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破產的謝斯年有白月光。
依舊仗著自己的家世逼迫他跟我結了婚。
每天換著花樣折騰他。
在他又一次屈辱地被我榨幹後,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是假千金,真千金是他白月光。
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他們手上。
睡醒後我問他:「你愛我嗎?」
他笑著說出我最不愛聽的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
果然如此啊!
於是為了改變自己慘死的命運,我籤下離婚協議書消失得一幹二淨。
多年後,我在小漁村帶著崽子給人畫畫。
謝斯年出現在我面前。
他雙眼通紅逼問我:「沈聽晚,你怎麼這麼狠心,說不要我,就不要了?」
1
我是京圈最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卻對破產的謝斯年情有獨鍾。
高中時我蓄意勾引,可他始終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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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考結束後,我直接下藥綁走了他。
他氣得在我的地下室裡大罵我不知廉恥,說我卑鄙毒婦,咒我這輩子都沒人愛。
我嘿嘿笑了兩聲。
學霸家教好,確實罵人的詞匯量不夠,罵人都透著一股子可愛勁兒,更想睡了!
我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
不過我爹沒給我機會。
他帶著同樣高冷臉的謝父救走了謝斯年。
還勸我:「乖女啊!你要是綁其他男生爸爸都支持你,但謝家,咱們家確實還惹不起。」
那天以後,謝斯年好像更討厭我了。
但那又咋了?
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能記住的寥寥無幾。
所以謝斯年能被我惦記,是他的榮幸!
大學四年,我時常撩撥他,看他坐懷不亂,又隱忍不發的樣子真好玩。
想到有一天他會被我綁住雙手丟在地下室玩禁錮遊戲,我就高興得合不攏嘴。
當然,我是不會表白的。
大小姐怎麼可能低下頭跟人表白?
我們驕縱的人,都是直接搶的,搶不過就趁火打劫!
於是在他家破產的第一時間,我出現在他面前。
2
「謝斯年,要不要跟我?」
彼時的他被巨額債務壓彎了腰,爸媽被仇家報復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
所有人對他都避之不及。
我作為時常想對他強取豪奪的大小姐,還說出讓他這麼屈辱的話。
他當然要破碎。
湿漉漉的狗狗眼就這麼倔強看著我,讓我的 xp 動了。
真想睡!
眼見著肉就要到手了,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他,抬起他的下巴:「謝斯年,我的耐心不算多。
「跟我走,我幫你還錢,幫你爸媽治病。
「不跟我也沒關系,你不想幹有的是人幹。」
謝斯年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死命咬著嘴唇,眼神恨不得殺了我。
我聳了聳肩當作沒看見:「給你 5 秒鍾考慮。
「是你的尊嚴重要,還是你依靠我東山再起重要。」
我騙他的,真結婚,我是要財產公證的。
我雖然喜歡他,但我又不傻。
當然,我也不擔心他有錢後會踹了我。
說不定到時候我早就膩了先甩了他。
而我花錢買自己開心,情緒價值已經拉滿了,怎麼都不算虧。
知道他現在除了我沒別的選擇後。
我得意地開始數數:「1,2……」
數到 3 的時候,謝斯年別過眼,聲音幹澀:「我跟你。」
3
「不是,就 1 分鍾,這合理嗎?」
謝斯年尷尬地跪在床上,耳朵紅得滴血。
十分屈辱,又大氣不敢出。
我才剛開始,他就結束了。
太生氣。
於是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
一路往下,朝腹肌踹了踹:「這裡硬有什麼用?」
他雙手握成拳。
死死盯著一團亂的被子,被我說的眼尾都紅了。
估計是氣的。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喂,你在不滿意什麼?
「我花了錢,不滿的該是我好不好?」
他把頭埋得更低,聲音微啞:「知道了。
「我……我會多加練習。」
從那天起,我們倆每天做恨。
成功從 1 分鍾提升到了 1 個小時。
體驗感得到大大提升。
這天,他一如往常給我放好洗澡水。
洗完後幫我穿上真絲睡裙,又抱在床上。
倒好身體乳開始從小腿幫我按摩。
我舒服得哼唧扭動,內心超滿足。
高嶺之花又怎麼樣?大小姐我有錢,還不是把他調教得這麼好,隻為我服務!
他溫熱的手在我的腰上一頓。
我睜開眼:「怎麼了?」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在臺燈暖光的照射下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吊帶也錯位了。
謝斯年呼吸一滯,漆黑的眸逐漸變深。
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湊近他的臉,眼神卻往下,得意地笑:「喲,忍不住啦?」
距離太近,謝斯年退後兩步又被我拉了回來。
「你跑什麼?」
他抿唇看我,紅色從臉頰蔓延到耳朵,像隻純情小狗。
我趴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謝斯年,你怎麼這麼好聞啊?」
手卻順勢覆在他小臂上,摩挲著他凸起的青筋,順著脈絡移動到手背。
一點點在他修長的指節上畫圈。
又反手跟他十指相扣。
身體乳的滑膩配合著他微微汗湿的掌心。
惹得他突然戰慄。
我歪著頭在距離他唇一公分的距離停下,在他要開口前,咬了一口。
一年過去了,他現在也敢對我上手了。
捏著我的後頸扯開一些距離,捂著自己的嘴唇,嗔怒:「沈聽晚,你屬狗的?」
不是,他這麼香不就是專門勾引我的!
我滿足他有什麼錯?
「你兇什麼?」
我跳下床,拿著繩子就朝他撲過去。
「哼,你不乖,所以要有懲罰。」
謝斯年已經見怪不怪,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但又極度的屈辱。
我更生氣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手反綁住。
伸出腳在他緊實的大腿肌肉上來回摩挲。
看他臉紅。
看他心跳。
看他想求饒又克制隱忍的樣子,真爽。
我們大女人,就是要吃點好的才有力氣討生活呀!
要不是閨蜜打電話讓我去捉奸。
我差點都忘了,謝斯年在沒跟我前還有個白月光。
4
好巧,沈初雪在這個夜店打工。
更巧,說去談生意的謝斯年也在這裡。
閨蜜湊在我耳邊:「沈初雪是謝斯年家以前資助的貧困生,聽說暗戀過她。」
我當然知道,高中看他們倆走在一起我就恨得牙痒痒。
憑什麼我膚白貌美大胸細腰長腿還有錢,他都不正眼看我。
對一個那麼普通的小白花卻輕言細語?
於是高中畢業,我給了沈初雪一筆錢,讓她出了國。
我可沒威逼利誘,是她自己答應的,畢竟那是 500 萬吶!
傻子才會跟錢過不去。
隻是,這麼快就回來了?
閨蜜笑道:「她去的是美國,又不是德國,去年就回來了。」
說得也是。
「寶貝兒,謝斯年答應嫁你那天,我碰到他跟沈初雪見面來著。」
嗯?
意思是,他被甩了後才賭氣答應的我?我是兩人 play 的一環?
哇哦!
真是要氣炸了勒。
在沈初雪給謝斯年倒上酒,而他抬眼看她那一刻。
我踩著高跟鞋坐在了他腿上,用看似親昵,實則威脅的語氣問:「你喜歡她?」
謝斯年眉眼微動,並不說話。
沉默就是有鬼。
我掐他的腰:「裝什麼?那麼喜歡,怎麼讓小情人倒酒啊?養在外面多好。」
煩死了,我對他不夠好嗎?他竟敢紅杏出牆!
氣急後,理智回籠。
我湊在他嘴邊得意地望向沈初雪:「謝斯年,你別忘了,現在誰是你老婆。」
他咬著牙:「我知道。」
沈初雪站在那裡,進退不是。
用委屈的眼神看著謝斯年。
果然是小白花,楚楚可憐。
「你還知道!我命令你以後不準跟她單獨見面!」
我跨坐在他腿上義憤填膺。
「下去。」
謝斯年冷著聲音。
我偏不。
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掐住他的下巴:「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還是說,你心疼了?」
「我就坐你腿上一會兒你都害怕她吃醋?那要是她知道你在床上是怎麼服務我的……」
「沈聽晚,你又在發什麼瘋!」
他赤紅著眼打斷我。
在我腰上的手逐漸收緊,情緒已經在失控邊緣。
好討厭他維護別人的感覺。
但誰讓我喜歡呢?
我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就拉他到無人的包間叉著腰。
「謝斯年,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們結了婚的,在我沒玩膩你之前,你不準跟她暗通款曲!」
他喉結滾動:「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最好是!
「你現在把衣服脫了,我要看。」
謝斯年瞬間臉紅,死死盯著我:「你……」
「你什麼你!長來不給看,不給摸,不給用,那幹啥?我們合法的,別跟個貞潔烈夫一樣。」
他不情不願地開始脫衣服。
一副我是惡霸要強了他一樣。
我斜睨他一眼:「不想做就滾。」
他立馬扣上扣子。
??
我拉過他的領帶,恨鐵不成鋼:「謝斯年,你是木頭嗎?女孩子說不要就是要!說滾是讓你抱住我,強吻我啊!」
5
笨死了!
但那天過後,我確實沒再見過沈初雪。
而謝斯年也難得每天去哪兒都給我發消息報備。
這天,我跟狐朋狗友去新開發的度假村玩。
沒戴隱形眼鏡,遠遠看見遊泳池那邊,有人潑了對面人一杯酒。
那人蹲在地上撿東西。
背影有點像謝斯年。
我打開手機,放大謝斯年的打卡照片。
不在這裡。
嗐!自己嚇自己~
隻是剛放下的心,又被一句話提了上來。
閨蜜視力極好:「臥槽!沈聽晚,你家小嬌夫被人刁難了!」
嗯?
我跑到那邊時,為首的男人正抬腳要踩在謝斯年手上。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他媽活膩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人被打懵了。
回過神來時,我才記起他,周浩,以前上學就跟謝斯年不對付來著。
現在他家破產,總算是找到時機欺負他了。
周浩頂了頂上顎冷笑:「他不就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沈聽晚,你眼瞎啊!老子以前跟你告白那麼多次你拒絕,就這麼犯賤追不喜歡你的是吧?」
我又是一巴掌:「那咋了?你給我當小白臉我都不要。
「所以你在狗叫什麼?」
我扯著他的衣領拉到謝斯年面前:「跟他道歉。」
周浩暴怒:「道你媽的歉!
「沈聽晚,你有什麼好狂的,不就是會投胎嗎?」
「是,我就是會投胎,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你要會投胎去找個首富爹啊!
「瞪什瞪?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摳下來給我老公當玩具!」
周浩被罵呆了。
謝斯年慢慢站起身來,看著我。
眼裡情緒翻湧,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松開這個無賴的衣服,一字一句:「道!歉!
「不然你家在城南的地,別想要了。」
涉及家裡,周浩終於低下了頭,不情不願:「對不起,謝斯年。」
我拿起酒杯放在謝斯年手上,對著他潑了上去。
「你他媽的,沈聽晚!」周浩無能狂怒。
我冷冷地看著他:「滾!
「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先弄死你。」
周浩一群人灰溜溜離開。
我從包裡掏出紙巾踮起腳給謝斯年擦。
「你是不是蠢!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不知道還手啊!」
他慘淡地笑:「我現在有什麼資本?」
「我就是你最大的資本!」
我捧著他的臉,讓他注視著我:「全世界隻有我沈聽晚可以欺負你!別人不可以!
「謝斯年,你現在最大的後臺就是我!出去腰杆跟我挺直一些!」
他定定地看著我,而後嘆了一口氣,不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手痛嗎?」
我馬上死裝起來:「痛!痛死了!要老公吹吹才能好~」
一旁圍觀的閨蜜們:「散了散了,死戀愛腦一個。」
謝斯年身子一僵,還是垂眸給我吹手。
隻是低頭的時候,那眼睫上似乎帶著晶瑩的珠子,嘴唇輕顫。
「謝謝。」
真服了。
他就是個妖精,看他這麼可憐兮兮,我居然想蹂躪他。
於是我一個吧唧親在他嘴上:「記住,你是我的人。隻能向我彎腰。」
謝斯年喉結滾動,眼眸輕輕看了我一眼又別過去。
這死德行,都結婚這麼久了。
親一口還臉紅。
6
為著這溫柔鄉,我決定也好好努力一番。
於是讓我爹給我弄了一個辦公室,開始了解公司業務。
發現不太好玩後,我自己搞了個投資公司專門投資。
所以,當謝斯年帶著他們公司的人出現在會議室時。
我還是倒吸了一口氣。
真想調戲!
他穿的人模人樣,西裝革履,帥的人神共憤。
我也穿著包臀套裙,黑絲高跟鞋,一本正經。
但背後,我卻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勾住他的小腿。
絲滑的觸感摩挲他緊實的線條。
被他瞪了幾眼後,我變本加厲。
逐漸過分。
直到他微微喘氣。
放在鍵盤上的手,掐著掌心也止不住地顫抖。
而我,拿著鋼筆正襟危坐,對這些來講項目的人點評一番。
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任誰看了都會說一聲。
哇哦,小沈總懂得可真多。
可顯然謝·小嬌夫·斯年不這麼想。
他氣鼓鼓背對著我,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
我從背後抱住他:「好啦好啦!我錯了行嗎?」
他扭了一下,要推開我。
我扔了枕頭,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臉:「還在生氣呢?」
他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