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幫我姐給京圈太子下藥後,我姐跑了,我沒走成,被太子爺一把圈住。


他咬住我的耳垂,語帶威脅:「寶寶也不想家裡破產吧。」


第二天,我忍著渾身酸痛,偷偷去見聯姻對象。


結果太子爺橫空出現,冷笑看我:「那麼火急火燎地跑走,原來是急著和我弟相親。」


我心虛得不敢抬頭,再次想要逃跑。


他卻闖入我的房間,將我抱到腿上,手裡晃著一根羽毛。


「想讓我做你姐夫就算了,居然還想當我弟媳。」


「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1


傅臨州倚在門框上,半眯著眼,單手擒住我的手腕。


「這是想去哪?」


我退無可退,被他逼到角落,瑟縮著道:「我姐跑了,我去幫你把她抓回來。」


我姐看上了傅臨州,專門準備了一包東西,囑咐我:「等他來後,你就把它放進傅臨州的酒裡。」


我留了個心眼,多問了句:「這是做什麼?」


我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花高價買的。說是將兩個人鎖在一個房間,等藥效發作,他們就會深深愛上對方。」


這是什麼魔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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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還給我姐:「不是純純的智商稅嗎?」


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又確認沒有副作用,我還是下進了傅臨州的酒裡,順便把他騙進了包廂。


結果我姐根本不在包廂,她跑路了!


更離譜的是,她還被人騙了,這分明就是 24 小時無人售貨店裡常見的那玩意。


2


傅臨州眼眸湿漉,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我摸到了門把手,緩緩往下壓。


眼看著門要開了,傅臨州背抵著門,伸手摩挲我的唇。


「這是喝了多少酒?確定還能正常出門嗎?」


「就六瓶,可以的。」


和傅臨州太近,他那張漂亮的臉在我面前驀地放大,身上的味道也格外好聞,我感覺酒精有些上頭。


此地不宜久留,我用力往外推門,想著趕緊離開。


「想走啊。」傅臨州低嘆一聲,舌尖似有若無地擦著我的耳郭,「寶寶舍得放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嗎?」


他剛剛叫我什麼?


寶寶?!


我被這聲「寶寶」叫暈了頭,心虛道:「不然我去看看哪有解藥,幫你買回來?」


傅臨州一手將我圈在懷裡,嗓音帶著蠱惑:「那寶寶盡管走吧。」


如果隻有這句話,我就走了。


偏偏他還補充了一句:「如果寶寶不想家裡破產的話。」


我的腦子瞬間炸開,真想狠狠扇自己幾個巴掌。


我也是昏了頭才幫我姐幹這種事,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京圈太子。


我慢慢把手從門把上抽回,轉過頭來滿臉笑容:「不想破產,我想當大小姐。」


「求求你答應我吧。」


唇瓣落下一片柔軟的雪,清冽的酒香縈繞在彼此交織的呼吸之間。


傅臨州將我按在沙發上:「看你表現。」


3


他根本不是看我表現。


他是在自己表現。


整整三個小時,我就像一艘船,置身於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遍遍浮浮沉沉。


睜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傅臨州睡得很熟,人魚線漂亮分明,排列整齊的腹肌晃花了我的眼。


我視線上移,落在他脖頸上,那裡的點點痕跡讓我生生打了個寒戰。


我火速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逃離現場,給我姐打了個電話。


「姐,我有個事得和你說。」


「喬喬,我也有事要說,你先說吧。」


我猶豫著忐忑地開了口:「就……昨天晚上……你跑走後……我和傅臨淵……你懂吧?」


電話那頭「哇」的一聲,聽得我頭皮發麻。


「啊啊啊啊喬荷你也太牛了吧,那可是京圈太子!怎麼樣,你們確定關系了嗎?!哦對了,我昨晚看上了個大帥哥,已經不喜歡傅臨淵了,你可以放心衝!」


敢情這就是她中途跑路的原因?


「確定什麼,傅臨州不把我殺了就很好了。我現在隻求別再看見他。」


4


我回家化了個妝,和我爸媽去了觀禾莊園。


家裡給我安排了個聯姻對象,我爸千叮萬囑,說對方家大業大,讓我一定不要得罪。


就算不滿意,至少也先見個面,給對方個面子。


到了莊園,一個漂亮阿姨迎了上來,和我爸媽寒暄起來。


不知怎地,我總感覺她和傅臨州有幾分相像。


跟著他們往前走,路過籃球場,阿姨朝那邊喊:「人都到了,還不趕緊過來?」


有個穿白 T 的男生抱著籃球小跑過來,細碎的劉海肆意散在額前,灰色衛褲上的抽繩輕輕晃動。


我有些愣神,重重揉了揉眼睛,再抬眼向他看去。


怎麼回事,我今天看誰都像傅臨州?


他朝我伸出手:「喬同學,你好。我是沈函川。」


我木訥地和他握手。


用晚餐時,我爸媽和沈阿姨喋喋不休地聊起來,沈函川坐在我對面,優雅地切著牛排。


沈阿姨笑眯眯地打量我:「喬荷一看就是個乖孩子。」


我媽趕緊接話:「是啊,我們喬喬特別乖,和她那個混賬姐姐截然不同。」


「喬喬一心撲在學習上,成績優異,從沒談過戀愛。」


「她膽子也小,長這麼大,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


昨晚傅臨州太有精力,我此刻還渾身酸痛,聽見這話後臉一紅,羞愧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我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見鬼的,我怎麼感覺自己看見傅臨州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但傅臨州的身影越來越近,連帶著他清洌的聲音傳了過來。


「抱歉,堵車,來晚了。」


5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驚恐,沈函川疑惑地問我:「我哥很嚇人嗎?」


我爸也察覺出我的不對勁:「你們認識?」


傅臨州:「認識。」


我:「不認識!」


我爸皺眉:「什麼情況?」


我趕緊改了口,堆了滿臉的笑:「之前不認識,現在算是認識了。」


沈阿姨貼心地安撫我:「喬喬別怕,臨州是面冷心熱的人,其實很好相處的。」


她還和傅臨州介紹我:「這是喬荷,函川的相親對象。」


我握著叉子的手一抖。


傅臨州不和他家人坐在一起,反而拉了把椅子在我身邊坐下,慢條斯理地問:「哦?相親對象?」


「是啊。」沈阿姨的話真的很多,「我看喬喬挺喜歡函川的,剛才看見函川時還愣了好一會兒呢。」


我為什麼愣住?還不是因為昨晚和你大兒子睡了,今天又來和你二兒子相親?!


沈阿姨突然皺眉,看著傅臨州的脖子,又盯住了他手臂上的抓痕。


「這是怎麼回事?」


傅臨州並不作答,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我,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劃著自己的脖頸。


「怎麼回事,這就要問問喬荷同學了。」


五雙眼睛齊齊望向了我。


我嚇得快從座位上彈起來了。


問我做什麼?


難道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是我把他啃成這樣的嗎?


就是給我三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我媽問我:「喬喬,這是怎麼回事?」


我急中生智:「傅同學猜到我是學醫的?」


「傅同學,您脖子上的傷痕,是毛細血管出血導致。不過出血量不大,過幾天就能自行恢復。」


好歹算是蒙混過關了。


傅臨州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睨著我。


沈阿姨很快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我和沈函川身上。


「函川也沒找過對象,平時就喜歡遊遊泳、旅個遊,好像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那個……清純男大……」


巧了。


我姐除了短暫地對傅臨州上頭之外,談過十二個弟弟。


感覺沈函川很符合我姐的口味。


回頭可以把他倆介紹在一起。


於是我拿出手機,把微信的二維碼打開。


「要不然加個好友?」


沈函川很有禮貌地過來加我。


我今天穿著我媽準備的高跟鞋,有點磨腳後跟。


一時間沒有站穩,沈函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的手。


沈阿姨笑著道:「年輕人就是多交流好,阿姨瞧你們兩個就很般配……」


腿上突然一疼。


傅臨州面上文質彬彬,卻在桌布的遮掩下將手擱在我的腿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昨晚他發現了我的敏感處,一個晚上都樂此不疲。


我渾身一個激靈,強自忍下來,盡量讓面色如常,隨後挪了挪椅子,想要離他遠一點。


「臨州,你那麼兇地看你弟媳做什麼?都把人家嚇到了。」


傅臨州淡淡掃了我一眼,也往我這偏了偏,手穩穩地落在我的裙擺上。


「弟媳?」


「現在還不是,未來就是了。」


沈阿姨不愧是傅臨州的親媽,每說一句話,傅臨州的臉色都黑了一分。


「這個得問問喬荷同學的意思吧?」


他轉頭看我,語氣依舊很淡,手上的力氣卻不減。


「喬荷同學,你對我弟弟有意思?」


我想立刻否認,結果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對面沈函川給我發來了一條消息。


「快說對我有意思。」


「求求你了。」


「要不然我又要被拉去相親了。」


最後還發了一個小貓表情包。


我抬頭,看見他滿臉祈求,卑微又可憐。


傅臨州的聲音響在耳側。


「喬荷同學,怎麼不回答?」


6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居然攤上這對兄弟。


臨行前,我爸媽還囑咐我,一定不要得罪人家。


可我爸媽沒和我說,京圈太子和京圈二皇子勢必要得罪一個,應該怎麼選。


一個目光帶刺,一個目露哀求。


我一個頭兩個大。


哦對了,我爸媽還說,就算對人家沒意思,也不能明著說。


至少不能當面說。


於是,我吸了口氣,模稜兩可。


「二皇……沈同學挺好的。」


沈函川立刻給我發了一個小狗表情包。


「謝謝~」


沈阿姨笑得眉眼彎彎,和傅臨州愉悅時的神情幾乎一模一樣。


「看看,我就說嘛。我看人很準的!」


話截在這裡就好了,偏偏沈函川立刻補充了句:「那我和喬荷同學先相處一段時間試試看。」


還要相處?!


我可對一門兩兄弟這種劇情毫無興趣。


我給沈函川發了條消息。


「你在搞什麼?還要相處?相處什麼?怎麼相處?」


沈函川很淡定。


「騙騙他們,回頭就說相處不來。」


長輩們有說有笑,我也沒再多說什麼。


就是傅臨州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他的叉子掉在了地上。


他借著撿叉子的契機,狠狠地捏了把我的腳踝。


我的紅色高跟鞋被他弄得脫了腳。


我彎腰想穿好鞋子,他卻先我一步,一手扶住我的腳踝,一手為我穿鞋,還不忘壓低聲音和我說:「怎麼這麼不小心,高跟鞋都掉了。」


「對了,寶寶的手被人碰過,有點髒了。」


「等下記得去洗手哦。」


他語氣平靜,不知為何,我卻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乖乖去洗了個手,反正餐前本來就要洗。


傅臨州家的莊園真的很豪華,洗手間都裝修得像宮殿一樣。


頭頂是琉璃吊燈,腳下是細紋大理石瓷磚,洗手、洗浴和廁所還是分開的。


我洗幹淨了手,準備回餐廳,才剛出門,忽然被人擒住手腕。


傅臨州將我拉了進去,把我壓在化妝臺的鏡子前。


「寶寶,膽子很大啊。」


「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曖昧,真當我是吃素的?」


7


我從沒認為京圈太子是吃素的。


我做過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幫我姐下藥,惹上了他。


傅臨州冷笑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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