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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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入城前,我帶著八歲的夫君臨淄王鑽狗洞逃生。


 


誰知,叛軍首領竟是從前府中與我有過私情的馬夫。


 


剛爬了一半,便被抓個正著。


 


抬頭見他S寂的眸中,傾瀉著點點陰駭的顏色。


 


我慌極了。


 


念著舊情,有心討好。


 


怎料他一開口便是:「皇後娘娘,要去哪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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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臨淄王東躲西藏,找到冷宮西牆的狗洞時。


 


天色已漸晚。


 


金烏懸於西邊,將秋季白日裡那一點僅存的熱,也驅散得幹幹淨淨。


 


我拿著桂花糕,連哄帶騙,終於說服臨淄王從狗洞鑽出。


 


可你說這狗洞說小吧,我可以輕松鑽過。


 


說大吧,此刻臨淄王肥碩的大屁股正卡在牆院裡。


 


嘴裡「嗷嗚嗷嗚」地嚎著。


 


我咬了咬唇,後悔將這小傻子養得太好了些。


 


但也不敢多耽擱,連踢帶踹,終於將屁股從狗洞弄了出去。


 


便連忙跪地,想著趕緊出去。


 


結果剛鑽一半,一把長刀便橫在身前。


 


寒光閃爍的刃面上,是我驚慌失措的眼神。


 


緊接著,眼前便湊過來兩顆大腦袋。


 


一顆是滿臉痴傻,流著口水的臨淄王。


 


而另一顆......


 


我脊背一僵,頂著撲面而來的寒氣,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


 


沈錯笑得溫吞,瑩白如玉的臉龐在殘陽餘暉下泛著細碎的光。


 


隻不過那眼底卻一片S寂。


 


半晌,聲音幽涼道:「皇後娘娘,要去哪啊?」


 


2


 


我本不用跑。


 


因為叛軍首領早早發過話。


 


隻要當今陛下交出傳國玉璽,並自刎謝罪,便可放過這宮內的所有人。


 


我原本領著臨淄王藏得好好的。


 


等著叛軍進城,了結了狗皇帝,我便可以出宮了。


 


可幾個時辰前,內廷來人傳旨。


 


八歲臨淄王繼承皇位,我順理成章地做了皇後。


 


等我反應過來時,氣急敗壞地將收拾好的細軟扔了傳旨太監一臉。


 


怎奈狗皇帝早已跑遠。


 


這才上演了一出,帶臨淄王鑽狗洞的戲碼。


 


等被沈錯從狗洞掏出時,天已下起小雨。


 


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些許。


 


沈錯脫下大氅。


 


在一眾詫異的眼神下,將我裹吧裹吧,夾在腋下。


 


就這樣一路被夾回太極殿。


 


我縮在大氅裡,滿腦子都是他看向我時,那S寂的眸子。


 


想起三年前與他相識的場景。


 


父親想做國丈,將嫡出的阿姐嫁予宮中。


 


皇帝殘暴,阿姐入宮第二年便被折磨致S。


 


為了討好陛下,又將我許給從小便有些痴傻的臨淄王。


 


痴傻也沒什麼,我一庶女身份,在當時來講能嫁給臨淄王已是恩賜。


 


可當時的臨淄王僅僅才有五歲,而我已然十六。


 


反抗無果,最終被罰跪祠堂。


 


我點上燭火,跪在一眾祖宗牌位前哭訴。


 


穿堂而進的風,將映在牆上的身影扯出了毛邊。


 


正當我說到起勁處,「寧願嫁與一介馬夫,也不願入宮。」


 


屋頂突然傳來瓦礫碎裂的聲音,一個身影從屋頂飛下。


 


「是誰?」我提裙追了上去。


 


「馬夫,修繕屋頂。」他低著頭,聲音冷漠。


 


「馬夫?!」祖宗顯靈了???


 


可……誰家馬夫身長玉立,容貌俊俏,說是世家子弟都不為過。


 


隻是,眉眼中那股S人氣,讓人不敢直視。


 


我圍著他轉了兩圈,定住。


 


思忖片刻後道:「你會飛?」


 


男人身形一頓,抬眸看我。


 


那是雙怎樣的眸子,悲慟、蒼涼,視線似乎沒有焦距。


 


卻又深邃得如同黑洞一般,吞噬著所有光明。


 


讓人不禁生出一股悲愴。


 


我曾見過這樣的眸子,在一群S囚的眼中。


 


那是僵持了半年之久的沈氏貪墨案有了結果。


 


我同還未嫁進宮的阿姐去張家鋪子買桂花糕。


 


正巧碰到沈氏全族被押往刑場處刑。


 


家學淵源的名門望族。


 


如今,一群人被鐵鎖串成一條長長的隊伍,慢慢吞吞的打集市走過,眼神S寂。


 


我說:「阿姐,沈家這麼多人嗎?」


 


阿姐嘆息一聲:「夷三族,人肯定多。」


 


「啊?」


 


「不僅僅是貪墨,更是謀逆的重罪。私蓄部曲,沒人逃得了天子的憤怒。」


 


聽說那天,幾個劊子手一起砍,足足砍了一整天才將人砍完。


 


蜿蜒的血水,猶如一條條恐怖的紅蛇。


 


最終匯成河流,鋪滿整個刑場。


 


屍身堆成了小山,無人收斂。


 


還是後來,我用金簪交換,僱了城南破廟的乞丐,收了屍。


 


夜色靜謐,偶爾傳來幾聲蛐蛐叫。


 


我還未從回憶裡收回,他便開了口。


 


「沈錯不會飛。」


 


聲音如同從鋒利的刀口略過,冷漠至極,寒夜裡不禁讓人脊背生寒。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我急了,下意識去抓他的手腕,卻被砂礫般的觸感嚇住。


 


不禁低頭去看。


 


沈錯手上的皮膚有些粗糙,大概是常年勞作的緣故,但勝在骨節分明。


 


隻不過,當眼神落在手腕處猙獰的疤痕時,內心湧起了波瀾。


 


一道道疤痕縱橫交錯,猶如盤在腕上的毒蛇。


 


父親官拜刑部尚書,雖未親眼見過施刑,但也略有耳聞。


 


一看就是受過極刑的人。


 


那時我便知曉,他的身世絕非馬夫。


 


3


 


太極殿外,細密的雨絲從天而降。


 


鐵針一般的雨水敲打在青石板面上,啪啪作響。


 


聲音順著虛開的殿門傳了進來,增添了一絲緊張的氣氛。


 


我裹著大氅跪坐殿內,將頭壓得極低,不敢看他。


 


隻希望他能念些舊情,放過我和臨淄王。


 


沈錯穩坐高榻,姿態愜意。


 


可那聲音卻如同凝了霜似的冰冷,「既是夫妻一體,皇後娘娘想好怎麼S了嗎?」


 


我猛然抬眸,對上他那古井無波的眸子,心頭一驚。


 


兩年前他便對我說過類似的話,隻不過意思卻大相徑庭。


 


他說:「既是夫妻一體,我定會護你周全。」


 


我當時是怎麼回的來著?


 


我說:


 


「你這種泥腿子,不配和我稱夫妻!」


 


「你可知,我已厭惡你至極。」


 


「我回去是要做王妃的,王妃你懂嗎?可穿金戴銀。」


 


那天我記得也是下的這麼大的雨。


 


我倆就站在潮湿泥濘的草屋前,穿著喜服對峙著。


 


當著父親和朝廷追兵的面,上演了一場痴心男子負心女。


 


那雙曾因我而恢復光亮的眸子,在那一刻徹底熄滅。


 


我猶豫了許久才喏喏開口,「念我當時未將你身份告知朝廷的份上,可否放過我和臨淄王一命啊,我可助你找到傳國玉璽。」


 


漫長而決絕的沉默令我心灰。


 


可最後「呵——。」


 


一陣輕笑過後,沈錯逐字逐句說道。


 


「皇後娘娘慣會哄騙人。」


 


「說此生不負的是你,說我配不上的也是你。」


 


「如今這般說辭,你可知那去而復返的官兵說,是季府二小姐告發的我。」


 


「也是託季二小姐的福,沈錯又S了一回。」


 


燭火如炬,沈錯長睫下的陰影重了幾分,神色陰狠。


 


我顧不上膽怯,跪直了身子,「怎會!」


 


「是父親同我講了你的身世,但他答應,隻要我嫁與臨淄王,便放你一條生路。」


 


劇烈的動作,將身上的大氅抖掉。


 


露出被雨淋湿有些透明的外衫,玲瓏有致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沈錯的眸子暗下了幾分。


 


闊步上前,掐住腰身將我拎了起來。


 


掌心溫度灼熱,幾乎將湿漉漉的衣服騰幹。


 


「季逢春,我已然不是當初那個任你哄騙的沈錯了。」


 


沈錯面帶怒色,好看的眉峰緊皺,就連握在腰間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


 


隨後又停頓半晌後道:「不過既然你非要如此,那便再給你一個表演的機會。」


 


沈錯手掌的溫度順著腰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冷透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溫度。


 


所以,當他松開手時。


 


我有些不舍,下意識的去貼近那熱源。


 


沈錯愣住片刻,旋即又恢復了S寂,眼眸深處像是隱匿著一片霧,濃重且靜謐。


 


半柱香的時間,便有人拿來炭盆點燃,將殿內烘得熱乎乎的。


 


隨著碳盆一起來的,還有吃的滿嘴是油的臨淄王。


 


沈錯從懷裡掏出一張寫好的和離書放置案前,我這才知他所謂『再給你一個表演的機會』是什麼。


 


知是他的報復,但我也無可奈何。


 


沒有玉璽,沈錯便命人找到臨淄王的私印。


 


臨淄王攥著雞腿。


 


美滋滋地將私印按在和離書上。


 


對於僅有八歲且心智不全的臨淄王來說,隻要給吃的,幹什麼都行。


 


我有些頭疼,沒眼去看。


 


沈錯見我扭頭,神色暗沉,「怎麼?舍不得你夫君?」


 


「他才八歲!」我沒敢說一直將臨淄王當兒子養。


 


從當初孱弱不堪,一陣風就能吹跑。


 


到如今白白胖胖,充滿希望。


 


這成就感……不是幾句就能說明白的。


 


可沈錯卻不這麼認為,他撇了一眼小山一樣坐在地上的臨淄王。


 


淡淡開口,「確定他隻有八歲?」


 


「壯了一點而已!」


 


我怕是從古至今,最可笑的皇後了。


 


身居後位也隻不過兩三個時辰,便成了叛軍首領的賤妾。


 


沈錯拎起合離書,勾起唇角,似乎很滿意。


 


揣進懷中後,同身旁的侍衛道,「找幾個會伺候人的侍女,帶下去梳洗一番,今晚便侍寢吧。」


 


4


 


哪有什麼會伺候人的侍女。


 


隻不過是兩個沈錯手下的家眷。


 


給我洗漱時,還止不住地勸我:「季小姐能嫁給沈大人,往後便享福吧。」


 


她們哪知我與沈錯之間的恩怨,隻是一味認為。


 


沈錯曾救過她們的命,待她們也好。


 


這樣的人,定是會疼媳婦的。


 


「我們都曾是苦命人,不懂什麼天下大義,隻知那朝廷就是吸血的螞蟥。」


 


「季小姐,我們不敢窺探沈大人的過去,更不敢將他述於口舌。」


 


「可我們知曉,他從前不易,懇求您,好好待他。」


 


婦人們替我穿上衣衫,見我不回話,便不停嘴地勸。


 


「你們叫他沈大人?」


 


先帝昏庸無能,在位的這些年,為了撫慰各路野心。


 


沒少立藩王。


 


哪怕窮山惡水而起的勢力,沒有先帝的賜號,也會自稱個王。


 


可沈錯,他卻讓人稱他沈大人。


 


我壓下內心的波瀾,輕聲問道:「為何不稱王?」


 


其中一個婦人回道:「沈大人說他無心皇位,他隻想要一個真相。」


 


「隻不過……」朝廷給不出。


 


是夜,紅燭跳動。


 


我穿著幾近透明的嬋衣,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榻上。


 


而沈錯卻立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


 


長久的沉默,讓我脊背起了一層薄汗。


 


燭火燃燒發出聲響,我怯生生地抬頭。


 


入眼的是藏青色衣袍下挺拔如松的身姿。


 


曾經也是任由我依靠撒嬌的,而如今卻那麼的疏離。


 


眼神掃過,便瞧見他那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著的白玉玲瓏佩。


 


一時間僵住,不知該作何感想。


 


那本是一對,在我們成親那天他送予我的。


 


他說,那是他母親留給未來兒媳的。


 


可惜,我的在被父親帶回府時弄丟了。


 


寢宮內,昏黃的燭光未給他的眼底增添絲毫暖意,反而將他修長的身影投在牆上,折射出詭異的姿勢。


 


「呵......。」


 


見我如此,沈錯一聲冷笑,讓我大氣都不敢出,隻能任由他修長溫熱的指尖,在我下颌處刮蹭著。


 


曾經這是我最迷戀的溫度,如今卻如一條毒蛇般讓人駭然。


 


怯生生的眸子,生出了些許水汽,就連掌心都沁出了濡湿。


 


「拘謹什麼?曾經可是粘我的緊。」


 


沈錯說完,我驀地心頭一緊。


 


當年時光從眼前一晃而過,那些細枝末節如同活了的觸角,一縮一伸之間,讓人心裡又酸又脹。


 


我揉了揉眼睛,勉強壓住心底的那股惆悵,順著他的手臂貼了上去。


 


就如同以前一般,依偎在他的懷中,隻不過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曾經是逢春不懂事,如今明白了。」


 


5


 


帏帳垂落,薄衫落地。


 


沈錯一直是個筋骨強勁的人,之前我便領略過。


 


經過兩年時間的打磨,此時更勝從前,白色禪衣也完全遮蓋不住他那流暢的肌肉線條。


 


精致的鎖骨在敞開的領口處若隱若現。


 


隻不過那華貴充滿張力的外表下,卻是滿身的瘡痍。


 


我不自覺地抬手撫上幾處新疤。


 


有一道甚至距離心口隻有一寸的距離。


 


我眼眶有些紅了,小聲啜泣道:「怎麼弄的?」


 


沈錯不語,隻是垂眸凝視,幽深的眸底清晰地倒映著一絲不掛的我,像是要將人吸入其中。


 


隨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雙手便被他按在頭頂,用剛解下的衣帶,纏個結實。


 


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脖頸一路滑至腰間,最後在白日留下的紅痕處流連。


 


聲音暗啞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嫩。」


 


「都是從前你喜愛的,換我綁你,可還滿意?」


 


哪還有心思想著滿不滿意。


 


我漲紅了臉,全身的感官都隨著那灼熱的指尖遊走。


 


對於他,我還是眷戀的。


 


整整一夜,頭發被汗水浸湿,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紅痕。


 


往日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總會被我輕易挑逗而臉色潮紅的沈錯,好似他的偽裝。


 


如今卻是本性完全暴露。


 


我愈是求饒,沈錯便愈發地狠撞上來。


 


還不忘吻幹我臉上的淚水。


 


我拽著床幔,隨之起伏,淚眼朦朧地望著棚頂。


 


視線模糊,就連眼前的人似乎也看不真切。


 


混沌之際,耳邊卻是沈錯的低語:「季逢春,為什麼騙我!」


 


我答不出,隻是一味搖頭。


 


事後,我軟趴趴地趴在床邊,滿頭烏發如瀑布一般,披散在雪白的背後。


 


看似遮蔽,卻更似蹂躪。


 


發下的幾處紅痕,卻異常顯眼。


 


沈錯咬住我的後頸,惡狠狠道:「最後一次機會了,季逢春。」


 


6


 


等我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傍晚。


 


床單被更換過,隻是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的旖旎。


 


昨日侍候我洗漱的兩位婦人,進來替我更衣。


 


照比昨日的積極勸誡,今日似乎有些踟蹰。


 


「沈大人今日叮囑過,夫人莫要亂跑。」


 


原本還詫異,直到晚間,有人傳話。


 


步入傳來飯香的太極殿時,我才知曉原因。


 


沈錯身旁,一面容較好的紅衣女子,端坐一旁。


 


正溫柔地替沈錯倒著酒。


 


見我進來,明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聲音清澈道:


 


「這便是出賣過沈大哥的那位?這也值得這般費心。」


 


「沈大哥放心,等我嫁給你,定會讓她嘗盡苦頭。」


 


沈錯斂眸,讓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猜不出心中所想。


 


半晌後才道,「盈玉嫁與我是享福的,這種活讓下人做便好。」


 


我捂著酸痛的腰,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卻不經意撞進沈錯審視的雙眸,幾息之間。


 


那沉寂的雙眸一點點盈出點點笑意。


 


隨後,他抬手。


 


華麗的玄色袖擺被桌角勾出褶皺,上線金絲繡的雲紋都泛著冷光,裹挾著幾分不懷好意。


 


骨節分明的長指往前輕輕一推,一盤帶殼的蝦到了我面前。


 


「南海弄來的,趁著新鮮剝給盈玉嘗嘗。」


 


我不敢反駁,隻好氣鼓鼓地伸出手。


 


隻因在此之前,這都是沈錯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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