的火


  到了第二天,姜致準點來到周氏,腹稿在肚子裡打了千百遍。


  但話還沒說出口,許助理率先吩咐她,去給周融泡杯咖啡。


  末了,他還添一句要手磨的。


  姜致視線越過許助理,看向身後的周融,男人正手持著電話,像是和誰開著會。


  ——至於姜致昨天問許助理的問題。


  就如同踢皮球一樣,滾來滾去。


  沒有一個人回答她,隻是說讓她好好幹。


  姜致中斷思緒,將冒著熱氣的咖啡送到周融辦公室。


  男人視線淡淡從她身上滑落,不明意味說:“這身挺適合你的。”


  姜致這身是典型的白領服,前凸後翹,包臀裙,和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她穿得是香檳色襯衣,扣子扣到最頂端,恰好遮掩周融落在脖頸處的吻痕。


  看男人的表情,明顯是下半身主宰了腦子。


  食髓知味。


  姜致鬧出個大紅臉,不敢再回想昨天的事。


  低下頭,細如輕蚊:“小周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周融嗯了聲,又讓她轉告許助理,送一份和梁氏的項目文件過來。


  姜致點頭,隨後出門找許助理。


  姜致從未涉及過秘書的工作,很多都需要從頭學,好在前幾天是新手保護期,周融也沒有刻意讓她留下來,一到點,許助理就讓姜致先走了。


  姜致抿了抿唇,趁著周五後兩天休息回了一趟家。


  梁時砚的事就像一柄劍,懸在姜致的心頭。


  吃不好,睡不好。


  如果不是這幾天工作,姜致也不會現在才回家。


  姜致的老家不遠,在京市附近的一個臨市的小縣城,父母是做早餐店的,因此鄰裡鄰居的,都很熟悉,也會照顧著。


  她下了高鐵,風塵僕僕地打車回家。


  “姜致,你回來了啊?”大嬸僵著笑看了看她。


  姜致點點頭,“阿姨,我回來看看爸媽。”


  大嬸眼神更奇怪了,聊了兩句,像是看見什麼不幹淨地東西,轉身離開。


  姜致心下雖然疑惑,也沒多想。


  拐進巷子,遠遠就見著幾家人唯恐不及的關上門。


  姜致唇線抿作一團,手扣緊,來到家門口,敲響門。


  門口泄出一聲哽咽。


  很快,頭發灰白的姜母出來開門,“誰啊?”


  姜致在等開門的途中,一顆心沉到了底,“是我,媽,家裡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姜母雙眼通紅,擠出個笑:“能有什麼事,沒事的,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下一秒,姜母扭頭,大聲嚷嚷一句,像是提醒屋內人。


  “當家的,女兒回來了。”


  姜父跟著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少年身材挺拔,眉眼和姜父五分相似。


  看見姜致那一瞬,他神色閃爍,低下頭躲避她的視線。


  這不是正在上學的姜源,還能是誰。


  一瞬間,姜致指尖發抖,目光一一掃過,全家人的眉眼都是愁雲慘淡的。


  她不敢細想,打起精神道:“姜源,我記得你還沒放假,怎麼現在會在家裡?”


  姜父重重嘆口氣,恨鐵不成罵了一句。


  姜源滿臉倔強,抿唇道:“我不稀罕上這個大學,誰稀罕誰上!”


  腦子嗡嗡響,姜致指尖攥緊,堪堪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扭頭看向姜父,姜致試圖從他嘴裡獲得真相。


  具體情況,其實姜父也不清楚,隻知道姜源在學校和一個富二代打架,富二代被姜源打的送進了醫院,事情鬧得很大,學校看在姜源曾經代表學校參賽的份上,讓他停學反省,在家學習。


  姜父不是沒過去求過,隻是人不肯放過姜源,他們不告訴姜致,也是擔心她在外面打工辛苦,別到時候還要為他們的事情操心。


  誰知道人會猝不及防回來。


  一下就暴露了。


  姜致心裡又難過又氣憤,可看著面前鬢發發白的父母,她又發不出火,隻能硬生生把火憋在心裡。


  半晌她問:“那個人姓什麼?”


  姜源:“姓張,好像是叫張骞。”


  哐當一聲。


  姜致心沉到了底,張骞,梁時砚的堂弟就叫這個名字。


第17章 他兇狠的再壓近一寸


  這一夜,姜致在老家睡的並不安穩。


  索性一大早就回了京市。


  一下高鐵,姜致就被人攔住了,幾排黑衣人站在她面前,容不得她不去。


  姜致唇線一點點抿作直線,配合的和他們上車。


  反抗沒有用。


  何況,她這次回來要見的就是他們背後的人。


  車一路開向京市城北。


  司機將車停在古色樓前面前,茶香四溢,似乎是一座茶樓,隨後人恭敬請姜致下車。


  姜致剛進門,就有服務生前來詢問是不是姜女士。


  姜致點頭,亦步亦趨跟在服務生身後。


  茶樓裝修古生古色,且中間別有洞天,一道長廊過去,又是小橋流水的景致,小小荷葉立於庭中,典雅到極致,淡淡水汽彌漫在院子裡,消去即將到來的幾分暑意。


  服務員將姜致引到‘南’的包廂門口,伸手推開門,請姜致進去。


  姜致沒動。


  包廂裡傳來聲音。


  “堂哥,你的忙我可都幫了,你打算怎麼答謝我?”


  梁時砚哼笑一聲,“想要什麼?”


  “我看中了一臺新出的跑車,手頭還差了點。”


  梁時砚:“行了,記我賬上。”


  “多謝堂哥!”


  姜致在門口站了很久,吹了很久的冷風。


  一直站到她腦子清醒,身體發冷,體內的怒火熔漿緩緩變成冷固的冰,她才推門進去。


  不愧是堂兄弟,長得很像。


  張骞率先站起身,剛想嚷嚷著誰打擾他們兄弟敘情,梁時砚攔下他,倚在木椅上,沉沉看著門口的姜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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