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她找了片刻沒找到,正要給陳朝打電話,卻見陳朝腳步略顯匆忙地走過長廊,後面跟著兩個副總。


  時寧認得,那兩位都是靳宴的親信。


  出什麼事了?


  她不放心,跟了過去。


  剛下樓梯,就見梁子期往上走,一見到她,梁子期眼神冷得嚇人。


  時寧疑惑。


  忽然,外面似有嘈雜聲。


  她心中更加不安,快步下樓,經過梁子期身邊時,梁子期說:“像你這樣空有皮囊,跟坐臺女沒區別的女人,除了給男人惹這種麻煩,應該也沒別的本事了。”


  時寧沒想慣著她,本想出口反擊。


  陳朝忽然出現,叫了她一聲。


  “時小姐。”


  時寧心思撇開,問陳朝:“怎麼了?”


  陳朝見梁子期在,眼神示意她下樓。


  梁子期輕哼。


  時寧直覺靳宴有事,不再理會她,跟著陳朝去了無人處。


  陳朝領著她去地庫,邊走邊說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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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寧聽完,心頭大驚。


  “靳宴打了人?”


  “是。”陳朝也很無奈,“恆豐的那位雷總,靳總下手可不輕,人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時寧聽著玄幻。


  靳宴那樣光風霽月的人,他就算真跟誰結仇,恐怕最低劣的手段,也是找人去處理對方,絕不會自降身份,親自動手。


  “你,你沒弄錯嗎?”


  陳朝腳步頓了下,表情麻木地看著時寧。


  時寧抬手扶額,點點頭,“好,那他人呢?”


  “靳宴在車上休息。”


  “他,他打了人,回車裡休息了?”時寧不敢置信。


  陳朝表情一言難盡,“靳總平時不動手,可他有動手的本錢啊。”


  時寧默然。


  她心裡突突的,加快腳步。


  地庫裡很安靜,黑色賓利的後窗開著。


  時寧彎腰往裡看,視線所及,先看到了靳宴半邊側臉,還有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她頓了下,坐了進去。


  淡淡的酒氣,並不燻人。


  靳宴聽到動靜,撐開了眸子。


  外面的光投進來,折出一道光線,落在他鼻梁那一塊,隨著他略直起身,又滑到了他頸間。


  時寧這才發現,他扯開了領帶,襯衫領口的扣子也開了兩顆,深色的領帶被壓在他手下,他手裡把玩著一枚金屬打火機。


  他指節微紅,不知是本就如此,還是動手打人所致。


  對視片刻,時寧還覺得陳朝的話不大可信。


  “陳朝說你打人了?”她皺眉道。


  靳宴眸色深沉地看她,言語間卻隨意從容,仿佛她說的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嗯,打了。”


  時寧愣住。


  男人依舊看著她,忽然,朝她伸出了手。


  時寧靠了過去。


  他一把將她帶進了懷裡,低頭,滾燙的氣息灑在她側臉上。


  她發間淡淡的香,思思繞繞的,往他心口裡鑽。


  靳宴卻想起那姓雷的說她那些汙糟話,他剛剛已經狠狠出了氣,此刻卻覺得尤其不夠。


  時寧不明就裡,試圖問他:“他得罪你了嗎?怎麼突然……”


  她話說到一半,男人吻在了她眼下。


  時寧心頭一顫。


  她想避開,靳宴用手控住了她的臉,一路吻到她頸間,吮得她輕呼。


  他暗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他碰你哪兒了?”


第299章 他很反常


  時寧沒想到,靳宴動手,是因為她。


  她本能反應,懷疑他是佔有欲作祟。


  “靳明傑到的快,他沒怎麼碰到我。”


  她試圖解釋,靳宴卻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解釋。


  車裡,他壓著她的身子,深入探索著她口中美好。


  時寧渾身都軟了,她怕他亂來,輕聲求他,“回酒店吧,靳宴,別在這兒。”


  靳宴想要她,很想。


  不過,不是在車裡。


  他拉過外套,將她裹住,又摟進懷裡,這才叫陳朝上車。


  “回酒店。”


  時寧垂著頭,全程大氣不敢出。


  靳宴顧著有人,路上沒折騰她,手卻把玩著她的嘴巴鼻子,無人看到的地方,他甚至把手指推進了她嘴裡。


  她仰起頭,目含春水,朝他搖頭。


  不要。


  他卻不理,玩得起興。


  到後來他還要展示給她看。


  時寧臉紅如血。


  陳朝親自開車,一路目不斜視。


  他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可車裡的溫度高得都快把車烤化了,他汗流浃背。


  到了酒店,他貼心把車開到了最合適的地方,然後龜縮著不動。


  果然,靳宴親自抱了時寧下車,徑直上樓。


  時寧一路都閉著眼,祈禱不要有人看到她。


  總算聽到刷卡的聲音,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氣。


  靳宴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她伏著身子,逆著水晶燈的光看他。


  視線糾纏片刻。


  男人轉身點了根煙,他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對她發出命令。


  “去洗個澡。”


  這句話算明示了。


  時寧知道今晚是逃不脫了,默默起身,進屋裡拿衣服。


  靳宴靠在沙發裡,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她這邊。


  時寧不好關門,隻好讓他看著。


  他今晚沒戴眼鏡,靠在沙發裡,慢條斯理地抽煙,看著人的時候,很有壓迫感。


  時寧想,他真是酒勁上頭了,打完了人,心裡舒坦,所以興致格外高。


  即便如此,她衝著澡,還是幾次出神。


  靳宴動手,太不可思議了。


  她裹著浴巾出去,發現他還坐在原地,煙灰缸裡多了好幾根煙頭。


  她察覺到他情緒不大好,不想受連累,輕聲說:“少抽點吧,你最近好像煙癮很大。”


  靳宴沒應聲,隻是看著她。


  時寧隻好閉嘴,擦了頭發,她準備換上睡裙。


  靳宴看她拿白裙子,說了句:“換一條。”


  時寧想了下,拿了那條香檳色的吊帶裙。


  果然,他沒再說什麼。


  她就知道,那晚吃完火鍋,他是想跟她做的。


  她繞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換裙子,然後靜靜坐著。


  靳宴進去洗澡了。


  時寧靠在床頭,無意地拿起手機查雷家的消息,腦海中浮現靳宴在車上看她的眼神,還有那晚在傅荔的房間裡,他站在房間外看她,然後替她關上了房間門。


  她不信他會喜歡她,又覺得他最近真的反常。


  時間慢慢過去,靳宴從浴室裡出來。


  時寧躺了下去,背對著他,接著,床邊有明顯的下陷。


  她的心,不受控地加速。


第300章 被她勾到了


  臥室


  床頭小燈開著,時寧全身隻有一件吊帶裙,雙手捂著嘴巴,半靠在靠枕上,嗚嗚咽咽。


  靳宴坐在床邊,單手撐在她身側,吻著她雪白的肌膚。


  薄被之下,他攪亂一汪春水。


  時寧隻覺渾身都有螞蟻在爬,咬得厲害。


  睜開眼,發現他浴袍還完完整整的,她羞恥地咬緊了唇瓣。


  靳宴抬眸,冷靜地欣賞她的表情,看到她睫毛都被淚水沾湿,這才好心地開口問話:“他碰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時寧真想咬他。


  要問就問,何必這麼折騰她。


  她咬著手指,忍下酥麻感,聲音輕得幾乎要聽不見。


  “人太多了,我怕,怕給你惹麻煩。”


  果然,還是為了他。


  意料之中的答案,卻比想象中更動聽。


  靳宴很想獎勵她,並且也立即給了。


  時寧叫出了聲。


  她眼前幾乎要閃過白光了。


  靳宴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她快到極限,便將她從被子裡撈了出來


  時寧渾身無力,隻能緊緊攀住他肩膀。


  她出了好多汗,抱在懷裡,跟個小熱水袋似的。


  靳宴不管她的戰慄,推高她的裙子,像把玩一件精美瓷器一樣,細致地撫弄。


  “那天回來,不是囂張地說,要跟我做交易嗎?”


  他總算把這件事拉出來說,時寧卻沒放松感,因為身體處在危險中,她大腦沒法思考。


  靳宴含住了她的耳垂,聲線忄生感,“怎麼最後沒試試?”


  時寧咬緊唇瓣,才勉強清醒。


  她不想承認。


  歸根結底,就是想幫他。


  她顫聲道:“教授你不給我準話,我怕得不償失。”


  靳宴笑了,“那就應該跟周家提別的條件,為自己多做打算。”


  他說著話


  時寧輕聲求他,“別,別再……”


  靳宴不滿她走神,故意懲罰她。


  “說話。”


  時寧都要哭了,嘴上卻很硬氣。


  “我,我算來算去,周家的人情,不如教授你的人情貴。”


  “所以就先幫了我,再來找我結賬?”


  時寧點頭。


  “你夠聰明的。”靳宴誇她。


  他一邊說,一邊用她的小手,幫他拉開了浴袍的腰帶。


  時寧腦袋暈乎,被牽著鼻子走。


  可對上他的眼神,她又清醒過來,粉唇微動:“教授要賴賬嗎?”


  “那要看你想兌現什麼。”


  時寧身子抬高,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說:“還是老條件,我們提前終止關系。教授,你,你還得把房和錢給我。”


  靳宴看著她的眼睛,試圖判斷,她想離開的心是不是真的。


  看來看去,也沒有欲擒故縱的意思。


  他胸腔一窒,不知是氣她,還是氣自己。


  想走,還想方設法地為了他。


  她這是想走嗎?


  她這是勾他!


  偏偏,他還真讓她勾到了。


  這麼想著,他把時寧推上了高峰。


  時寧隻覺眼前白光閃過,她忍不住喊出了聲,再接著,還沒緩神,就觸到了他的胸膛。


  他把浴袍脫了。


  到這兒,他才要來真格的。


  男人一個翻身,將她按在了床上,吻著她耳垂道:“下回要做生意,記得先談條件。否則被賴賬了,也得你擔著。”


  “這一回,算給你的教訓,免費的。”


  最後幾個字,極具惡趣味。


  因為他說完,就狠狠佔有了她。


第301章 老混蛋


  面對面時,時寧曾對上靳宴的眸子。


  燈光搖曳,他的臉,也模糊不清。


  可她就是知道,他很專注地看著她。


  她心頭震動,懷疑自己看錯了。


  轉過臉,想要冷靜清醒,卻又被他捏著下巴擺正。


  唇瓣被堵住,她隻能依賴他渡過來的氣生存,大腦裡一片空白,他還要趁機掠奪,大肆侵佔。


  “輕一點,輕,輕一點……”


  她連連求饒,以為這已經是夠了。


  然而漫漫長夜,剛剛開始。


  靳宴矜貴皮囊下的狼性,在她面前展示了個十成十。


  他全程沒脫她那件吊帶裙,隻是拉下她的肩帶,推高裙擺,讓裙子堆在她腰間,像波浪一樣上下搖擺。


  站在她身後,將她的雙手反剪,畫面尤其好看。


  時寧的命差點交代在這一回,好不容易緩過來,靳宴還好心給她喂了水。


  喂著喂著,就變成了吃她的嘴巴。


  他把她弄去了客廳,將她按在了沙發上,從後面吻住她嘴巴的時候,特別溫柔。


  時寧剛放松戒備,就被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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