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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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第五年,老公偷偷和白月光舉辦了婚禮。


 


更糟糕的是,我確診了癌症,隻剩三個月的時間。


 


他給我打來電話:「離婚協議在桌子上,我已經籤好字了,以後我都不回去了。」


 


大雨滂沱的夜晚,我疼得蜷縮在地上,說了個「好」。


 


傅西洲以為我是在賭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不知道,這次我是真的放手了。


 


我剪了結婚證,燒掉照片,抹除我們婚後一起生活過的所有痕跡。


 


做完這一切,器官捐獻中心給我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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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漾小姐,您確定S後要捐贈自己的遺體嗎?」


 


「嗯。」


 


而傅西洲得知這一切後,崩潰得泣不成聲。


 


1


 


我在娛樂新聞上看到傅西洲今天要結婚的消息時,還以為看錯了。


 


畢竟我們都已經結婚五年了。


 


現在的媒體為了吸睛真是什麼標題都敢取。


 


點開那則新聞,配圖是傅西洲和一個女人的結婚照,還有傅西洲單膝跪地給她戴戒指的照片。


 


看清女人的臉龐後,一股恐慌湧上我心頭。


 


那是傅西洲曾經的白月光。


 


我點開聯系人界面,撥出傅西洲的電話。


 


機器人冰冷的聲音響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師傅,不去醫院了,掉頭去藍都酒店。」


 


司機雖然疑惑,但還是變更到左車道,掉頭往回走。


 


2


 


熱鬧的婚禮現場。


 


我趕到時,司儀正在打趣傅西洲:


 


「新郎還在等什麼,新娘都願意了,還不趕緊過來給新娘戴上戒指?」


 


在臺下一陣起哄聲中,傅西洲邁步走到林清月面前單膝下跪,從戒指盒裡拿出一枚婚戒。


 


穿著婚紗的女人眼裡帶著嬌羞,任由傅西洲把戒指戴在她左手上。


 


一瞬間,臺下歡呼聲四起,一陣高過一陣。


 


「親一個!親一個!」


 


傅西洲單手扣住林清月的後腦勺,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我愣在原地。


 


紅著眼圈,心裡像針扎一樣,疼得我無法呼吸。


 


傅西洲的好友回頭時看到我,剛剛還在起哄的他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嫂子,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我老公的婚禮。」


 


那人有些尷尬,一時間沒說話。


 


和前任舉辦婚禮這種事實在太荒唐了,放誰身上都會忍受不了。


 


他們不是沒勸過,傅西洲當時是怎麼說的?


 


「去安排婚禮就行,到時候我會讓顧漾出國,她不會知道的。」


 


3


 


傅西洲站在臺上,看見我出現在這裡,愣了幾秒,很快恢復原狀。


 


他和林清月並行走過來,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怎麼沒出國?」


 


我鼻尖酸澀,他安排我出國是為了和白月光舉辦婚禮,我答應出國,是為了偷偷去醫院做化療。


 


自從林清月回國後,他就開始早出晚歸,甚至徹夜不回。


 


如果他願意將心思放一分在家裡,都能察覺出枕邊人最近這幾個月消瘦得厲害。


 


林清月突然拉起我的手。


 


她摘下了我無名指上的婚戒,戴到自己手上,欣賞著戒指在陽光下閃爍的光芒。


 


然後湊到傅西洲面前,笑著問:


 


「真漂亮,能不能借我戴一天?


 


「這本來就是傅家傳給兒媳婦的戒指,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它就應該屬於我。」


 


我看著傅西洲,期盼他能說出不可以。


 


林清月拽了拽他的衣服,撒嬌道:「好不好嘛?」


 


「嗯。」


 


傅西洲說完,周圍輕蔑、譏諷、不屑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


 


林清月得意極了,她端起旁邊桌上的兩杯酒,笑容甜美。


 


「漾漾,我們喝一杯吧,就當你祝賀我們新婚快樂。」


 


我看著她手裡的酒杯,身體毫無徵兆地疼了起來,鑽心的疼順著骨頭傳遍四肢百骸。


 


我不想在傅西洲面前露出狼狽的一面,轉身往外走。


 


人群中,不知誰說了句:「傅哥,你不追出去看看?」


 


林清月打斷他的話,臉上盡是新娘子幸福的笑:「今天新郎是屬於我的。」


 


4


 


從酒店出來,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雨滴如斷線的珠子般掉落,砸在地上發出聲響。


 


我打了輛出租車,司機側頭問:「去哪兒?」


 


我不想回和傅西洲的那個家,隨口說了個酒店名字。


 


刷開房卡那一瞬間,我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疼,喉嚨湧上一股腥甜,我大步衝到洗手間,抱著馬桶吐得天翻地覆。


 


鮮血染紅了地面。


 


我狼狽地蹲在地上擦幹淨血漬,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額頭布滿層層汗珠,我倒出醫生開的止疼藥,混合著眼淚吞咽了一大把,蜷縮在沙發上,不知不覺昏睡過去。


 


翌日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我緩緩睜開眼。


 


來電顯示是:謝沉。


 


「你賬號半年沒更新了,再不更新粉絲都要給你寄刀片了。」


 


我是一名旅遊博主,喜歡記錄世界上漂亮的風景,謝沉是我籤約機構的老板。自從我和傅西洲結婚後,賬號更新頻率就少了很多,距離我上次發布視頻已經快一年了。


 


我聲音嘶啞得厲害:「過兩天。」


 


謝沉擰起眉頭:「你怎麼了?生病了?」


 


我嗓子疼得很,想倒杯水喝,剛站起來就感到一陣眩暈,倒在了桌子上。


 


謝沉立馬急了:


 


「顧漾,你怎麼了?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說話!」


 


5


 


我睜開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旁邊的謝沉眼圈通紅。我勉強扯出一絲笑:「你都知道了?」


 


「要不是我這次發現了,你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


 


「你趕緊給我好起來,我不許你有事聽到沒!」


 


謝沉是個富二代,年紀比我還小,他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一個病人還要反過頭來安慰他:「別哭了,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呢。」


 


謝沉抹了把眼淚,氣洶洶地說:「傅西洲呢!他知道你生病了嗎?」


 


我低著頭,沒說話。


 


「媽的狗東西,忙著和他前女友舉辦婚禮,連你生病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謝沉請了胃癌方面最厲害的專家一起會診。


 


看到各項檢查報告後,專家們臉上皆是沉重的表情。


 


「小謝總,顧小姐的胃癌已經是晚期了,我們也隻能盡力幫她延長時間。」


 


「我不想一直躺在醫院裡,我答應過粉絲,要給她們看看玉龍雪山的美景,你能帶我去一趟嗎?」


 


謝沉安排了私人飛機,隨行的還有專家醫療團,可以隨時監測我的身體情況。


 


我在雲南當地找了個化妝師,塗了好幾層粉底才勉強遮蓋住沒有血色的臉。


 


陽光灑在雪山頂上,折射出一片橙色的暖陽。


 


我朝著鏡頭給大家介紹景色:


 


「哈嘍寶寶們,我是顧漾,我身後就是玉龍雪山,常年不融的雪覆蓋在山巔,每當夕陽西下,玉龍雪山像被烈焰吞噬,美得令人震驚……」


 


錄完後,我體力不支的朝地上栽去,幸虧謝沉及時扶住我。


 


他看似抱怨地問了一嘴:


 


「身體都虛弱成這樣了,還非要撐著來雲南,這裡對你就這麼重要?」


 


我壓不住心底的苦澀:「他答應過我,要帶我來看雪山。那一次我們都收拾好東西,定好民宿了,他突然在機場接到一通電話,就啟程飛去了國外。」


 


那通電話是林清月打來的。


 


她一句不舒服,在熙熙攘攘的機場,傅西洲就丟下我一個人在那裡。


 


6


 


回到京市,我又住院了。


 


醫生眉頭緊皺:「情況惡化得很快,這樣下去恐怕連兩個月都堅持不了。」


 


我靠在病床上聽專家商討治療方案,聽得我昏昏欲睡。


 


手機突然響了,是傅西洲的電話。


 


「你去爺爺那兒告清月的狀了?」


 


「沒有。」我語氣喪喪的,打不起精神。


 


傅西洲根本不信,嗓音中壓抑著怒氣:「我和清月舉辦婚禮那件事,除了你誰還能捅到爺爺面前去?現在爺爺讓清月出國,這就是你的目的?


 


「你現在在哪裡?你去跟爺爺解釋清楚,這件事和清月無關。」


 


結婚這麼多年,我很少見傅西洲動怒。


 


隻有遇到林清月的事,他才會控制不住脾氣。


 


嘴裡又湧上一股腥甜的味道,我抽了兩張紙巾擦著,卻怎麼也擦不幹淨,潔白的床單上很快沾滿了紅色。


 


「你去跟爺爺解釋吧,我在醫院做化療,疼得厲害。」


 


傅西洲明顯一愣。


 


林清月啜泣的聲音傳來:「漾漾,我知道你不願意幫我在爺爺面前說好話,但你也用不著找這種借口吧。」


 


說完,她氣呼呼掛了電話。


 


傅西洲因為林清月回老宅和傅老爺子大吵了一架,兩人不歡而散。


 


林清月要進娛樂圈,傅西洲親自給她安排資源。


 


女一號、代言廣告都送到了她面前。


 


一時間,網上紛紛嗑起了兩人的糖。


 


微博熱搜經常出現他們的名字,林清月很快成為炙手可熱的當紅小花。


 


7


 


我在醫院治療了半個月,情況勉強穩定了一些。


 


我盯著手心裡的頭發,自從化療後,頭發大把大把地往下掉,都快掉光了。


 


謝沉把頭發拿走:「今天天氣好,要不要出去轉轉?」


 


從病房出來,經過診治樓。


 


我看到傅西洲著急擔憂地守在治療室外。


 


醫生從裡面出來,摘掉口罩問:「你是病人家屬?」


 


「我是她未婚夫。」


 


「病人左腿拉傷,其他的就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事。」


 


林清月坐在輪椅上,由護士推著出來。


 


她看到了我,笑著揮手:「漾漾,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還沒從傅西洲那句「我是她未婚夫」中回過神來。


 


還沒有離婚,他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林清月繼續說:「剛剛拍戲的時候威亞松了,不小心摔了一下,我都說沒事了,西洲非得大驚小怪地送我來醫院。」


 


說完,她嗔怪地瞪了傅西洲一眼。


 


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謝沉放在我腰上的手忽然一緊,接著就聽到他說:「真可惜,沒摔S你。」


林清月不惱:「西洲,既然在這裡碰到漾漾了,不如就讓她把離婚協議給籤了吧,免得還要再約時間。」


 


傅西洲看我靠在謝沉懷裡,漆黑的眸子淺眯著。


 


「陳姨說你很多天沒回家了,你一直和謝沉在一起?」


 


我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傅總還沒離婚就成別人的未婚夫了,有什麼資格管我和誰在一起。」


 


聞言,傅西洲的臉色變得難看。


 


8


 


林清月驚喜道:「真的嗎?西洲你剛剛和醫生說是我未婚夫嗎?


 


「漾漾你也別生氣,反正你們也要離婚了,就別糾結這些小事了。」


 


謝沉嗤笑:「這些是小事,那你在國外那些算大事嗎?」


 


林清月這下變了臉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有些心虛,伸手在傅西洲西裝外套裡摸索,很快找到了離婚協議那張紙,她迫不及待道:「漾漾,你在這裡籤個字就行。」


 


我和傅西洲結婚五年,光財產分配就不止一張紙。


 


果然,我看到關於財產方面,我隻有兩百萬,剩下的都歸傅西洲。


 


林清月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


 


「漾漾,我是覺得,你們婚後一直都是西洲在工作,你也沒幫上什麼忙,兩百萬已經不少了,你總不能獅子大開口,把離婚當成斂財的工具吧。


 


「再說了,出軌的也不止西洲一人,你和小謝總也在一起了,況且謝家也不缺錢,你說呢漾漾?」


 


她臉上依舊是那副單純的笑,像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樣。


 


傅西洲眉頭一皺,清月什麼時候換了離婚協議?


 


胃癌發作起來會隨時隨地的疼,就比如這時候。


 


我攥了下謝沉的手指,他立馬明白,將我摟在懷裡。


 


傅西洲感覺這一幕莫名扎眼:「好了,離婚的事改日再談。」


 


他還想說什麼,謝沉攔腰抱起我就往病房走。


 


醫生剛好經過這裡:「她剛做完化療,你怎麼帶她出來了,趕緊送回病房。」


 


傅西洲沒聽清楚,隻隱約聽到化療兩個字,他想問清楚,卻被林清月抓住衣角。


 


「你要去哪裡呀,我腿好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傅西洲想著下次見面一定要問清楚。


 


林清月抬頭看了一眼我們離開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看樣子漾漾也找到屬於她的幸福了呢~」


 


9


 


我躺在病床上,耳邊都是機器的聲音,我努力想睜開眼,卻徒勞。


 


夢裡模糊著一層霧,過往種種像幻燈片一樣一幕幕浮現。


 


我和傅西洲第一次正式見面是在咖啡廳。


 


陸奶奶是我的教授,她整日在我面前誇贊她的孫子,要介紹我們認識。


 


見到傅西洲的時候我愣住了,他竟然就是我喜歡了八年的學長。


 


我掩飾不住臉上的歡喜,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你,你好,我叫顧漾。」我緊張到掌心出汗。


 


傅西洲臉上沒什麼表情,後來我才知道,就在我們見面的前兩天,他的女朋友和他分手出國了。


 


傅西洲冰冷的態度,讓我以為他不喜歡我這個人。


 


一股失落感悄然在心頭彌漫。


 


令我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他又約我見面,相處一段時間後,他提出了結婚。


 


婚後他體貼入微,我沉浸在幸福中,有種被深愛的感覺。


 


「漾漾!醒醒!別睡好不好。」


 


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我太累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醫生建議謝沉:「擴散得很快,現在任何治療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反而會加重痛苦。病人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抓緊時間陪她完成吧。」


 


謝沉聽到我口中呢喃傅西洲的名字。


 


他思慮片刻,撥出傅西洲的電話,可那頭卻是林清月接的。


 


「你好,哪位?」


 


謝沉氣得想罵爹:「傅西洲呢?」


 


「西洲在洗澡,你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也是一樣的,待會兒我轉告他。」


 


「告訴你也是一樣的?!你一見不得光的小三真當自己是傅太太了!什麼玩意兒!」


 


謝沉罵完就掛了電話。


 


晚上我醒來後,吃了很多特效藥,可以讓我不那麼疼。


 


謝沉問我想去什麼地方,我靠在他懷裡:「我要回一趟傅家。」


 


10


 


傅家門口。


 


陳姨見我回來,興高採烈地迎過來:「夫人,您這幾天去哪兒了,怎麼消瘦了這麼多?」


 


「謝沉,謝謝你,這幾天總在麻煩你。」


 


謝沉擔憂地開口:「你的身體能行嗎,真的不用我陪你進去?」


 


我搖搖頭:「不用。」


 


陳姨給傅西洲打了電話,說我回家了。


 


半小時後,他回來就看見我坐在地上剪結婚證,而我旁邊全是被剪壞的結婚照片。


 


他捏了捏眉心,語氣裡壓抑著怒火:「就算你喜歡謝沉,用得著這樣?」


 


傅西洲目光掃過床上,那裡原本擺著幾個玩偶,是我們一起在娃娃機裡面抓的。


 


他深吸一口氣:「玩偶呢?」


 


我手上的動作未停:「送給收廢品的了。」


 


不止玩偶,衣櫃裡也隻剩下了他的衣服,以往化妝桌上擺放著滿滿登登的瓶瓶罐罐,現在也沒了。


 


他走到洗手間,很好,隻剩他一個人的洗漱用品了。


 


有關於兩人之間的一切都沒了。


 


就像這個家裡自始至終都沒有女主人存在過一樣。


 


傅西洲再也壓不住心裡那股火,他抬腳踹向門框:「你和謝沉什麼時候開始的?」


 


「別剪了!」傅西洲抓著我的手腕,用力將我扯起來,「你就這麼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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