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來的時候有口氣,但是秦淵那一腳,成了他致死的關鍵。


  招數陰險。


  被逮個正著,秦淵沒什麼可說的。


  他前腳被帶走,律師團就馬上想辦法給他脫罪。


  不消片刻,就以證據不足為由,無罪釋放。


  站在警局門口,霍危吐了口濁氣,給任清歌打電話。


  “清歌寶貝。”他含著笑,“霍危陷害我,怎麼辦,你爸爸故意殺人的事,我恐怕瞞不住了。”


  任清歌冷聲道,“你現在在哪?”


  “剛放出來,銀手銬割手,你不來安慰一下我嗎?”


  任清歌答應過來,在秦淵的意料之外。


  他以為以她的聰明勁兒,會主動告訴霍危,讓霍危頂上。


  畢竟有些事,是遲早兜不住的。


  但沒想到她那麼傻,愣是不願意禍害霍危的前途半點。


  任清歌來了之後,秦淵笑著說,“就這麼喜歡他啊清歌,你都降智了。”


  任清歌攥緊手指。


  “他馬上要升職,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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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淵添油加醋,“也是,慶功宴都辦兩場了,要是突然傳出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多丟人啊。”


  任清歌微驚,看著他。


  他有什麼把柄?


  秦淵摟著她上車。


  任清歌不動,“說話就說話,少動手。”


  秦淵陰測測的,“我最近見了個老朋友,他以前是董燕青的仇敵,知道很多霍危在S國幹的破事。”


  “裴司翰那雙腿,是霍危親眼看著被砍斷的。”


  “可以說,是他當初下的命令。”


  任清歌呼吸一滯,臉色蒼白。


  那段往事經不起翻,一翻,就會激起裴景川的仇恨。


  會有什麼後果,誰都無法衡量。


  “秦淵,你到底想幹什麼?”任清歌啞聲問。


  秦淵勾唇,“霍危來找我的時候,我剛準備跟女人睡覺,可惜被他搞砸了。他壞了我的好事,得有人彌補我,你說呢清歌?”


第434章 霍秘書,給你玩玩?


  任清歌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聽得懂秦淵的言外之意。


  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任清歌沒有必要跟他周旋,直接談判,“那我有什麼好處。”


  秦淵故作不滿,“怎麼說得跟交易一樣。”


  “別浪費口舌,直接點吧秦淵。”


  秦淵不喜歡這樣的性子。


  他笑著說,“清歌,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嗎?何必自作清高。”


  任清歌揭穿他,“我如果跪下來求你,你會放過我嗎?”


  秦淵露出笑。


  無聲告訴她,那樣隻會讓他更興奮。


  “算了。”秦淵服了她,“上車吧,回去再說。”


  他攬她一下,任清歌卻往後退一步,“先說好,你拿什麼條件跟我換。”


  秦淵手臂撐著車身,紳士問道,“你想要什麼條件?”


  任清歌短暫思考。


  她第一反應是想要那個砍斷雙腿的視頻。


  可秦淵這樣的人,隻怕完事後又拿出備份威脅她。


  簡直是白送一次。


  眼前隻能棄車保帥。


  “你答應我在霍危升職之前,一直安分守己。”


  秦淵攤手,“清歌寶貝,我一直都很安分,是霍危不肯放過我啊。”


  “你不叫人跟蹤我,沒有今天的事。”


  秦淵氣笑了。


  他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


  “行,都聽你的。”他等不及了,“這下能走了嗎?”


  任清歌主動上車。


  秦淵生來奢靡,什麼東西都用好的,車子更是身份的象徵。


  車內一股濃濃的巨鱷金錢味。


  跟霍危的低調清冽全然不同。


  想到霍危,上車時的強烈反感,硬生生給壓了下來。


  不就是睡一覺。


  洗幹淨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任清歌反反復復地說服自己,全然沒發現,握緊的手指已經捏得發白。


  秦淵玩過那麼多女人,哪裡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觸自己。


  他失笑,“如果霍危不那麼任性,哪能讓你這麼辛苦。”


  任清歌看向窗外,“這是我的選擇,別扯上他。”


  “真叫人感動。”


  秦淵冷哼一聲,破壞欲越發的強烈。


  車開到半路,前方堵塞。


  任清歌一直在走神,突然聽到秦淵笑出聲,“喲,霍秘書的車。”


  她一愣,朝著他的方向看去。


  隔著綠化帶。


  霍危的車排在綠化帶另一邊,他們倆一正一反的方向,都堵得沒法動彈。


  任清歌呼吸急促。


  秦淵玩心大起,“怕被他發現啊?”


  他說完,直接滑下車窗。


  朝車窗外喊,“霍秘書!”


  任清歌的身子貼緊椅子,用秦淵擋住自己。


  霍危聽到聲音,手臂撐著車窗,目光淡漠朝他看來。


  車窗降了小半。


  副駕駛有半張白生生的臉晃了一下。


  霍危沒功夫探究秦淵的女人是誰,看向秦淵,“秦公子本事不小,殺了人這麼快就無罪釋放了。”


  “人到底是誰殺的,霍秘書心裡清楚。”秦淵抓住任清歌的手,用力往自己懷裡拽。


  任清歌掙扎,車子輕微搖晃。


  但她抵不過秦淵的力氣,被迫彎下腰,趴在他懷裡。


  秦淵撫摸她的臉,她咬他的手。


  他冷下臉來,驟然道,“霍秘書,我剛才在警局門口看見清歌了。”


  任清歌聽出威脅,收了牙關力道。


  霍危果然多了幾分認真,“是麼,她也去看你笑話了?”


  秦淵的手鑽進任清歌的衣領。


  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輕易找到他手臂關節的弱處,狠狠一卸。


  她是骨科醫生,接骨頭一流,斷骨頭也是家常便飯。


  秦淵疼得抽氣。


  霍危似乎感應到了,微微眯眼,“秦公子怎麼了。”


  痛感強烈,秦淵的臉上立即冒出一層冷汗。


  “沒事。”他咬牙,“剛玩了一場車震,給她弄狠了,咬我撒嬌呢。”


  霍危沒有收回視線。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陣陣抽緊。


  很不舒服。


  秦淵舌尖抵了抵上顎,“霍秘書,給你玩玩?”


  “沒興趣。”


  “話說早了,她跟清歌可是一個類型。”


  霍危的眸色頓時深沉。


  任清歌趴在秦淵懷裡,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他冷冽的視線。


  可他從外看不到自己。


  她既慶幸又難過,心髒顫抖著,又酸又痛。


  前方堵塞開始松散。


  背後有車鳴喇叭催促。


  加上秦淵的手痛得受不了,他見好就收,“好了霍秘書,我先回去幹第二場了。”


  霍危收回視線,拿出手機給任清歌打電話。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打,隻知道此刻他必須要聽到她的聲音,才能心安。


  可對方沒接。


  霍危的心跳得越發凌亂。


  他轉撥下屬的號,“派人立即去一趟警局,問問任醫生是不是去過那。”


  而後丟掉手機,變道跟上秦淵。


  ……


  秦淵疼得受不了,“給我把骨頭接回來!”


  任清歌坐直了身子,目視前方,“不著急,你先把車開到你爸的公司,我就給你接。”


  秦淵嗤笑,“你想幹什麼?”


  “籤協議。”任清歌冷冷道,“你在警局門口答應我的事情,白紙黑字寫清楚,蓋你秦氏集團的公章。”


  一旦戳上紅章,他到時候如果敢反悔,就得拿秦氏集團的名譽做代價。


  秦淵咬牙,“你倒是很會算計。”


  任清歌道,“很難的話,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合作了。”


  秦淵深呼吸一口氣。


  他此刻疼得不能忍,隻需要任清歌動一下,就能終止疼痛。


  心煩意亂地轉換路線,一路驅向秦氏總部。


  任清歌看後視鏡,霍危的車已經逼了上來。


  她眼眶一熱。


  緊緊抿著唇。


  拿出手機,任清歌給他撥了個電話。


  霍危停下來接,嗓音沉沉,“清歌,你在哪?”


  任清歌騙他,“我剛在車上沒接到電話,現在到家了,你有事嗎?”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騙他了。


  語氣越發嫻熟。


  霍危沉默片刻後,啞聲道,“在家就好,我沒什麼事,隻是打電話問問。”


  “想我了嗎?”她扯了下唇,“那你忙完回來找我。”


  霍危如實說,“想,確實想你。”


  任清歌無聲流淚。


  這時候,另一個電話跳進來,霍危言簡意赅,“在家裡等我,我隨後回來。”


  “好。”


  霍危調整好心緒,接了下屬的電話。


  下屬道,“霍秘書,秦淵果然咬鉤了,這次他能迅速脫罪,確實是老衛的人在背後幫他。”


  陷害秦淵故意殺人不是霍危的本意。


  他是要用這一招引蛇出洞。


  下屬問,“霍秘書,我現在過去找你?”


  霍危盯著面前的秦氏大廈,淡淡道,“等我回去。”


第435章 讓他看看我怎麼玩你


  看著秦淵蓋上紅章,任清歌才給他接上骨頭。


  劇痛在慢慢消失。


  秦淵活動手腕,打量她,“你怎麼不趁此機會跑了?在秦忠傑的眼皮子底下,我不會強迫你。”


  任清歌坐在距離他很遠的位置。


  “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嗎。”


  她接受了現實,說得溫聲細語。


  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可秦淵卻聽出了綿裡藏針的味道。


  她可以為霍危付出,但如果不願意了,隨時玉石俱焚。


  秦淵心裡不甘,是真的生氣了。


  霍危有什麼好,讓任清歌變這麼下賤。


  他點燃一支煙,狠狠地抽,“你怎麼不為你自己想想,霍危不管出什麼事,都有霍家可以保他,你呢,你怎麼不保你爸爸?”


  任清歌淡淡看著他,“你的目的是霍危,不是我爸。”


  “去洗澡吧。”任清歌不耐道,“別浪費彼此時間了。”


  秦淵靠在椅子上,“洗什麼,嫌老子髒?”


  他脫下偽裝,整個人粗俗無比,“過來,直接幹。”


  任清歌瞳孔無神,沉默兩秒之後還是站起了身。


  一碰上他,任清歌惡心的反應就格外強烈。


  遠超出自己的想象。


  需要死死咬著牙關,才能不顫抖。


  秦淵掐著她的腰貼在自己懷裡,“跟霍危沒做過嗎?做出一副處女的樣子。”


  任清歌用力抵住他的肩膀往外退。


  可秦淵怎麼會放過她。


  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去脫褲子。


  任清歌以為自己忍忍就過去了,可還沒有開始,光是秦淵摸到她的腿,她就下意識掙扎起來。


  秦淵偏要強取豪奪。


  電話不適宜地響起,熟悉的手機鈴聲拉扯著任清歌的神經。


  是她的電話。


  是霍危。


  秦淵抓過手機看了眼,嗤笑,“霍危這麼快就到你家了?不能吧,是不是一直在樓下,沒有走呢?”


  任清歌腦子發懵,手指輕微顫抖著。


  “接電話問問?”秦淵的笑容開始惡劣,“要是在樓下的話,就讓他上來坐坐,讓他看看我怎麼玩你的好不好?”


  任清歌的防線崩斷,啞聲道,“秦淵,換一個條件。”


  她不想跟他做。


  她做不到。


  秦淵嘲諷道,“你怕他知道了嫌棄你?任清歌,你也太把霍危當回事了,他三十一歲,在官場縱橫那麼多年,什麼樣的誘惑沒見過,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毛丫頭,真當是他的例外呢?”


  任清歌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知道霍危對自己隻是一時興起,也明白他們沒有結果。


  可她心甘情願,甘願對他好。


  “換一個條件。”霍危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具身體,她不想被秦淵玷汙,“秦淵,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幫你。”


  秦淵偏偏不吃這一套。


  他怒火中燒,“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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