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


  到了三亞,一群人在機場出站口,看著狂風暴雨吹得椰子樹東倒西歪的樣子,一個個呆若木雞。


  期待已久的假期,正巧撞上了臺風天。


  他們運……真好啊!


  肖屹皺眉望向夏沉光:“你做計劃之前,都沒有看天氣預報嗎?”


  夏沉光無辜地說:“機票早就訂了,天氣預報能預報一兩個月之後的事嗎。”


  看樣子,也隻能自認倒霉了。


  他安慰眾人道:“這雨下不了多久,說不定明天就天晴了呢。”


  眾人打車去了酒店,滿心期待著第二天能夠天晴,沒想到這雨一下就是三天,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好在年輕人待在一塊兒總能找到樂子,白天他們去健身房鍛煉,晚上聚在一起打牌,再不然就是去酒店的KTV唱歌。


  夏驚蟬和許青空幾乎不出房門,他倆在那件事上都有些放縱和耽溺,上癮了似的,無休無止地纏綿,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最愛的事…


  窗外狂風驟雨,滿屋旖旎。


  許青空能感覺到夏驚蟬有多麼喜歡他,否則不會每次都需要更換床單。


  喜歡這件事,身體會給出最直接的反應。


  半夜醒來時,他看到小姑娘躺在他的懷裡,看起來軟軟的,聞起來香香的,像小貓一樣熟睡著,似乎還有輕微的小呼嚕。


  許青空嘴角情不自禁地提了起來,摸摸她的下巴,又捏捏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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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女孩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他忍不住抱著他親了又親,如果不是她才剛剛精疲力盡地睡下,許青空又想要了。


  小姑娘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他是不是又失眠了。


  許青空騙她說做噩夢了。


  夏驚蟬連忙抱住他,小聲安慰:“沒事的,我在,好好睡吧。”


  說完,小姑娘親了親他的下颌,“等你睡著了,我再睡。”


  許青空聽話地閉上了眼。


  幸福得想哭。


第65章 復發 “小9,我想你了。”


  三亞度假期間撞上了臺風天, 隻能每天都呆在酒店,好在最後一天,天氣終於放晴了。


  男孩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褲衩子, 撒歡兒的狗子似的,快樂地奔向了沙灘。


  一米九幾的身高,平時的嚴苛訓練,個個把腹肌胸肌練得槓槓的, 又是一大群人, 剛到沙灘上就吸引了好多女孩的目光。


  這幫小子們見有女孩們圍觀, 更加放飛自我了, 就連平時沒那麼活潑的陳飛, 都變得話多了起來。


  社恐i人夏驚蟬完全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遠離這幫人。


  林照野不復過往的樣子。


  以前他身邊不缺女孩子,也不缺熱鬧,桃花一朵朵常開不敗。


  現在林照野不怎麼搭理女孩了,熱身之後, 兀自玩衝浪板去了,還想約夏驚蟬一起,但看她和許青空相互塗防曬的樣子,他悶悶地站了會兒, 興致恹恹地拎著衝浪板走了。


  夏沉光和肖屹兩人綁定在一塊兒,躺在傘下喝冰可樂、吹海風。


  有時候遇到女孩搭訕, 過來問電話號碼, 肖屹也會給,還會笑嘻嘻跟女孩們開幾句玩笑。


  不過, 夏沉光對女孩興趣不大, 他玩肖屹的psp遊戲機, 玩得認真極了。


  唯一沒有露胸肌腹肌的是許青空,他穿了件西瓜T恤,很乖地坐在夏驚蟬身邊,如夏日海鹽一般清新。


  而且,他渾身寫滿了“名花有主”四個字——


  胸前掛著老婆的小碎花帆布包,高冷地坐在椅子邊,手裡拎著防曬,時不時便要給老婆手臂和背上補一點。


  肖屹跟女孩聊了會兒天,見夏沉光玩遊戲不搭理他,覺得沒勁兒,起身對夏驚蟬說:“走啊,小夏同學,去打沙灘排球。”


  夏驚蟬問許青空:“去嗎?”


  “你先玩,我等會兒來。”


  “那我陪你。”


  肖屹不滿地說:“你們兩個成天膩在一起,還沒呆夠啊,團建活動能不能走點心。”


  許青空也讓她去玩,夏驚蟬看到陳飛錢堂姜幾個男生抱著排球在網邊等著他們,起身拍了拍沙子:“那我去玩一會兒。”


  “不許搭理林照野。”許青空叮囑。


  “偏要搭理,讓你不來玩。”夏驚蟬燦爛地笑著,跟肖屹一起走了過去。


  幾人在過腰的清澈海水裡玩得不亦樂乎,夏驚蟬和幾個新加入的女孩組隊跟這幫男生打,居然也毫無劣勢,肖屹罵罵咧咧指揮著林照野——


  “這是排球,不是籃球,看你把球扔哪兒去了!自己去撿!”


  “你會不會啊!”


  “籃球犯規,排球你也犯規?你是什麼犯規材料合成的機器人?”


  林照野不爽地說:“老子又沒玩過。”


  “連女生都打不贏,丟不丟人。”


  “說我,你自己照樣打不贏。”


  男生跟女生局打成了平手,中場休息的時候,有個身材超有料的比基尼短發女孩走到肖屹身邊,小聲對他說了什麼。


  肖屹臉紅了,隨即搖頭,低聲婉拒。


  女孩惋惜地看看他,又望望夏驚蟬,撇嘴離開了。


  在他去買椰子的時候,夏驚蟬跟屁蟲一樣追了上去,揪著他八卦地追問:“那女生剛剛跟你說什麼啊?”


  “她把酒店房號告訴我,讓我今晚去找她。”肖屹耳垂掛了紅,“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傻了……


  “媽呀。”夏驚蟬尖叫,“那你怎麼說!怎麼說怎麼說!”


  肖屹將開好的椰子遞給她:“我說我有女朋友,就是你。”


  “不是,能不能別拿我擋桃花!”


  “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啊。”


  “她說,岸上那位白皮膚、比我帥的哥們,說你是他女朋友,哦,不隻他,那個叫什麼野的哥們,也說你是他女朋友,她問你到底有幾個男朋友。”


  夏驚蟬:“……”


  都什麼事兒啊!


  夏驚蟬不想再和這幫家伙玩兒,抱著椰子回岸邊找許青空,卻不見人影。


  她的小碎花包包也被他背走了。


  “爸,許青空呢?”


  “回去了好像。”夏沉光躬身坐在沙灘上,繼續沉迷PSP遊戲,頭都沒抬。


  夏驚蟬抬腳,踹了踹他的背:“敢情旅遊度假對你來說就是換個地方玩遊戲是吧,今天最後一天,好不容易放晴了,一起去水裡玩玩啊?”


  “跟你男朋友一樣,我旱鴨子。”


  “不是吧,我遊泳都是你教的,你現在旱鴨子?騙誰呢。”


  “有沒有可能我是為了教你遊泳才去學的遊泳。”夏沉光隨口敷衍道,“現在還沒到時候,等你變回小朋友了,我再慢慢陪你玩水。”


  “我可能變不回小朋友了。”夏驚蟬聳聳肩,坐到他身邊,靠著他挺拔的背,“我覺得我會永遠留在這個時空。”


  “是嗎。”


  “應該吧。”夏驚蟬也說不好,“我感覺這個世界,和我以前生活的世界是兩個平行空間,並不是接續的關系。所以我的未來,也許就是和你們生活在一起。”


  “那我豈不是永遠不能擁有小小夏了?”


  “你還嫌我了是吧!想要小小夏是吧!”


  夏沉光極有求生欲地抬手摸摸她的頭:“大點好,大點懂事,等你將來工作了,記得赡養我。”


  “不不,還是你撫養我比較好。”


  夏驚蟬靠著他曬太陽,一顆心也被陽光燙得暖烘烘的,真想永遠和他們在一起。


  東拉西扯地闲聊了半個多小時,夏驚蟬見許青空還沒有回來,有點懸心。


  這幾天都有好好在吃藥,他失眠的症狀緩解了很多,比之於期末考那幾天,病情明顯在逐漸好轉,所以夏驚蟬沒有隨時隨地盯著他。


  乍然分開這麼久,他還一直沒回消息,也不免讓她憂心忡忡。


  “爸,我去找找許青空。”


  “你玩你排球唄,找他做什麼。”


  “他還生著病,有點擔心。”


  夏驚蟬沒走幾步,夏沉光就追了上來:“跟你一起。”


  “不用啊,他可能回房間裡,我去房間看看。”


  夏沉光不是真的要陪她找男友,他隻是有話對夏驚蟬說:“其實,有些事情我早就想跟你聊聊了。”


  老爸少有這樣嚴肅的時候,夏驚蟬停住了步伐:“你想說什麼?”


  “許青空這情況,你也看到了。他是我的隊員,我肯定不惜一切代價要幫他,但怎麼……


  男孩低頭揉了揉鼻翼,“能不能治好,說不準,如果將來一直這樣,或者變得更嚴重,要怎麼辦?”


  “不會啊,肯定能治好!”


  “我也相信,但……夏沉光抬起那雙憨憨的狗狗眼,望向她,“我還是希望你和正常的男孩在一起,林照野雖然性格有點煩人,但他對你是真心的,遇到大……挺靠譜,能擔當,你看他對他妹妹,我覺得他能照顧你。”


  “爸!”夏驚蟬不可置信地驚呼,“你怎麼幫林照野來勸我啊!”


  “我不是幫他說話。”夏沉光沉聲說,“我是覺得,你值得更好的。”


  “在我看來,許青空就是最好的。”


  “你現在處於戀愛階段,當然看他哪哪兒都好,我也沒讓你們現在就分手,再處一點時間,等激情消退了,我希望你認認真真考慮一下,他究竟是不是你可以託付終身的對象。”


  夏沉光認真地望著她,“有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你要付出你的後半生去治愈他的創傷嗎。”


  夏驚蟬沒有立刻回答,片刻思忖後,她對身邊的男孩說:“爸,如果換成是我生病,你會願意照顧我嗎?”


  夏沉光沒來得及開口,夏驚蟬便幫他回答,“你會,因為你也曾用了很長時間,去治愈我破碎的童年。那時候我到家一句話都不說,也不吃飯,隻把自己關在黑屋子裡,是你每天陪著我,帶我去遊樂園,給我買好多漂亮的裙子,每天逗我……都沒有放棄我,我為什麼要放棄他。”


  “那不一樣,我們是親人。”


  “我們是沒有血緣關系的父女,因為你照顧了我很多年,所以我們成了親人。”


  夏沉光無言以對,但他明白女孩的堅持。


  血緣關系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彼此間的羈絆,所以變成了親人。


  ……


  夏驚蟬回到酒店房間,沒有看到許青空,房間窗簾全部拉上了,光線昏沉暗黃。


  女孩走到床邊,揚手拉開窗簾。


  海景房視野開闊,遠處湛藍的海面閃著粼粼的波光,夏驚蟬極目眺望,心情也變得豁達舒朗…


  這時,她看到了少年的身影。


  他在花園裡。


  臺風天過境,花園裡一片落葉凋零,他獨自坐在花園椅上,身邊空出了一個位置。


  夏驚蟬以為他在獨處,想給他打電話,卻看到他嘴唇似乎在動。


  霎時間,全身的血液都回流到了腦子裡。


  她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和身邊的空氣說話,他還在笑,如明月清風一般疏落。


  又開始了,他又開始了…


  夏驚蟬瘋了一般回過身,推門而出想衝到花園裡,揪著許青空的衣領質問他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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