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被被無限放大。
而他居然還能還拉著我的手,一邊讓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邊把我抵在門上,手圈住我的腰,在讓我的背不膈在門上的同時,還把我往他懷裡按。
堅硬的胸膛壓著我的身體,纖瘦的腰把我抵死在門背,長腿還不忘再給我施加一份壓力。
最後我幾乎是軟在了他的懷裡,所有的支撐借力,全掛在了他身上。
半晌,他終於意猶未盡地放過我。
把頭埋在我頸間,溫熱的氣息吹得我脖子痒痒的。
連帶著我心裡都像被一百隻小羽毛刷過一樣,又輕又痒。
「早點結婚吧,再來兩次我就忍不住了。」
我覺得,大概是這一晚上的男神太過妖孽,又或者是這一晚的月色太過撩人,再不然就是這一晚我的晚飯吃得太撐。
總而言之,當趙初年貼著我的脖子說完這句話之後。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好。
就是這一句好。
趙初年差點沒當場給我辦在床上。
我被他親得七暈八素,以至於最後他是怎麼把我拐進臥室的,我都沒反應過來。
我的臥室,我的床,我的被子,我的枕頭,外帶我的抱枕。
就是多了一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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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那張可攻可受可鹽可甜的臉在我面前無限放大。
摸著良心說,那一刻,我突然理解王小小說的那句。
管他結不結婚,先辦了也不後悔。
事兒都到這一步了,措施不措施的我也不想管了。
幹完再說。
然而趙初年把我放在床上之後,又把臉埋在我脖子裡埋了半天。
接著他竟然給我蓋好了被子,自己理好衣服站起來了。
是的他站起來了。
還是那副衣冠禽獸的死模樣,就好像剛剛獸性大發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趙初年衝我說了一聲晚安。
臨走還給我帶上了房門。
我看著空空蕩蕩的客廳,外帶茶幾上那瓶形單影隻的雲南白藥盒子。
咬牙切齒。
褲子都打算脫了,你給我玩這出?
娘的男神心海底針,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15
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思考了小半個晚上,明明我和趙初年就見面了倆星期,為什麼他這麼快就把我搞定到了結婚日程上。
王小小給我的撩漢計劃沒用上不說,我反而有一種被他撩完了的感覺。
而我的這種感覺,在星期三下班之後,到達了頂峰。
由於趙初年還沒脫褲子就臨陣退縮的行為,我足足晾了他兩天沒回消息。
然後他就直接殺到了我公司樓下,堂而皇之把我從下班人群中拖了出來,直奔飯店包廂。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仿佛看到了大型鴻門宴聚會現場。
我的親媽趙女士,正在和趙初年的親媽,相談甚歡。
我的親爹顧先生,正在和趙初年的親爹,把酒言談。
護士小姐姐在旁邊笑語連珠。
樂樂正拉著趙女士的手,撒嬌喊奶奶。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趙初年拉著,迅速入席。
那一刻,我承認,我的確是蒙了。
我的腦袋裡隻剩下了三個問題。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在做什麼。
趙初年很快融入到了飯局話題當中,順著趙女士的思路,一路從領證結婚說到婚宴辦酒,再從婚紗照講到彩禮嫁妝,涵蓋內容之廣,甚至包括了婚房選址和裝修風格。
我在旁邊一邊剝蝦一邊聽,越聽越不對勁。
按照我和趙初年的相識進度來看,雙方家人這次應該是頭回見面。
但為何我爹跟他爹,默契程度如此之高。
而我媽和她媽,幹脆熟得好像親姐妹似的。
我借口尿遁,把ṭù₃趙初年拖出包廂,讓他老實交代。
然而對方壓根不吃我這套。
不僅不吃,還暗搓搓躲在消防通道裡,把我按在了牆上。
「想知道?」
我使勁兒點頭。
何止是想知道,我是非常想知道。
趙初年在我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
「拿到證了就告訴你。」
我:!!!
禽獸!
我表示他不老實交代我絕不同意領證。
然而下一秒,我的戶口本內頁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並且丫甩著那頁薄薄的紙,告訴我,明天已經請好假了,我家親媽親自幫我挑的日子。
黃道吉日,宜出行,宜嫁娶。
接著完全無視我的反抗,把我重新拖回飯局。
我甚至覺得那吃的不是飯,是我的賣身宴。
趙女士看著我的目光,不僅僅是欣慰,更像是甩脫了一個超級拖油瓶的如釋重負。
臨出門還不忘拉著趙初年,殷切囑託。
「我這個閨女啊,被我養得有點任性,小趙你要多讓著她點啊。」
我差點沒直接一頭磕在飯店臺階上。
趙初年拉著我的手,給趙女士表忠心。
「秋秋不任性,就是任性我也喜歡。」
我:……
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雙方長輩就我賣身儀式達成一致協議,心滿意足,各回各家。
趙初年牽著我的手,一路散步往回走。
我跟在他身後小半步,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他的影子。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嗯。」
「你們家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嗯。」
「那事兒我家是不是也知道?」
「嗯。」
「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嗯。」
趙初年最後一個嗯字明顯有點猶豫。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你也不算完全不知道。」
哎?
我抬頭看著他,一臉蒙逼。
「我就沒想明白,你為什麼看上我。」
趙初年也很迷惑。
「我也沒想明白,為什麼你還沒猜出來。」
我幹脆不走了。
死賴在原地,他不說清楚我絕不回家。
趙初年就很無奈。
「你自己還把東西一直放桌上,我都以為你早就記起來了。」
我:???
我桌上東西多了,電腦觸繪筆鼠標平板零食臺燈小書架,我一沒欠稿二沒加班三沒不良嗜好,我還能忘了什麼?
趙初年嘆了口氣,揉了揉我頭發。
「你桌上那個獎杯,還是我去找人定做的。」
我:???
我:!!!
大概是看我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驚訝,趙初年終於大發慈悲,做了回人。
「當初本來是想讓樂樂認你當幹媽的,後來我想了想,你還是當他舅媽比較好。」
我十臉震驚。
我說怎麼看樂樂有點眼熟。
三歲多長到四歲,還是個肉坨子。
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確是沒見過他們一家子。
因為當年慫怕被人販子報復,再加上從小老師教育做好事不留名原則,我推拒了好幾次那家人的當面感謝請求。
再然後我就把這事兒給忘幹淨了。
趙初年一臉無賴。
「先說好,那天你是自己說好的,求婚這種事情沒有反悔這一說,你現在想賴也賴不掉了。」
我勃然大怒。
「那天我就精蟲上腦了,哪有求婚那麼求的,那叫求婚?」
然而下一秒,我的手裡就被塞進了一個小盒子。
裡頭鑽戒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輝。
趙初年的眼睛,似乎也染上了月光一般,流光溢彩,溫柔得讓人幾乎能溺斃在其中。
「我看你,已經看了一年零三個月又四天了,顧秋小姐,現在我誠摯地問你一句,以後我還能一直這麼看著你嗎?」
「以丈夫的身份。」
那一刻,我發現,我好像沒辦法說不了。
暗搓搓的船戲小番外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領證應該是個非常簡單的流程,為什麼趙初年非得請一整天的假。
不光他請一整天,他還自作主張,伙同我親娘,給我也請了一整天的假。
然而等領完證之後我就懂了。
不僅懂了為什麼要請一整天的假,我還無師自通了另一個詞。
白日宣淫。
紅本本到手還沒等我捂熱,我就被他一路帶回了小區。
嗯,我跟他住隔壁的那個小區。
電梯裡人還假模假式地問我,回誰家。
我一路忙著研究結婚證上我照片的精修程度,順口回了一句誰家不一樣嗎。
接著我就被他牽進了他的臥室。
而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窗簾已經拉上了。
事後我曾無數次後悔。
如果我能夠早點預見到如今這個地步的話,我早飯一定,一定,要吃飽一點。
天知道丫一個婦產科醫生的體力為什麼這麼好!
不僅體力好,技術還賊牛。
按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他看的都是官方指導小黃書。
神特麼官方小黃書!
簡直就是禽獸。
該禽獸居然還道貌岸然地問我,要不要一起來看一看,好讓我更了解一點我自己。
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他不僅自己一絲不掛,並且還想把我也脫得一絲不掛的話,我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我記得特別清楚。
那天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而我們從民政局回到小區,是十點二十。
然而等我能夠爬起來下床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明晃晃的顯示是,十四點四十三。
事實證明,想吃和真吃上很明顯是兩碼事。
男神身材是真的好,體力也是真的好。
但我是真的無福消受。
最後我基本上是攀著他的脖子求他趕緊結束。
然而趙初年很顯然是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你還記得你發現我住你隔壁的時候,要請我吃什麼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剛打算借口點外賣,爬下床打算離他遠一點。
然而下一秒,我就又被他扯回了床上。
我摸著空空蕩蕩的肚子,愣了一下。
接著差點沒直接把腦袋埋進枕頭裡。
趙初年把我扳正,抱著我,吻一路從耳垂,漸漸滑落到頸側,再到肩膀。
「那個時候我就想告訴你,有的事情,你試一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